唯我仙缘

第六十一章 一战成名!

动作行如流水,一气呵成,从硬接四长老的劈天重尺,再到夺宝,再到击伤四长老,这一过程中并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照面四长老就败退、倒地昏迷不醒了!

只是一个瞬间,六名赵老已有两名失去了战斗能力,再看林幽根本是一点都没受伤,状态依旧保持在巅峰。可是,林幽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是最清楚不过了,第一次虽说是用了替身术,可依旧没有躲开六名长老的偷袭,在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可林幽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营造了一个他们六人反被算计的景象,这才能一下子唬住六人,并将五长老击伤。

后来自己又以双臂硬接四长老的劈天重尺,林幽对自己的肉身十分自信,可是当接触到劈天重尺时,痛!彻骨的疼痛差点让林幽昏厥,好在林幽的忍耐力非凡,更是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故而就算痛的要死也依然淡定。劈天重尺时一个好宝贝,尤其适合林幽。林幽没有任何犹豫,在与四长老的斗法中果断将灵宝夺下。

一个照面,林幽就击败两名长老,剩余的四名长老心中无不忐忑,因为林幽展现出来的实力太强大了,根本就不像是寻常初期修士。其实林幽自己是有苦说不出,此刻他的体内也是受了不轻的内伤,只是在刻意压制罢了。

“大家不用慌,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要我们四人一齐出手,定能将他解决!”二长老面色平静、淡淡的说道。大长老不在,二长老自然就是核心,现在二长老开口,其余三名长老又恢复了自信。的确,林幽之前表现的战力太过吓人,一招击败一名初期大修,这种神通就连中期修士都是不曾拥有的。

林幽面色不变,一脸挪揄,看向二长老说道:“我林某人纵横边域近二百年,炼气斩筑基,筑基斩结丹!到了结丹中期时,更是亲手宰了仙剑门的贾京老贼。同为中期,不动明王塔木追杀我十日十夜未果。而今日……林某人已为元婴大修,今日……我要让西北为之颤抖,为我一人儿颤抖!林幽声音越来越大,气势也越来越盛,心中压抑了九十年的怒火全部发泄而出,唐嫣然、素素是他的逆鳞,触之必怒!

“哼……少废话,让我来会会你!”说话的是三长老,他是一名剑修,是一名真正的剑修!剑修在人界已经越来越稀少了,修剑意要比悟天道更为困难,但生下来的剑修,无一不是同阶中的佼佼者。就如同剑仙老前辈,元婴大圆满的剑修,一剑过,斗转星移!凌天宫主应付的霎时麻烦,多次想抽身都没有机会。

当三长老一站出时,林幽只觉得面前就是一把封印了数千年的杀剑!杀气凛然,锋芒毕露!

“剑势……灭天之剑,灰色储!”三长老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咒语,林幽不懂,可知道每放任他一分,他的剑意就会强上一分。如果要林幽选择应付的方式,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雷灵之翼闪避,直到耗掉其锋芒再全力反击。可近日并没有这么做,他今天要的就是打击飘渺宫修士的自信心,要的就是以绝对强势的样子伫立于西北之域。近日,林幽要替唐嫣然,明怨!

“你是剑修,我也是剑修!今日,我要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剑意!我修道,修的不是天道,而是我自己的道,是我林幽的道。我此刻的大道就是守护!你想凭你的剑意伤我要守护的人,那我就要以我的剑意来惩治你!”林幽刺客犹如神灵在宣读审判一般,无情、凶厉!面对三长老的灭天剑势,林幽也出剑了。

“虹有七彩……幻剑术!”林幽再次施展出了幻剑之术,不过这一次出现的不再是四把剑,而是七把!红色赤戮剑,橙色橙运剑,黄色金锐剑,绿色绿影剑,青色青风剑,蓝色蓝冥剑,紫色紫魅剑!这就是幻剑术大成的七把剑,也是仙剑门气宗的根本之剑。

当这七把仙剑召出时,远在一旁的凌天和剑仙也都渐渐停下手来。仙剑门早在千年前那是一个名镇八方的大门派,其中一手七杀之剑更是被剑修引为典范,而今日,他们见到了七杀剑的起手式幻剑术,自然也就停下了打斗开始将注意力投向林幽这里。

当七柄仙剑幻出时,林幽的周围都被染成了七彩之色,一时间竟然都难以睁开眼睛。林幽又继续喃喃道:“古代有兽,名‘虹’虹有七彩,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有灵,化为补天之灵,七彩合并,是为灭天之灵!”突然,林幽的声音立刻提高,眼睛也射出了一道精芒:“今日,吾以吾之名,化合七彩,结……七杀之剑!”

随着林幽的话音飘落,七把幻剑全部震碎,一瞬间七把剑的碎片全部卷积在一起,轰轰作响。下一瞬间,一柄全新的仙剑结出,七彩之色,七彩之光,带着灭天的七杀之意,这就是林幽的七杀之剑!

“给我……破!破!破!”林幽一声大吼,这一瞬间,林幽的剑意立刻充斥于天地之间,一股冥冥之中的力量生生的斩断了三长老的剑意。这股冥冥之中的力量,正是林幽的道。

一剑过后,周围一片寂静。有的人还揉了揉眼睛,因为在他们看到七杀剑的七彩之光后,一切都无声了,一切都静止了。再下一个眨眼的时间,一切又恢复了原装,似乎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可是,这不是幻象,因为飘渺宫的弟子清晰的看到,他们的三长老已经倒地重伤、昏迷不醒。

嘶……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凌天的瞳孔也都是猛地一缩,他没想到林幽的神通已经强到如此地步了,看其战力已经丝毫不弱于元婴中期。

林幽表现的也很是随意,可真正的情况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