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结论则是,那半截糖人儿已然转移到了雍鸣雁的手上,显然雍神医不大喜欢吃这种东西,正在寻机会丢掉呢。
辛夷自诩反正浪费粮食的罪过也转不到她头上,也就十分自然的揪住雍鸣雁的袖子,擦了擦手。
“你在做什么。”
“……没,抓着你袖子,怕走丢了。”辛夷忙不迭的赔笑道。
“那用得上两只手一起抓?”雍鸣雁显然是看出来猫腻,瞪着她道:“你也谨慎得过头了吧。”
她一脸欠抽的笑容:“大师兄果然英明神武,就连这也知道?”
雍鸣雁心说认识这么久我还不了解你?可最终眼角抽了抽,用另一只手将她的两只爪子好像撵苍蝇似的拂开。而指尖已经碰到了一丝黏黏的东西……
果然抹上来了吗!!
他真是不知道该不该朝她发火,转头死死盯着她,而辛夷见状不妙,也悻悻的低下头去,连看都不敢看大师兄一眼了。
可能是因为指尖上还有残存的糖稀木有抹掉,跟着他走了一会儿之后,她又偷偷摸摸的伸出手,朝他的袖口捻了两下蹭蹭。
辛夷下意识的朝雍鸣雁的方向抬头看去,却见那人已经低着头面色十分不佳的盯着自己看。看得她娇怯的转过头:“诶嘿嘿,大师兄您别这么看着我嘛怪不好意思的。”
大师兄眼角一抽:“你把我的袖子松开先。”
她此时这手还没擦完,故而又在他袖口上捻了两把,“可是大师兄,你看拽着袖口又不让,刚刚挽着你胳膊你又不肯,咱们不是怕走丢了嘛,那你说怎么办?”
雍鸣雁的脸突然刷的一下红了,天知道他究竟想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而后她只觉得手掌里痒痒的,仿佛是有什么在碰一般。她缓缓地放开了他的袖子,下一刻自己的指尖就被对方的手指勾住,然后就被他攥进手心。
拉手虽然不是第一次,可见雍鸣雁脸上羞怯的面色,却总让辛夷有一种调戏良家妇男的错觉。
他的手凉凉的,仿佛是紧张所致,手心里还有冷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