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光、石浩宇、施涛听到这话后,忙不迭的点头,就连卢青梅轻嗯了一声。
钱程的这话说的很有水平,一句“你要是真有什么消息的话”将车太健逼到了绝境,这话里的潜台词是你要是没消息的话,也别在这装逼,没那必要。
钱程的话让车太健很不爽,但却没有半点办法,因为人家说的没错,他确实实在装逼。车太健心里很清楚,这时候他千万不能落了下风,那样,他以后可就没办法在这些当中混下去了。
“老弟,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但这事不像你们想想的这么简单,我不妨交个底给你们,那姓林的在应大也是有关系的,否则,以我爸的身份难道还搞不定一个学生?”车太健故作神秘道。
听到车太健的话后,前程等人面面相觑了一番,对方这话是真是假,他们无从考证,但至少从表面现象来看,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钱程眉头紧蹙,很是不甘的问道:“车少,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意味着车校拿他没办法了?”
车太健面色一紧,沉声说道:“老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爸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钟老头以外,学校里就他说了算了,你觉得会拿他没办法吗?”
“那你刚才说……”钱程欲言又止。
“哦,我的意思只是让你们别着急,沉住气,这事得讲究策略,徐徐图之,如果真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还用得着我爸出手吗?”车太健得意的说道,他见钱程等人露怯了,更是装逼的起劲。
钱程、秦武光等人被车太健忽悠的云里雾里的,就在两人不知该如何应对时,石浩宇却开口问道:“车少,我们不怕等,但总得有个大概的时间吧,要是一年两年的话,那就不要折腾了,我们都毕业了!”
钱程听到这话后,轻点一下头,心里暗想道,别看石浩宇平时愣头青似的,今天这话问的倒挺有水平的。
石浩宇看到钱程点头以后,心里很是得意,他就看不惯车太健这故弄玄虚的架势,这才开口询问的。你说一千道一万,事情最终还是要解决,解决不了的话,再怎么说也白搭。
听到石浩宇的问话后,车太健微微一愣,随即说道:“一、两月之内吧,就算再慢,也不会超过三个月的。”
车太健有意把时间往后拖,是因为他觉得老爸自己的事情比较麻烦,没有一、两个月应该搞不定,而对付林熹,不过是小菜一碟。车太健的话音刚落,石浩宇便反应过来了,接口说道:“你的意思是最多到本学期结束,这事就会水落石出,没错吧?”
车太健犹豫了片刻,也不好意思再往后面推了,只得勉强的点了点头。
“车少,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秦武光p怕车太健返回,连忙抢着说道。
钱程对石浩宇、秦武光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负手而立,并没有开口。
“差不多吧!”车太健不太确定的说道。
钱程见状,眉头一皱,沉声说道:“车少,要是再往后面拖的话,你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吧?这样吧,我们之间的那个赌约也顺延到本学期结束,届时只要你能搞定,我依然输给你两万,就当是送给你的贺礼了。”
车太健听到钱程的话后,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人家可谓是仁至义尽,他要是再推三阻四的话,就有点不是东西了。
“行,钱少,就照你说的办,我就先谢谢你了!”车太健爽快的说道。
一般情况下,车太健都称呼钱程老弟,这一声车少,也算是对对方之前那话的认可了。
“好,车少果然爽快,来,干了!”钱程举起酒杯和车太健用力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车太健和钱程等人喝完酒,回到家的时候,才九点不到,可家里却黑灯瞎火的,显然老爸老妈都已经睡觉了。车太健虽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打扰二老,踮着脚,蹑手蹑脚的洗漱一番以后,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车太健早早的就起床了。昨天在前程等人跟前跨了海口,虽说距离学期结束还有很长时间,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想探探老爸的口风。
车晓儒经过一夜的沉睡以后,精神十足,起床后,见儿子已经坐在沙发上看书了,他心里暗想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这小子怎么如此勤快?
走到车太健跟前,车晓儒冷声问道:“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睡觉的时候,都没看见你,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
“爸,你这话可真冤枉我了,昨天我和几个朋友去公园烧烤去了,然后晚上聚在一起吃了晚饭,九点不到就回来了。”车太健一脸无辜的说道。
车晓儒听到车太健提到公园二字,很是心虚的往厨房里瞄了一眼,见妻子正在准备早饭,并没有注意到他和儿子的谈话,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多待在家里看看书,你虽休学半年,但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吧!”车晓儒一脸严肃的说道。
由于心里有事,车晓儒也没有和车太健较量的心思,说完这话后,便往卫生间走去。
如果换作往日,车晓儒不和他计较,车太健一定巴不得了,但今天不行,他想要问的话还没问出口呢,怎么能让老爷子走呢?要是那样的话,车太健还不如待在床上睡懒觉呢!
车晓儒从卫生间里出来以后,车太健抢在他前面走到餐桌前,殷勤的帮他拉开椅子。
车晓儒坐下以后,瞥了儿子一声,冷声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少来这套,是不是又没钱用了,前两天你妈不是刚给了三百吗?”
车太健见老爸误会了,连忙说道:“不是要钱,我想问问那姓林的究竟怎么样了,我那个耳光总不能白挨吧?”
听到儿子的话后,胡玉梅也接口说道:“晓儒,小健说的没错,你的事也办的差不多了,该回过头来理一理这事了,总不至于就这么算了吧,那肯定不行!”
车太健见老妈帮他说话了,忙不迭的跟在后面用力点了点头。
车晓儒见老婆发话了,也不好发飙,只好说,他知道了,等过段时间就来办这事。
车太健对老爸的话虽不甚满意,但好歹也算有个明确的态度了,于是便低头拿起筷子吃起早饭来。
吃完早饭以后,车晓儒便出了家门。上午他要去教育厅参加一个会议,之前,就和钟孝昆说好了,他不去学校,直接去开会。
会议结束以后,教育厅招待午饭。车晓儒和几个相熟的高校的校长、副校长聚在一起多喝了两杯,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
下午,车晓儒进入学校以后,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无论是教师,还是员工,甚至就连传达室的门卫看到他都一脸怪怪的表情。车晓儒心里暗想道,这还真是见了鬼了,就算我喝了点酒,有点脸红,你们也不至于这样一副表情吧?
想到这以后,车晓儒冲着对面走来的两个年青女教师狠瞪了一眼,见两人低下头快步走开了,他这才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很是装逼的向行政办公楼走去。
上楼以后,车晓儒感觉到出问题了,所有和他打照面的人都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乘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用眼睛的余光打量他。车晓儒意识到这种情况绝不是因为他喝了两口酒,脸上有点红,一定是出事了,可究竟出什么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