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摩柯竟然隐约占据了优势,虚静处于了下风!”
“果然不愧是最大的黑马,这种逍遥疾风步,威力比之那摩虎特殊体质还要厉害啊!”
“虚真一与摩虎已然获胜了,如今,最大的悬念便是摩柯与虚静,不知谁可以获胜?”
“哼!那还用说,当然是虚静师兄了,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观看着石台上的战斗,众人议论纷纷。
“刷刷唰!”
闲庭信步般游走着,摩柯时不时快捷如闪电,随即寻找一处虚静的破绽,立刻展现出大琉璃金刚法身的变态,一拳拳轰杀,每一拳都霸道绝伦,有称霸诸天般的气焰。
两人争斗不休,而那虚静更是怒吼连连,一时间处于了被动。他此刻心情很是郁闷,已然接连施展了三次那招蕴含天地大势的枪法,可是自从第一次被抵御住之后,摩柯似乎找到了窍门,任凭那大势如何汹涌澎湃,如同大海之中的一块礁石一般,岿然不动。
“莽!”
身躯高高跃起,摩柯又施展出了那诡异的龙蛇大莽拳,一股狂风呼啸,他已然凶悍的一拳袭杀而来。
“唰!”
扭转身躯,虚静右臂一抖,手中长枪如龙蛇乱抖,与摩柯右拳撞击在了一起。而在两者相互撞击的瞬间,摩柯却是如游鱼一般滑溜,身躯一个旋转,陀螺一般滴溜溜旋转,刷拉一声,直接出现在了虚静身旁。
轰然间又是一拳,狂莽的力量奔腾而出,厉害无比。嘴角猛然扬起一抹弧度,虚静此刻却有种智劵在握的笑容,他之前与摩柯拼斗片刻,更是屡屡落入下方,一直都在麻痹摩柯,等待着这么一个机会,而此刻,这个机会到来了!
能够成为大梵寺与虚真一媲美的天才,修行二十多载,虚静很是低调,同时,也深藏不露。
而此刻,他在摩柯来临身旁之时,却是眼中闪烁果断,施展出了一个厉害的杀手锏。这个杀手锏原本是为虚真一准备的,此刻,却是用在了摩柯的身上。
“刷拉!”
一翻手,一块古怪的石盘出现,斑驳残破,其上还有着绿色苔藓,有着一种古老沧桑的气息。几乎是毫不犹豫,虚静直接一股佛元力注入其中,顿时整个石盘发出了咔嚓嚓之声,龟裂出一道道痕迹,同时,一股透明涟漪骤然辐射,速度快的简直惊世骇俗,一下子便是笼罩住了摩柯的周身。
“大梦几千秋,今夕是何年?”
一声苍老的声音响彻心间,摩柯心灵一阵恍惚,变得呆滞了起来。这涟漪似乎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魔力,使得摩柯周身都开始极度放松,放松,欲要进入一种昏昏欲睡的境地之中。
一旦摩柯陷入这种境地,彻底的失去了警觉,将彻底的任由虚静揉捏。
虚静也是第一次施展这石盘,眼睛一亮,露出了喜悦之色,暗自感慨道“果然厉害,难怪可以被那厉害的散修珍藏,更是留下了诸多禁制。”
“嗡嗡嗡.....”
石盘之上猛然显现出了一对阴阳鱼,玄奥无比,化作一道影像,也一道进入了摩柯体内。
“好累啊....我要好好睡一觉....”
“大梦几千秋,今夕是何年?”摩柯脑海之中,一声声呢喃之上响起,他的精神越来越恍惚,欲要陷入一场美梦之中,深深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而就在这时,虚静却是咧嘴一笑,肯定了当前的状况,身形一闪,手中长枪一挑,化作一条玄妙的弧度,直接挑向了摩柯,只要摩柯被他一枪挑中,没有反抗之力,立刻便是会被甩出去,最终落败。
“好神奇的石盘,你们看,那摩柯呆若木鸡,要败了!”
“虚静果然是厉害,底牌众多啊!”“摩柯也算是一个天才,可惜遇到了虚静,否则,足以闯入前五。”
虚空之中,原本凶猛无比的摩柯昏昏欲睡,整个人摇摇欲坠,而一切的根源,尽皆在虚静手中的一个破损石盘之上。这石盘,似乎拥有一股神秘的魔力,可以使得人陷入昏睡的境地。
“嗤啦啦..........”
一枪飞出,如同蛟龙出海,猛虎出山,携带着一股大势,席卷而来。这一枪,虚静志在必得!
“哎....可惜这摩柯也是天才,终究是要败了!”一名弟子摇头,很是有些感慨。
许多弟子因为也是摩字辈弟子,均是脸上不忿,低声自语道“若非他施展那石盘,摩柯定然可以取胜!甚至,这一次新人大赛,由我们摩字辈弟子获得,都不是不可能!”
“可惜,大赛便是大赛,失败便是失败。”在众人之中,渡厄依旧平静的站立着,摩柯能够走到这一步,他已然很是欣慰了,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惋惜。
虽然他也想要摩柯获得第一,更是知晓摩柯全力争夺第一,为了什么,不过,不敌便算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有两个刹那,虚静的长枪便要如神龙一般挑中摩柯,将其抛飞败北。
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摩柯体内那玉石佛珠一颤,似乎受到了一种挑衅一般,一股晶莹碧绿的光芒射出,一下子注入了摩柯心灵之中,并没有理睬那透明的涟漪,只是猛然散发出一种冰凉透心的气息,在其灵魂之中一个游走。
瞬间,摩柯那昏昏欲睡的灵魂,一个机灵,再度苏醒了。只是,这种苏醒状态很是有些诡异,他整个人还是如同陷入在梦境之中一般,只是灵魂无比清晰,通透,整个身躯猛然剧烈至极的运动了起来,一丝丝血肉发出雀跃的欢呼,扭曲着,呼喊着。
摩柯此刻的状态,有些类似于打醉拳一般的状态,似醉非醉,似醒非醒,这并非是混混噩噩,而是一种绝对的清醒,一种玄之又玄的奇妙境界。在陷入了这个境界的瞬间,摩柯的肉身猛然剧烈运动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剧烈,所有的血肉都陷入一种近乎狂暴的境界,运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