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修将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他的横尘早在穿越纪惊天身体的那一刻便被收入了剑鞘之中,妖刀最后那一式用横尘催动效果果然不是很好,竟然没有能够将纪惊天整个人体给粉碎掉。
“这分明就是拔刀之术,看来用剑催动还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剑红尘收了自己掌心之中四道剑彩流光,其他他一直都默默地站在纪惊天的后面,刚才那一切恐怕只有他才完完全全看了个清楚,业修那一剑看似轻盈实则已经包含了万千的剑光在里边,纪惊天还惊世骇俗的闪电长剑在和横尘剑光接触的一瞬间就已经化为了乌有,至于后面的纪惊天本人根本就躲闪不及被剑锋给一分为二了,不过幸好自己早就使出了四道流光才将剩余的剑锋给挡落下来,要不然这条路径上的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场,那就是灰飞烟灭。
“这个家伙,好,好恐怖。”场下一片死寂,所有的观众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过了好久好久才有人想起来这只是一场比武,这是一场三件境界第一比武大会,胜利者需要所有人的欢呼。
阿娇吐着嘴里的灰土急切地望向了擂台,悲秋七剑已经荡然无存,台子之上只有冷冷站立的业修外加纪惊天倒下的尸首,她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真正认识到业修,它不仅能够轻轻松松打败高手剑红尘,还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击败了众望所归的纪惊天,他的武功到底有多深!
“胜……胜利者是业修!”袁文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爬了起来,一边拍着灰一边吼叫着,他的声音还有些发抖,抖得似乎有点像个男人的声音了。
“纪惊天死了。”万剑玄虎原本也站起来想看两人的最后对决,没有料到凭借自己的功力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了纪惊天惨不忍睹的尸首、
“喝……”万剑青麟双手握住沉莺安慰她不要激动,只是这个时候他自己的手也有些抖动了,想不到业修这样一个来自中原的人,竟然能够在三剑之内一战成名,虽然他很庆幸自己的眼光,不过此刻的他看到业修恐怖还多出来了一分惧怕,让这个人位列皇族不知道是福是祸。
万剑苍龙失落地收好了绝天惊鸿缓身入座:“从此之后悲秋七剑已经彻底失传了,以皇家之礼厚葬纪侍卫长吧。”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爱情,沉莺对于业修胜利的欣喜程度甚至高于了业修自己,她才不要管纪惊天的死活,只要现在业修还能够安然地站立着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一战结束,业修终于能够低垂着脑袋让自己出于一种游离而轻松的状态,他看了看那把名剑横尘,真的搞不懂这把剑到底有什么好处,越不是以前习得了鬼隐的绝学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得上高手。
“你赢了怎么看上去这么失落。”这个时候剑红尘如同鬼魅一般穿行在了业修的旁边,这个速度竟然一点也不亚于鬼步,“我有一些忠告想要告诉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说吧,反正现在也无聊。”业修摊开了手,有气无力地应付着。
剑红尘双手后背,向是要吟诗作对:“据我观察,你手中的这把剑根本就是为了万剑城万剑诀而打造的极品之物。”
“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万剑诀是什么东西。”业修之前和万剑苍龙比剑就曾经听苍龙说过自己那一剑的风情犹如万剑诀的剑招一般,只是自己一剑普通的刺出为什么能够和万剑诀修炼到第八重的苍龙相提并论呢?
剑红尘斜着眼睛望着业修继续说:“我虽然没有和万剑皇族的人交过手,不过以前被我杀死的人族也有将万剑诀修炼到了第七重的,刚才那一场比试我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你每刺一剑的速度都没有发挥到最佳,却能让七剑连番抵挡了数白次之多,也许没有人会注意那些火花,但是那就是你使用出万剑诀万剑诛杀的最好证明。
业修对横尘的奇怪之处从出剑的那一刻开始便察觉了,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普通一剑竟然能够包含着如此丰富的攻击:“我的确没有学过万剑诀,至于你说的万剑诛杀我想我真的不明白。”
“没学过,你现在就可以学,凭借自己的功力应该能够从未万剑城中第一位登顶万剑诀十重之人。”剑红尘一点没有避讳地道出了实情,“如果你的刀法只能达到刚才对付纪惊天这样的档次,那你根本就是不是我的对手,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要亲手打败身怀万剑诀十重功力的高手。”
“呵呵,那你怎么不去挑战一下阁楼上那些自视甚高的皇族大人们呢?说不定他们中已经有人达到了十重。”业修没有行道剑红尘原来也是一个名副其实剑客,为了自己剑客的荣誉竟然能够鼓励自己的对手不断的提高自己,真是稀罕。
“你是说那几个吗?”剑红尘转身仰头看了上去笑了,“万剑苍龙功力稳定却不过第八重,万剑玄虎刚猛过人也只能修炼到第七重,而三城主万剑青麟……”
业修抬起头看了一眼阁楼之上的青麟,青麟正好也以同样的眼光看着台子上的着两个人:“难道你也认为三城主万剑青麟的功力在他两个兄长之上吗?”
“呵呵,如今你我都是三城主的人我也不怕告诉你实情。”剑红尘上前一步凑到了业修的尔多旁边道:“万剑青麟的万剑诀早就已经突破第九重了,虽然他总是刻意隐藏不过这根本瞒不住我的眼睛,不过他的修为也已经到了尽头,因为三剑之内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达到第十重的。”
“万剑诀第九重!”业修倒吸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猜想果然没错,万剑青麟早就拥有了凌驾于万剑皇族之上的实力,他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业修不想再去理会剑红尘这样只知道用剑说话的家伙,他只是单独一个人走向到了升降梯,无论如何今日一战自己也算是拿出了实力需要好好休息。
“业公子你没事吧。”万剑沉莺比任何一个人都关心业修的死活,她早就在观星楼等待着业修了。
业修轻声给沉莺敬了一个礼:“多些郡主关心,我还好着呢?”
“胡说,你看伤口都还在淌着血呢?”沉莺急忙命人过来扶住了业修要将他送到自己的寝宫去。
“郡主,这是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啊,”业修被一群随从给搀扶了起来一时间不知所措,手舞足蹈。
“呵呵,既然死不了那就到我那里去,让大夫给你好好瞧瞧。”沉莺看到业修还懂得闹腾倒还放心不少。
业修舒了一口气就当是放松自己,只是稍微闭目养神便被随从门放到了一张松软舒适的大床之上,他再一睁开眼,整个世界都已经粉色的景象所充斥了,只见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单、粉色的座椅板凳,一切都是粉色的,他的睡意顿时间又袭上了脑门。
……
“这里是……”业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是那个粉色的空间,一张美丽的脸庞就在自己的旁边。
“业公子,你终于醒了。”沉莺一个人坐在业修的床前,俯下身子轻声地问着,“怎么样,好些了吗?”
业修只觉得一阵娇柔的体香传入自己的鼻梁,他缓缓地坐直了身体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多谢郡主。”
“你……”沉莺听在心里一阵着急,她用手指堵上了业修的嘴道,“不是说好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沉莺吗?”
“哦,沉莺。”业修真拿这个郡主没有办法,不过怎么样自己都应该感谢她,自己的伤口很多上药之后竟然少了不少疼痛,一定是沉莺让大夫用上了好多名贵的东西。
“都是那个该死的纪惊天,竟然让你伤成这样,真是死有余辜。”沉莺看着业修疲惫的身体,对纪惊天又是一阵臭骂,“不就是比武吗?用得着这么拼命的吗?你也是,何必非要跟他争个你死我活呢?”
“还不是为了你。”业修向来贫嘴,就算是现在整个身体已经垮掉了他的嘴也都还要卖弄一番。
“为了我!”沉莺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业修的话。
业修闭上眼睛点着头道:“当然是为了沉莺你,我记得昨天谁暗示过我只要赢得了比武就能够才所有人面前叫你沉莺了吧,对不对啊,哈哈!”
“业公子真是……”沉莺脸一红,竟然不顾郡主的矜持挥起了她小小的拳头朝着业修的胸口打去。
“哎呀!”业修那里本就有剑伤,被沉莺这么一打无异于伤口上面撒盐,痛得他左摇右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沉莺一阵着急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悔恨得眼泪都要挤出来了。
“哈哈,傻瓜这一点痛算得了什么啊。”原来业修只是故意为之,他顺手抓住了沉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道,“你看我身体多棒,这些小伤怎么能够打倒我。”
“是。”沉莺第一次触碰到男人的身体,虽然有些脸红但是却又忍不住探出手去轻轻地抚弄着业修的手臂,她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她已经顾不得自己郡主的身份想要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之中,她缓缓地扑倒了业修的胸前将他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