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汗的关系,严新月身上的睡裙已经湿透了。
也正因为湿透的缘故,睡裙紧贴在她的肌肤上,使她窈窕性感的玲珑曲线尽露,胸前突起的两点,两点下半隐半露的挺俏丰满,还两腿尽头那抹紊乱,若隐若现的呈现于古枫眼前。
古枫原本还没注意,这一看之下才发现严新月身上除了那件睡裙之外,里面是什么也没穿的。
眼前活色生香的玉体横陈,使得古枫的小心肝无法自控的活蹦乱跳起来,赶紧的把被子捂了回去。可是严新月出了这么一身大汗,湿漉漉的要是再着凉,那可就麻烦了!
该不该给她擦身换衣服,这个问题让古枫心里很犹豫很纠结,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在心里涌起。
“这可是你的老师,不是别人,而且她还是个有夫之妇,你给她擦身,换衣服,有失体统吧?”
“屁,搞都搞了,她的身上哪个地方你没看过,没碰过,哪还来那么多咯嗦啊!”
“不要搞搞声那么难听行不行,当初不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吗?”
“好听难听,不都是一样吗?难道说好听一点,你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这个……那个……”
“快点儿吧,一会儿她着了凉,你更是万死难辞其疚了!”
“……”
天人交战一翻之后,古枫心中终于有了主张,深呼吸了好几下,这才再次把被子掀了开来,然后抓住严新月的裙摆,缓缓的往上脱。
尽管这是出自善意,心中也没有太多的杂念,可是随着严新月的肌肤越露越多,古枫的心跳也越来越激烈。
在裙摆就要到达双腿尽头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摁抓住了她。
古枫心中一惊,抬眼看去,只见严新月正张着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神情极为复杂古怪。
古枫大窘,忙解释道:“老师,你的衣服湿透了,不换的话,会着凉……”
严新月并没有听完他的话,手就松开了,双眼又缓缓的合上。
古枫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默许了,捏着她的裙摆尴尬的滞在那里。
好一会儿,他才把心一横,抓着她的裙摆就从下到上给脱了开来。
裙子脱下之后,果然如古枫料想的一样,严新月除了这件裙子,里面确实是什么都没穿的。
成熟丰满又一丝不挂的女体,对于古枫而言,真的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无法自控的干咽一一口唾沫,费了好大的神才镇定下来,拿起毛巾在她身上擦拭起来。
接着,又在衣柜里找来一条差不多款式的睡裙,给柔软无力的严新月套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重新给她盖上被子,古枫坐在一边忍不住呼呼的喘大气,心说幸亏昨晚苏曼儿姐姐发狠劲的给泄了一通火,要不然今儿个非走火入魔不可。
严新月出了一身大汗之后,烧终于退了。
不过古枫却不敢离开,仍是守在床边。
侍候女人是件辛苦活,侍候生病的女人尤其辛苦,如果换个别的女人,古枫还真不侍候,可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他的老师严新月。
受人滴水之恩,须以涌泉相报,更何况严新月予以他的恩情并不是滴水那么简单。
如果不是严新月,古枫现在别说什么手术,恐怕连个澜尾都切不了。
时至半夜,严新月幽幽的醒了过来,看到伏在床沿上睡着的古枫,心里百感交集,今天如果不是他适时出现,或许自己死在家里也没人知道吧。
身子动了动,想给他找件毛巾或毯子的盖一下,没想到古枫很醒觉,严新月才一动,他就醒了。
古枫看见已经醒来的严新月,赶紧的问:“老师,感觉好些了吗?”
严新月点点头,张嘴想说谢谢,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两人发生的各种关系各种事情,用谢这个字眼明显是矫情了。
古枫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再发烧了,稍稍放心,去倒了一杯水来让她喝下,这才让她重新睡下,“老师,你要多喝水,多休息,病才能快些好起来。”
严新月原本就是个医生,自然知道多喝水多休息的道理,不过她并没觉得古枫画蛇添足,反倒觉得心里十分受用。
女人的感情很脆弱,生病了就更脆弱,纵然性格强硬如严新月,也希望能得到别人的关心与呵护。
严新月压抑着心头这股感动,故作平淡的问:“你怎么会来的?”
古枫道:“我被医院评为青年标兵,拿了证书和奖金,想要告诉老师,却找不到人,问了急外五科的人才知道你请病假了,心里放心不下,这就过来了!”
严新月听了这话心头暧暧的,不过看到古枫脸上略现出得意之色,不由就道:“只不过是个虚名罢了,用不着这么高兴的,如真有本事,赶紧的拿到主治才是正经,住院医这种职称在省附属医,实在是太不够看了!”
古枫虑心的点头,“老师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绝不丢你的人。”
严新月笑了,“你从没给我丢过人,反倒是我对你要求太苛刻了,从前在学校的时候是,现在进医院了也是。”
古枫低声道:“老师,我知道你这是对我好!”
严新月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对你好,还是因为我个人的私欲,反正我不用你感激我,但也不怕你恨我!”
古枫有些慌恐,“老师!”
严新月打断他,“我能教你的已经都教给你了,以后你自己一定要好自为之。”
古枫心里有些感伤,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有严新月在身旁,不管是毒打,还是斥责,他都能感到严新月的浓浓关爱之情,只是如今,一切都好像回不去了。
沉默一阵,古枫有感而发的道:“老师,我怀念从前的日子。”
严新月眼圈有点发红,却撑强的笑笑,“怎么,你又想我打你了?”
古枫讪讪的道,“这个……还是等老师病好了再说吧!”
严新月却纠缠不休,“那说好了,等我病好了,让我打一顿!”
古枫心里寒了寒,严新月的戒尺收拾起人来,那可不一是般的疼,所以就转过话题道:“老师,彭院长……”
严新月阻止道:“不说他不行吗?”
古枫沉默了下来,其实他一直都搞不懂,严新月和彭院长的年纪相差那么多,为什么会嫁给彭院长。
据古枫的理解,严新月并不是个贪幕虚荣的人,说她贪图彭院长的名利嫁给他,明显说不通。
要说两人之间是因为爱情而结合,古枫又没看到两人有多恩爱。
心里虽然疑惑,可是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管不着,他只是很后悔自己往里面插了一腿,可是当晚的情形,却完全由不得他。
他想把那一幕完全忘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他又做不到如此自欺欺人。
心里正感觉难受的时候,却听严新月忽然幽幽的长叹一口气,“男人啊,有钱就变坏,这句话说得有错的话,真是天打雷劈!”
古枫疑惑的看着严新月,不明白她为何会发出如此感慨,但随即想想却又恍然,彭院长继续了彭婉娴的遗产,尽管只有三分之一,但那却是一笔天文数字,就算几辈子穷奢极侈也花不光的。难道是彭院长有了钱之后就……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严新月这本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难,但古枫也没有兴趣,所以他就道:“老师,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早点康复才是正经,急外五科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工作呢!”
严新月摇摇头,“自从你离开之后,急外五科已经不热闹了!”
古枫咋舌,“难道又变回以前那样了?”
严新月道:“那倒不至于,不过也没有什么好上心的!反正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古枫就道:“老师,要不我向院里要求回去!”
严新月瞪他一眼,“没出息,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你不懂吗?而且急诊科这种中转科室,做再大的成绩也没人重视。再说了,你现在在普外科不是做得挺好的吗?我听人私下里议论,你的病号量比汪主任的还要多呢!”
古枫低声道:“可是我想跟老师一起。”
严新月心中一热,却强压着感动喝道:“你还没戒奶啊?”
古枫撇了撇嘴,我都吸过了,你没有奶。
严新月自然不知道古枫此刻的龌龊心思,见他不语,以为他心里难受,这就道:“熬过这一年吧,到时候你回去市人民工作的时候,我也回去。”
古枫使劲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