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开始,伊科德尔·丽芭就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一点魔力武力都没有的人来到这里,现在大致是可以弄清楚了,她既是狐狸,又能看出幻音的实力,这必然不是一般的蓝狐,至少有千年的修为。
千年之久,说长也长,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何况,她还是在一种很复杂的环境下生活,这点事,只需要一句话,她就可以完全分辨出整个情况。
不过,在伊科德尔·丽芭的眼中,巴洛特·杰其实还不算什么,真正让人保护着的,是白蜀葵。
她手上的碧海,是人间流传的灵蛇,她腿旁的云虎,是高等坐骑,更何况,云虎的实力已经在魔人的初阶了,伊科德尔·丽芭是可以感应到的,尤其是洁娜和风雪,更是让她诧异,魔怪竟然也在她的身边,白狼这么高傲的种族,竟然也会被驯化!
而且,她的同族,蓝狐,竟然也会被驯化!千古以来,都没听说过有多少蓝狐的前辈被人类驯化认主,可是在她的身上,竟然一下子有这么多的不可思议在身上。
并且,她身边,守护她的人,实力都非同小可,尤其是宫雪梅,伊科德尔·丽芭的目光停留在宫雪梅的身上,她腿旁的冰涟实力是她探测不到的,可是这只魔物竟然在她的腿边,如同云虎站在白蜀葵的腿边一样。这是坐骑们通有的动作,时刻为主人准备着。
从这可以看出,幻音认不出来冰涟,伊科德尔·丽芭也说冰涟是魔物,而偏偏巴洛特·杰带来的人,都认识冰涟,并且知道她是魔兽,跟灵兽是一个等级的,也跟最高级的魔人是一个等级的。
只有魔比较复杂,有那么多名称,相对的,魔兽和灵兽就简单多了,一到十级,每级十阶,对应着叫就可以了。
关于魔兽的事,白蜀葵至今还没什么概念,除了巴洛特·杰和他带来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甚至,连碧海也不知道。
因为,魔兽,是很远古的兽,而且,并不出现在南北两方,多数聚在西方魔幻之地。
大陆的共通点,哪怕在南北两地打的你死我活,也不肯踏入西方那片领域,因为,那里,比生不如死还要痛苦万分!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度痛苦之地!
白蜀葵对着伊科德尔·丽芭笑了笑,没说什么,伊科德尔·丽芭的嘴角微微上翘,“不如这样吧,我带你们去房间休息,这些马车,可以放在我房屋后的院子里,那是专门招待客人们的马车的地方。”
“招待?”白蜀葵眉毛一样,她是以什么身份来招待我们啊?便奇怪的问:“你,为什么要招待我们?”
他们并不知道,这里还有主人,就连埃克斯,他也不清楚,这里还有地主的存在吗?不是无人带领的地域吗?不是自由之地吗?
伊科德尔·丽芭知道白蜀葵的疑惑,便说:“自从南域帝国统治了雪云帝国以后,这个世界,就算是安定稳妥了,所以潜心修炼的人也会很多,帝国派我们来驻守这个地方,维持治安,我身后的那两位女的叫法利·贝尼卡,SSS级圣剑士。男的叫乌特雷德·卡纳,SS级全系圣魔导士。我叫伊科德尔·丽芭,魔人十级六阶,蓝狐一族。”
伊科德尔·丽芭对于法利·贝尼卡和乌特雷德·莱纳的介绍很简短,倒是几句话,把自己的来历和实力说的很清楚。
不过,他们也没心思去听什么来历了,光是这实力等级,就足够他们瞪大眼睛惊叹了。
以前,并未进入这里的时候,他们从来都没见过这么高级实力的人,就连埃克斯,凯格利,也只是见到SS级的人物,再高级的人,或许见过,但肯定不知道对方的实力。
伊科德尔·丽芭,魔人十级六阶,仅次于碧海的实力,碧海的实力很早就已经十级终阶了,唯独差一个进化人形而已,这需要解开白蜀葵的蓝宝石封印。
不过,她这个实力,足以让人惊叹,这可是比幻音的实力都高啊。
“哎!自卑,我恨自己不能早出生几百年,否则我现在的功力,也不比你低了。”虽然幻音的实力比伊科德尔·丽芭的实力低,但是对方有多少年的修行,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也只是靠后天的修炼,而这里,波波拉魔林,就是最好的修炼场所,若伊科德尔·丽芭也要一起修炼的话,只怕,这辈子幻音都赶不上了,除非,那是那句话,白蜀葵的封印揭开,幻音的实力也会增加。
谈笑的功夫,伊科德尔·丽芭带着他们去整理房间,不过她身后的那两个人没兴趣帮忙,法利·贝尼卡漠然,乌特雷德·莱纳冷漠,两人差不多属于同一个脾气的人,他们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谁闹事,制服谁。
不过,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在他们一行人的脑海中,虽然他们三个的实力都不差,可是,如果像是他们这一行人出现,闹事的话,那肯定是无法抵挡的,只派这三个人来维持这里的秩序,真的可以吗?
对于这个问题,埃克斯很是奇怪,他怎么从来就都没听过,这里还需要维持秩序?波波拉魔林,本身就属于南域帝国,当没统一的时候,一样会有人来来往往,实力足够的人也多得是,当时怎么就没重注这个地方?
到了现在,不需要战争的时候,反而要加强秩序,这种情况,让埃克斯起了警惕的心。
他不是不相信这三个人是帝国派来的,而是觉得,这帝国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做?是不是还会发生什么战争?
不光是埃克斯有这种感觉,白蜀葵从看见伊科德尔·丽芭身后那两个人的时候,也和埃克斯有同样的想法,她本以为,既然是派来守护的人,那么就应该壮观一些。
不过,既然人家不想说,她也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