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战争是个过渡,马上就有一些老朋友陆续登场了。再说咱家太子要是只会吃喝玩乐泡妞,也就不招人爱了,也没资本可以欺负人发飙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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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临海国的援军先锋赶到。祈远山按照部署,先率领水军在海上阻截。君皓率军于山岗上向远处海面上眺望,这才发现韩超所言不虚。那连绵不绝黑压压的临海国战船上面旌旗飘扬,武器在阳光下一片片闪耀的光芒甚是刺眼,光是看就是会给人一种巨大的心理压力。
大盛的战船毫不畏惧地扬帆擂鼓上前迎敌。两军短兵相接,不时有船只被火箭射中,腾起一股股黑烟。
冷颜不由说到:“海上战斗原来也是这么残酷,要是船只被击沉,生还的机会真是渺茫。幸亏那天你听了韩副元帅的话,没有轻易下令追击,不然遇上了临海国的主力,胜负还很难预料。”
君皓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海上厉害有什么用?他们登不了岸,全是白搭。”
“可是我听说他们这次几乎是全国的兵马倾巢而出,不打进大盛来誓不罢休,看这样子不象是虚张声势。”冷颜有些担心地皱眉头。现在连她都觉得先前在龙城听到那些有利于大盛的战报与实际情况有很大的出入。这根本就不是胜利就在眼前的局势,即使两边都没有派出援军来,也将是一场长期的拉锯战。那么是谁谎报军情,误导朝廷以为胜利在望,从而派了君皓这个太子率军亲征?她的心里不禁有些疑惑,但看见君皓兴奋而紧张的样子,不想让他分心,于是将这点困惑藏在了心里。
君皓骄傲地笑道:“这才合我的心意。阿岩难道没听说过‘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话?临海国如此兴师动众,不正说明本元帅率领的大军令他们害怕不敢轻视?这样的硬仗本帅才有足够的兴趣去跟他们拼个输赢。你就等着瞧,看本帅怎么把他们全部收拾干净。”
冷颜心里却有点不太好的预感,这仗恐怕没君皓想的那么乐观。
海上的战斗持续了一天,直到暮色笼罩大地,海上能见度颇低,双方才暂时休战。
“我看今天晚上要特别小心,临海国很有可能会趁夜偷袭强攻登陆。”祈远山的性格与江涛正好相反,看起来沉稳有涵养,说话的语气也比较温和。
“偷袭?那好,本帅就担心他们做缩头乌龟,只要敢来,就叫他们有来无回。”君皓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韩超等人面面相觑,既喜且忧。喜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位从没上过战场的元帅可真是什么样的敌人和阵仗都没放在眼里,全然不知道畏惧,一身是胆,若是天上的神兵降临,估计也敢冲上去叫阵。忧的是,他这精力旺盛毫不知疲倦的连轴转,听见打仗就激动地两眼发光的统帅,谁跟着他都会都受不了。
君皓马上就要拉着大家去商议晚上的战斗部署,冷颜站在他身后却把大家的表情看了个清楚,平时她都不多事,只是站在君皓身后当背景,但现在不说不行了。“元帅,打了一天的仗,将士们都很疲倦了,是不是先吃饭稍事休息一下?晚上才有精神对付敌人的强攻。”冷颜在君皓身后小声地提醒道,尽量把态度放得恭敬,符合自己的身份,不让人太注意自己。
君皓也是一时兴奋的忘形,冷颜这么一说,他扫视了一下众人,顿悟过来:“阿岩说的是,大家都赶紧抓紧时间吃饭,再好好休息一会。等下本帅再派人去通知你们来商议作战计划。”
冷颜低下头,在心里骂君皓白痴,她这么想低调点,君皓偏偏要张扬地点自己的名,生怕谁不知道他有个贴身护卫叫阿岩似地。现在好,十几道审视的目光都越过君皓,打量她这个一句话可以说动元帅体恤下属的小护卫到底何许人也?叫冷颜好不自在。
关于君皓身边这个小护卫,军中早暗暗有所传闻,初时只是羡慕冷颜在比武场上功夫出众,正好被“心血来潮”的元帅请去共餐,一番不知好歹的顶撞却对了元帅的胃口,将军没做成却成了贴身护卫,天天与元帅形影不离,听说元帅对阿岩很是另眼相看,好的——有点离谱。
大盛王公贵族中有豢养娈童的风气,莫非身为太子殿下的元帅也有此爱好?看阿岩那小身板一副发育不全的样子,虽然有几分英武,但眉清目秀间透着股子灵气,也有点男生女相,倒是符合象元帅这种狂妄骄傲一派天下舍我其谁的大男子性格挑选娈童的标准。这么一想,大家又释然了。虽然这爱好有点特别,但元帅很用心打仗,这点小小的爱好,倒不是什么大毛病。大家也可以理解。何况阿岩好打交道,也不恃宠而骄,对人和善,有个这样的人在元帅身边不但不讨厌,而且还大有好处,比如现在。
今天冷颜和君皓在大家面前这种表现,更坐实了那些传闻。大家心照不宣地带着几分了然和对冷颜的感激离去。
冷颜把饭菜摆好,有些郁闷地对君皓说:“以后你要做什么决定不要扯上我的名字,我只是你的护卫。”
君皓可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冷颜忽然会不高兴的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怎么了?我可没泄露你的身份。”
“但是你刚才的话,别人都听得出来,你这个做元帅的好像是听我这个小小护卫的指挥。”
“这有什么?你说得对,我当然要采纳。这和你是什么身份又没有关系。不过我就是故意那么说的,让他们知道你的好。如果以后他们知道你是太子妃会更敬佩你,称赞你是女中豪杰的。”君皓不无得意地自夸道。
他这么一解释,还全是一番好意,冷颜倒不好意思再责怪他了,却还是嘀咕:“你都不知道,本来就已经有人在说……”
“在说我和你是断袖之情,是不是?”君皓一笑,那双凤目里是满不在乎的神情:“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管得了别人怎么想?要是在宫里有人这么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打烂他的嘴。军营里来来去去都是男人,他们想找点特别的话题,只是为了消遣,也未必是恶意的。他们也没说错,我喜欢自己的太子妃不应该吗?”
君皓说着站起身,走到冷颜身后,轻轻地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不知道那些人说颜儿与我是你情我愿,猜得对不对?”君皓这是拐着弯子问冷颜是不是喜欢自己。
冷颜推推君皓:“当心有人来看见。”见她态度不似以前的强硬,君皓也就舍不得放手:“只抱一下,现在可是打仗,说不定哪天我就死了,再也抱不成了。”
“什么死啊活啊的,不要胡说八道。”冷颜警告地拍了一把君皓的手。
“原来颜儿这么舍不得我死,那我就不死。”君皓轻笑着着,在冷颜耳边呵了口气,带着点顽皮的轻佻。
冷颜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正要羞怒地挣脱,只听门口的守卫一声:“祁将军求见。”
君皓赶紧松开手,坐回原位:“请他进来。”
祈远山是奉了君皓的命令,要他先于众人前来商谈。一进帅帐,他就感觉到了一丝还未消退的异样气氛,君皓笑眯眯地坐在摆放了饭菜的桌前,指指身边的凳子:“祁将军还没吃饭吧?正好和本帅一起边吃边说。”
祈远山在进来那一瞬已经撇见冷颜那一脸未曾消退的红晕,和故意回避自己的动作,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哪里还敢再陪着君皓吃饭,当下礼貌地表示元帅的身体重要,先吃完饭再议事不迟,就想告辞退出帅帐。君皓哪里容他走,几乎是强行命令他留下。
冷颜感觉自己才是让祈远山尴尬不想留下来的原因,主动以他们要商谈秘事,自己留下不便,出了帅帐。
冷颜来到外面,看看四周黑沉沉的天空,大战前夕的片刻宁静,是多么地宝贵和压抑。她随意向前走去,正巧一队巡逻的士兵向她迎面走来。为首的一员青袍小将正是祈远山的侄子祁越。冷颜和他说过话,算是认识,此时对他微微一笑,客气道:“祁将军辛苦啦。打了一天仗,现在还要亲自带人巡逻。”
祁越的岁数约莫和君皓差不多,圆圆的脸庞,未语人先笑,透着一股子亲和力,一看就是个容易相处的。果然,他笑着就对冷颜走过来:“不辛苦,反正闲着没事,不如到处转转。阿岩兄弟跟着元帅才是辛苦,难得看见你一个人出来溜达。”
冷颜忽然心里一动说:“正好咱们都没事,我初来乍到正好有些事情想向祁将军请教。”
“请教不敢当,阿岩兄弟从京都来,只怕知道的事情比我这个边陲之地的小将军要多得多。”祁越倒不是推搪,只是冷颜来自他从来没去过的京都,又是元帅的贴身护卫,身上隐隐有一股清透高贵的气质,想必也是大有见识的,他不好意思班门弄斧罢了。
“叫我阿岩吧,别兄弟兄弟的太见外了。我要问的就是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情,祁将军就别谦虚了。”冷颜那清澈的眼神,真诚的笑意,打消了祁越的顾虑。
他回头对巡逻兵们嘱咐了几句,等他们走开,祁越对冷颜说:“你叫我祁越吧,这样亲切些。阿岩想知道什么事情?只要不是军事机密,我都知无不言。”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我还是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看见海和水上作战,还有临海国的一些事情都不太了解,想请教一下。”冷颜在祁越的引导下,两人在军营里边走边聊起来。
“以前,临海国小骚扰不断,但是象这次大规模要拼死决一胜负是绝无仅有的。大约是好欺负的地方欺负完了,能抢的也都抢干净了,急红了眼就冲着我们大盛来了。也不看看我们是那么好欺负的吗?”祁越说完临海国好战喜掠夺的秉性后总结到。
“听说,他们带兵的还有王子?”冷颜为了不引起怀疑,到了这个时候才把自己最感兴趣的那个问题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