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从我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中突然蹦出来一只熊猫后,这只狗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跑!但是很显然这对大熊猫是无用的,因为它才刚转过身,大熊猫便跳到了它的面前。熊猫慢慢的向细犬逼近,细犬也慢慢的向后倒退。
这时候的我却如坐针毡,汗流浃背。因为那狗正逐渐向我靠近着。可能是因为法力的缘故吧,我刚刚异能觉醒,每次唤出电脑后只能使用一种病毒。所以只要这只细犬反过身来咬我,那我肯定会谱写出一桩悲壮的诗篇。‘古有武松打虎,今有细犬吃人。’我相信明天的报纸头条我名都不会被提一下的。我虽是这么想的,事实上细犬也是这么做的。
细犬倒退的身影突然转身向我扑来,嘴巴洞开,露出森森獠牙,直取我的咽喉。我早有准备,就地一个驴打滚,向一旁躲去。但是别看那狗脏兮兮的像是近亲的品种,竟然脑瓜比我好使。刚才只是对我虚晃一枪。飞跃的身体在空中猛的转换方向,向落地后的我扑来。我无奈只能又向旁边滚去,但却碰到了坚实的墙壁,再无退路。我有点后悔在胡同中动手了。眼看着细犬的两只前蹄都搭在了我肩膀上了,就听那细犬忽然嗷嗷叫了一声,身体向后倒飞着出去。
熊猫护在了我面前,吼叫了一声。原来在紧要关头,是它抓住了细犬的尾巴,将它扔了出去,我才没有受到伤害。我拍拍它的肩膀,说:“好样的,今天晚上请你吃竹子。”
怒视着细犬的熊猫抽空看了看我:“老大,我想吃豆沙包。”
我迟疑了一下道:“你爸是谁?”
熊猫转过头,骄傲的说:“我爸是一位优秀的面点师,他是一只鸭子。”
我点点头随即释然了。国外电影对中国的影响还真是深远。自家大熊猫都是人外国拍的电影,中国也就能在周星星同学身上晃悠。话说他也有段日子没出现了...再说了,中华牙膏都是外国人的,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呢?
我对大熊猫说:“你去揍那只狗,它还想咬我。”
大熊猫说:“是,老大。”狞笑着向细犬靠近。
细犬在角落中有些颤抖,居然也开口说话了,它说:“不要打我,我是哮天犬。”
熊猫询问的看了我一眼。
我说:“它就是笑地猪都没用,给我揍。”
熊猫抡起了沙包大的拳头,直冲细犬的面门打去。细犬在地上一个驴打滚。嗯?怎么那么熟悉呢?
细犬一个驴打滚滚到了一边。熊猫的拳头打在了墙上,哄的一声巨响,那面坚固的墙体很明显的出现了裂纹。细犬还是想跑,刚站起来腿还没迈开呢,便又被熊猫拽着尾巴弄了回来。哮天犬嗷嗷的又叫了几声,突然眼中寒光一闪。我察觉不对,刚想提醒熊猫小心,哮天犬周身便出现一层淡淡的黑气,竟然幻化出一只长着狗头的人。呃,狗人是不是就搁这来的?变成人之后好像还觉得不够,它的手中还握着一截一米来长的大白骨头。
“你要用武器?”熊猫问。
“是又怎么样?怕了吧?”幻化成狗人的哮天犬挥舞了几下大白骨头道。
“没有。”熊猫赶紧摆了摆手说。“其实我早就想用了,就是害怕欺负了你。”说着,它手中银光一闪,却是出现了一把冒着森森寒光的——呃,炒菜的大炒勺!
我说:“熊猫,你这武器挺别致啊?”
熊猫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这是我爸的,用着习惯了。”
“少废话,开打。”哮天犬居然趁我们俩说话之际,举着个大白骨头偷袭熊猫。熊猫没有防备,脑袋上被打个正着。
“你挺爽的呗。”熊猫淡淡的看了哮天犬一眼。
“嗯?你怎么没反应。”哮天犬不可思议的道了一声。熊猫拿着大炒勺对着它脑袋砸了一下。一声闷响后,哮天犬的脑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个大包。
“靠,你敢打我。”哮天犬疼的嘶嘶叫,又举起大白骨头对着熊猫砸了下去。但是,大白骨头准确的命中了熊猫后,熊猫还是没有反应。相反,它的头上又被熊猫敲起了一个大包。
哮天犬没有气馁,又打了熊猫一下。熊猫也还手再打它。两个(...用个什么形容词比喻好呢?对,畜生。)畜生有来有往的在胡同中,它打你一下,你再打它一下。只是不同的是脑袋上有没有包的问题了。后来哮天犬差点被打成如来的脑袋,它才垂头丧气的将大白骨头棒子扔在了地上,自己也随地而坐。然后,它哭了...
“啊呜呜...不带这样玩地!我满脑袋大包你咋啥事都没有啊?呜呜...”它对熊猫说。
熊猫也疑惑的看着我,“是啊老大,我咋啥事都没有啊?”
我说:“你是个病毒,没听说过病毒还有叫疼的。”
熊猫挠挠头说:“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我说:“你以为呢?”看到它把哮天犬揍的够呛,满脑袋大包。我说,“这没你事了,你回来吧。”
熊猫点点头,临了还不忘嘱咐我。“老大别忘了我的豆沙包。”
我说:“这个一定忘不了。你要真想吃竹子我还真没地方给你弄去呢。”
一阵银光闪过,大熊猫和我手中的电脑重新变为银针,让我握在了手中。
哮天犬抬起它的狗头,看到熊猫的最后一点光芒也消失不见才委屈的看着我,“你不打我啦?”
我说:“要不是你跟个疯狗,呃,就是疯狗一样向我扑来,我也不至于用异能将你揍成什么似的。”其实,它就是不扑过来咬我,我也要找茬打它一顿。自从看完宝莲灯后,我瞅见黑色的狗就不顺眼。而且它还真拿个大白骨头棒子。
哮天犬说,“老大,你这也不能怪我啊,我这不是心情急迫嘛。”
看到他那狗嘴我就知道吐不出象牙来。我说:“你们畜生也知道心情急迫?后面还能追着俩奥特曼咋地?”
谁知,哮天犬说,“比那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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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涵带人找到我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就跟警察一样,总是在你成为受害人之后才出现,好像早点出来就影响剧情似的。
首先是凌雪涵,在胡同口露出了个脑袋张望着,然后像变戏法一样,胡同口出现了两排大小不一质量不同的脑袋,和她一样,也四处张望着。我正蹲在胡同的角落里抽着烟,看到他们,我说:“嘿,别找了。抓小偷呐咋地?”
凌雪涵看到我之后微微对我点了点头,“你没被吃了就好,收...收队。”然后转身就走。
我心说这唱的哪出啊,还收队。真把我当小偷啦?我站了起来,忽然感觉一阵晕眩,四肢发软倒了下去。扑通一声响,后背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了。我疼的哎呦一声叫了出来。难道真如孙空说的,我施法压力太大,竟搞的贫血?
凌雪涵听到身后有声响,慌忙转过身来。“你受伤了?”她问我。然后这才发现我全身都粘满了灰尘。
我挥挥手:“没事,就是出点血罢了。”
凌雪涵快步走到我面前,一边检查着我身上哪有伤口,一边问:“出血都不算大事,那什么才...才算大事?”嗯,她们女人是对流血比较看重!
我说:“如果一只狗把你扑倒了而不咬你,那才算是大事。”
凌雪涵疑惑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说:“它不咬你是因为它想吃你。而不立刻吃你是因为它家里还有几个老婆孩子。但最重要的是,它想吓死你!”
凌雪涵皱了皱眉头:“你想象力还真够...够丰富的。”找了半天也没见我身上哪有伤口,她才忍不住问:“你到底哪出血了?”
我抬起胳膊。
凌雪涵看了我一眼,脸刷的一下红了,“下流。”
手指头出血就下流了?我心说。然后自己看了看自己的手,受伤的那根手指正指着我下面的弟弟...
我当即明白了,说:“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手指。我下面那玩意才不像你们女人那么容易出血。”
然后凌雪涵突然站起来,毫不犹豫的向我弟弟踢了一脚。“其实你那玩意出血也挺...挺容易呢。”凌雪涵撂下一句话走了。而跟在她身后的员工则抬眼看天,鸟兽散...
不要替我担心,我现在可是百毒之王,怎么那么容易受到伤害的?下一刻,我捂着剧痛的下体跪在了胡同中,脑袋上流满了豆大的汗珠...“小娘皮,总有一天,我让你下边那玩意几个月不出血的...”
哮天犬早在我点烟之前就让我赶走了,我说让它回我家和孙悟空做个伴去。告诉它地址之后,我看到它打了个车...现在畜生真是都比人金贵了,我一个新晋白领不也坐公交呢嘛!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凌雪涵正气呼呼的看着手里的小说,我偷眼看去,《坏蛋是怎样炼成的》。我寒了一下,现在小丫头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啊?凌雪涵看到我进来也没搭理我,我当然更乐得清静,所以我搭理她。我说:“凌会长,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凌雪涵冷冷的看着我。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不说这个,说说这次工伤的事吧。”
凌雪涵冷冷的看着我。
“那个,呵呵,这个也还是算了。毕竟手指头扎一个眼也不算什么伤么,呵呵。”
凌雪涵依旧冷冷的看着我。
“那个...你妈挺好的吧?”我说。
凌雪涵愣了一下:“呃...好...”
一下午就那么尴尬的挺过来了。我不管说什么,凌雪涵都无视了我的存在。甚至我说你卫生巾掉了她都不相信,而事实上她真的掉了...当然,那是没用过的。
临下班的时候,凌雪涵突然对我说:“你和公司同事相处的怎...怎么样?”
我说挺好的啊。
凌雪涵疑惑的摇了摇头:“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叫他们去救...救你,他...他们还要换一套衣服?有的甚至沏好茶,准备拿小板凳去看热闹?”
我:“...那是因为他们对我有信心。”
“你就狡辩吧,要是你跟他们相处真...真好的话。仲裁委员会副会长也轮不到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你当吗?”凌雪涵说。
我说不知道。
“我们需要一个铁面无私的人。而你,对...对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理由包庇。你可以去...去随便抓他们的小辫子。”凌雪涵说。
我:“...谁说的?我人缘就这么差?我和一个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凌雪涵是那种按照土话,我撅屁股就知道我拉什么屎的人。她了然的说:“你说的是杨小翠吧?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上次你想让给自己胸部买个保险的女董事,是她的妈妈。你想说杨小翠坏话也没用。”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杨小翠那样的都能当前台接待。人有强硬的后台啊。不过还是有一点好处的,把她自己放在一楼,我们大家都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