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噩耗传来,皇上驾崩,大家有的忙了,王拓第一时间把三女带进来宫来,四人团聚来不及高兴,立即展开头脑风暴,朱显波让王拓去联络李承宗,三女在藏在了宫内,手枪随身携带。希望不要动粗啊,不然这一百五十多发子弹可解决不了成千上万的锦衣卫和禁军。
当晚,魏忠贤来访,跟紫鸳讲了半天,大意是,太后和他已经闹翻,可能会动粗,希望庄太妃娘娘坚决站在她这边,不但能保命,还能荣华富贵到老,信王也能登上大位。紫鸳假装哭诉一番,只强调一定要保住检儿的性命,其他的一切由他,魏忠贤含笑离去,也没有发现朱迅三人,也许他太忙了,有太多事情要做。
第二日,太和殿,群臣齐聚,太后,太妃,各亲王,当然还有宦官之首魏忠贤,明其名曰商议新君大事。真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啊,更加可能是心急的人太多了,这些人当中包括太后也包括魏忠贤,当然也包括朱显波。
朱显波按照魏忠贤先前的吩咐站在群臣之前,抬头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造型、装饰都极尽华丽的雕龙金漆大椅,它就是皇帝的宝座。再看周围,宝座下面是平台,为楠木制作,外髹金漆,四周围宫殿基座形式,镶嵌有大量宝石。宝座有一个“圈椅”式的椅背,由金丝楠木制成,上面雕有形象生动的蟠龙,从中间向两侧扶手处逐渐走低,而靠背背板平雕着阳文云龙。
整个宝座从上到下每层都有相应的装饰纹样,共有13条金龙盘绕。宝座并不直接放置在平台之上,在平台上先放置一大一小的两个底座,底座之上才是宝座。宝座正上方悬着一副巨匾,上书:建极绥猷。
天下苍生就是在以这个宝座为核心的朝廷领导下,自古以来,为了这一方位置,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到死也没能看上一眼,诽谤、阴谋、暗算、杀戮,暗潮涌动的权力争夺,那龙椅下的争夺似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今天注定也会有一番血风惺雨。朱显波不由的心情激动起来。
很快,好戏开始了,只见魏忠贤缓缓从怀里取出一份东西,“奉天承运,皇帝遗诏。。。”
朝堂之上全跪了下来,先皇遗诏如同皇上亲面。
“朕自登位以来。。。朕愧对先祖,并无子嗣,五弟信王,聪明好学,勤政爱民,深得朕心,亦是万民之福,朕意传位于五弟信王,望群臣努力辅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魏忠贤喊完这句,不等众人反应就过来就把朱显波扶到了宝座跟前。
“慢着!”是太后,今天她要不说话才奇怪呢。朱显波且看看她说什么。
“公公从何得来先皇遗诏,这傻儿又如何做得了皇上。各位大人难道就这么听之任之吗?”说完满脸怒容的看着群臣,大家似乎位畏惧魏忠贤的势力,当然太后也不是吃素的。谁当皇上还不一定呢,不要急于发表意见为好,万一站错了队伍,仕途完了不说,小命难保。
太后见没人说话,眼光投向了内阁丞相李明德,“李大人,身为首辅,你难道无话可说?”明显是逼李明德表态。
李明德很为难:“魏公公这遗诏。。。”
“李大人,难道洒家胆大包天伪造遗诏不成?”很明显两人不是一伙的,火气也很大。“你问问中书省右丞大人,这诏书是不是他执笔的,老夫只不过当日做个见证并代表皇上保管而已。”
李明德朝右丞大人看看,右丞大人点了点头。
“那可不一定。”太后不肯让步。
只见魏忠贤几步来到李明德跟前:“李大人看看这签名是不是皇上的,这玉玺印是不是真的。”
李明德结果诏书,仔细看了看,为难的朝太后看了看“太后,这诏书似乎没假。”
魏忠贤得一分,师出有名,按遗诏拥立新主,他没错。
“就算着诏书是真,先皇立诏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信王聪明好学,勤政爱民。可如今你们大家看看这傻子,如何聪明,如何勤政?”太后嗓门提高了八度,这老娘们明显有备后来,只是骂得太难听了,朱显波在心里暗暗骂这太后数次才勉强压住怒火。
“这。。。”李明德又为难的看看魏忠贤,这就是传说的首辅?也许他是第三派或者无派的吧。
“是啊,自古天子立德立贤,可如今信王病成这个样子,如何担得大任,应该在其他亲王中另选贤能。”是户部尚书,他明显不支持魏忠贤,看来平时受到了太多打压,或者还真是魏朝廷着想:"先皇还有其他兄弟嘛."
他这最后一句也表明了他似乎和太后不是一路的。当然也不知道信王真病,假病,朱显波觉得自己工作还是没到位,应该让更多的朝廷要员知道自己无病,如今就皇上等少数急个人知道,但皇上却驾崩了。转念又想,如果大家都知道了,只怕第一个不干的是魏忠贤,说不定会揭穿自己。还有那太后也许早就派人把自己干掉了。真是装也难,不装更难。
“四皇叔,是先帝叔叔,德才兼备,论功劳,论资质都应是最佳人选。”太后看自己的人不肯出来表态,只好自己说出来立场。
“这。。。自古没有传位给皇叔的规矩。”这个李明德好像是多余的,其实却是最重要的,看起来他没有成见,也没有自己的主见,但作为前朝首辅,他的立场能影响一大批人啊,偏偏他支支吾吾又不肯表态。这就是他的狡猾奸诈之处,如果匆匆表明立场,万一站错了队伍,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成祖不就是接过了惠帝的江山吗?”李太后话一出口,朱显波就倒吸一口寒气,这老娘们真能说得出口,地球人都知道明成祖朱棣日如何强夺自己侄儿的皇位的。李太后难道也想搞兵变?
魏忠贤急了:“先皇遗诏你们敢不遵守吗?皇上尸骨未寒,你们就敢行大逆不道之事。皇上啊。。。”这斯打起悲情牌,想拿死人助威。不管真哭假哭,倒也能赢得几个人旁观者同情。
朝堂上气氛骤然紧张,“先皇立诏时,信王是信王,现在这个是信王吗?只不过是个傻子而已,难道我大明如此无人吗?马将军,你来说说。”
“回太后,微臣已于昨夜调派东营一万骑兵深夜来京,目前应该就在城外。”这个马将军太心急了,太后也许是让他发表下意见,没想到他这么快把底牌亮了出来,看来是个冒失鬼。
“我就知道你们想造反,王将军,你的人马呢?”魏忠贤不甘示弱。
“回九千岁,臣已经将自己属下五千人马调到南门外,另外从河南将军处借来一万勤王部队今日中午应该能到城外。
“混蛋,你们这两个混蛋,私自调动布防军队,北有恶狼,南方起义不断,你们就是这样带兵的。”兵部尚书李承宗急了。他和信王见过面,为了应对艰难时局两人就布防达成了共识了,没想到这皇上刚死,各部就心怀鬼胎,甚至私自调动布防都不知会他这个*长。
“李大人,依你看该如何决断?”李明德吧皮球踢给了李承宗。
"微臣以为应该遵先皇遗诏,捧信王登大位,信王虽痴,但朝廷有我等辅佐,如何不能?”李承宗朝朱显波看看,看样子信王好像还不打算说出去真相,可让他为难啊。
“辅佐,你们是想*操纵皇上吧,”太后把李承宗划到了魏忠贤的队伍。“君王不明智何以决断于天下,就凭这个傻子吗?他懂轻重缓急?他懂君臣礼仪?他如何服众?让天下人如何效忠朝廷,外藩如何恭顺大明?就凭这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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