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等片刻,化天老祖到来,乃是一尊人族修道者,胡须垂地,面目老朽,两肩盘起仙蟒王蛇,随法荡漾间,有股吞天化地意境,落到此星,把袖子一拂,昏暗天境反射出磁极神芒,将这七尊山精吹开丈许,不理恶相毕露的污秽臭鬼,对唤谦点点头,算是见礼。
此尊混血孔雀常常私离婆娑,前往人界广施恩惠,此尊老鬼便是网罗到的绝对强者,为报答此尊孔雀几度恩惠帮扶,化天老祖曾许下承诺,尽力帮他完成一事,今日,便是履行时刻。
蒙婉心内真正惶恐,此尊天仙强横的可怖,除非父亲前来解救,不然霄宇一人到此,绝对有死无生,现下此处,已经聚集八尊天仙。
再度等待片刻,阴月上人终于赶到,一团粘湿精气从远而来,落地显化,成尊黑袍天仙,面色诡异,前后长出两张脸面,有鼻有眼,轮廓俱是一模一样,只是发音开口,有股男女音调混杂,就如雌雄同体。
“好!现下助力到齐,劳烦阴月上人与化天老祖倾力相帮,本座去引来那尊人族,出手灭杀。”唤谦见所请人物到齐,神色大喜,望了眼面色阴沉的蒙婉,对着两尊老鬼发言之后,扔出九根本体尾羽,乳白透亮,金芒熠熠,只要插在头顶,进入乱流风暴场域,便可无视其中杀机。
此尊禽类为保万无一失,请动了足足九尊天仙,其中化天老祖最为强横,纵横凡界十万年,要不是还唤谦人情,绝不会为区区小事耽误修炼机缘。
两尊天仙点头,唤谦留下本体看护,分身化为流光,穿入空间,前往婆娑界。
婆娑界内,霄宇与蒙璇温存一日,缠缠绵绵许久,一直到深夜才归,到了婆娑古树内,佳人依然依依不舍,最后又是一番温存,才将这妖娆劝回房内歇息,拐了孔雀王的女儿,可不能在此处放肆孟浪,不然让蒙先颜面尽失,引起误会怒火便不好收场。
回到事前安排住处,一番计较后,还是动身进入须弥山,将裴炎与属下唤来,将婆娑界外事宜讲解一番。
裴炎听闻霄宇欺瞒他外出,将婆娑矛盾事宜解除,真正惊喜,想要出去,又舍不得须弥山许多宝物仙草,这十几日来,此尊老鬼简直是爽到极点,日日不归,不停收取找寻神物至宝,到了后来,已经疯狂无比,不仅大肆捞好处,还把许多神兽都给收服,等待外出换物,这须弥山简直就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宝库,里面有些奇珍连他都未见过,可以说,三步便是一宝,五步便是一金。
言完后,望了眼裴炎难以取舍模样,暗自摇头,看来,这老怪还想赖在此处。
“既然道友已经将婆娑界冤孽化解,老夫也是时候出到外间。”裴炎虽然不舍,可也不好厚脸索求,这十余日,收取的至宝已经数之不尽,足足百万。
“不忙,明日本尊还要去见婆娑神灵,待过了明日再言,再说,你不是也没待够。”霄宇嘴角掀起丝嘲弄,对装模作样的裴炎轻言慢语,语调怪异,让这老鬼尴尬不已。
“也好!老夫会有分寸,会有分寸。”心内欣喜,表面却连连保证不会索拿无度。
“你的人品脾性,本人还是知晓些。”霄宇不愿多说,只是讥讽一句便作罢。
“主人,这老家伙这些日子收取了难以计数的天材地宝,不但厚颜无耻,还贪婪万分,你怎么不将他赶出去。”余辉见霄宇还要将这尊蛀虫留在须弥山,皱眉间传音发言。
“算了,就当是补偿这老鬼,今番得罪婆娑禽类,裴炎声誉尽毁,以后再来此界必定会受到诸多刁难,甚至失去以往荣嫣,损失颇大,本人答应尽量补偿,只要不伤及须弥山本源生态,随他去吧!”霄宇知晓众多属下不满,可却不甚在意,须弥山资源生生循环不惜,不会因为此尊老怪收取资源而枯竭,九牛一毛之物,不必太过计较。
“既然主人这般说,便放他去吧!”余辉点点头,窥了眼欣喜难耐,准备再度出动寻宝的裴炎,忍住心内厌恶,置之不理。
蛮山向霄宇要了些仙丹,送与心仪女子,随后,又处理些许杂事,待明日一过,如果无事,便带上蒙璇拜别孔雀王,出到人界复活春竹,返回宏理教另作打算。
闲下来,霄宇整理酝酿话语片刻,这才飞到岑寒香住处,犹疑片刻,还是步上前去:“寒香!"
“歇息了。”沉默片刻,一句生冷言语传出,有些苦闷无助。
“睡个屁!进来吧,这妮子这几日怕你飞了,茶饭不思,都快得相思毛病。”红尘言语随后传来,那股子讥讽味儿让里面佳人一阵气急败坏,捉住这只流氓鸟一阵捣鼓抓扯,顿时,怒骂叫嚣比比传出。
摇摇头,推门而入,里面,红尘被岑寒香抓在手中,又摇又饶,鸟爷见正主到来,怒吼:“还不管管你家这头母老虎,不懂尊老爱幼便罢了,还这般刁蛮善妒,以后怎么得了,啊!”言语才落下,便被岑寒香气呼呼扔在地上,双脚跳上去一阵乱踩。
“刁蛮丫头,鸟爷先走,让你相公来整治。”蒙蒙光辉闪动,掀起阵风浪,翻飞破开大门,遁走离去。
“好了!此事真是不得已,别再使性子。”霄宇对岑寒香存了歉疚心思,也不想强势而为,步上前去,把手伸出,想去揽肩,谁知岑寒香早已乖觉,退后一步躲开,冷下面来坐一旁,对霄宇冷淡万分。
“别闹!”霄宇靠近坐下,将手揽在这丫头肩上,只是对女人不懂说什么甜言蜜语,让此处氛围有些凝滞。
“你就知道骗我,清白被你毁了,父亲被你杀了,现在又找两尊狐媚子来气本姑娘,难道是小女子上辈子欠了你,春竹便算了,毕竟早早对你有了思念,可这两尊女子又怎么解释,本姑娘不是善妒,毕竟也不是你什么人,只是,看着心烦罢了。”岑寒香被霄宇搂住香肩,握住柔荑,挣扎两下没挣开,便由面前人物了,只是言语酸味浓浓。
“不是两尊,只是璇儿,她......。”霄宇想要解释,只是不懂修饰言词,反倒让岑寒香更恼怒,拍开霄宇手,瘪嘴冷言。
“还璇儿,这才多久,就叫的如此亲昵,看你这样子,那小狐媚子迟早也逃不脱你手心,是么!我的霄公子,霄大善人。”岑寒香模样气急,心内就是不舒。
霄宇不知说什么好,默默无言良久,站起身来,叹息步出。
见这木头走掉,一点风情风月也不识,宽慰保证不但没有,就连甜言蜜语也不说些逗她开心,当下苦闷气急,低声吼叫:“木头,笨蛋,蠢货,就不知说些好听的。”言罢,仰面躺在榻上,闷闷不欢片刻,忽然睁眼,见霄宇站立身旁,似笑非笑盯住她。
“不生气了!”霄宇再度上前,轻解罗裙,要行周公之礼。
“去!叫那狐媚子伺候你去,她不是更有滋味。”岑寒香把手一抓腰间扣带,不允,两只玉足蹬来蹬去,一阵蛮缠。
“你味道香,她的还没尝。”霄宇酝酿沉默片刻,还是风情一番。
“噗!咯咯,我当霄公子有多厉害,原来还是生米未上锅,是煮不熟,还是不敢煮,还算你规矩,不似登徒。”听闻此话,岑寒香终于展颜笑起,把手掩面,心内也好受那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