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点江山,谁来主沉浮,将门道不尽春,绿意方显真姿色,宇宙帝国,一幢大院之内,不但有小桥流水,春花秋月,更有许多丫鬟穿梭来回,将篮子瓶罐挽在手间,接朝露,采花瓣,忙忙碌碌一通,将准备好的精心之物带回,水入盆加热,花风干香起,只等主子回来,好沐浴更衣。
半个时辰,准备完毕后,许多丫鬟默默站立两旁,直到一尊人物飞奔前来,身穿男衣,脚踩马鞋,头发环结,活脱脱一尊俊美公子,擦去额间汗珠,将手中雕弓放立架上,这才宽衣解带,把束胸裹带解下,一众丫鬟清理出去,只留贴身侍女在此,将肌肤沉浸水中后,享受这难得宁静与悠闲。
“小姐,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老爷老在外留守,也不回来探望探望你。”丫鬟斌儿懂事乖巧,主动上前为自家小姐擦拭,一边洗一边牢骚。
“父亲有事未能回来,早已习以为常,啰嗦个什么,快些洗完,还要修炼,越是耽搁,就越落后他人。”春竹此时年方十六,三关肉身早已圆满,只等刻苦一番,便能开光,从此步上修炼大道,向天看齐。
“老是修炼好无聊,小姐,咱们不如去游玩,刚好老爷送回许多宇宙币,没用处花销。”这丫鬟是与春竹一同修炼,到现在皮膜都还未完全大成,整日静不下心,只想戏游红尘,尽情享乐。
“胡说八道,快快洗完好修炼。”春竹训斥一句,将头侵入桶内,憋住口气,将脸面儿随意洗了下,吹水穿衣,小小年龄,便有番巾帼模样,将头发穿扎盘起,呼出口浊气来,开始修炼。
贴身丫鬟斌儿跟随身后,撅起嘴,小姐什么都好,就是继续了老爷的毛病,认死理,不止刻苦,还很死板,修道多无聊,还是随意玩乐,尽显世间风景最好。
春竹从小刻苦,作为将门之后,备受许多势力关注,不仅要自律自勉,更要时时刻刻提点自身为帝国尽忠,父亲一生忠义,效忠陛下,只要在家中,便会熏陶训导一番,让她对帝国死命,不可有违逆心肠。
春竹知晓,自己从小失母,父亲又不在家中,许多事宜需要的便是亲历亲为,不能让隔壁周遭看了笑话,尤其是那几尊该死的小妖精,容颜相貌不及她,便时时刻刻戳她痛处,一通的唤她断袖,假小子,更可恨的是,随时随地在她面前打扮的花枝招展,也不知卖弄给谁看。
姿色美丽无双又有何用,百年千年过后不过是一对枯骨,只有证道成仙,才是永恒向往,这便是父亲一贯教训她的话语,所以,春竹对打扮不怎么上心,反而对修炼无比热衷,隔壁那几尊妖艳杏仁桃李还未皮膜圆满,她已经快要开光,其中付出的艰辛劳累,孤独寂寞,不是一言半语可以说清道明。
今日一修炼便到天晚日后,月升光暗,春竹睁开双眼,舒爽站起,浑身骨骼暴颤乱响,见身旁早已酣睡打盹,睡意朦胧的丫鬟斌儿,无奈摇头,上前一拍,将这尊偷懒女婢惊的一蹦老高,糊糊涂涂开口:“怎么了,怎么了?”
“睡够了,走吧,去院子,再去把弓给我取来,我要练练臂。”春竹无奈,吩咐给斌儿一些事,让这侍女去做,省的一天到晚只是睡,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
“哦!还要练啊小姐。”斌儿想出去,不满发言,却见春竹沉下脸来,再也不敢放肆,瘪瘪嘴,去到沐浴的房内,准备取出雕弓。
谁知刚刚开门,有丫鬟便闯入进来,急急开口:“禀小姐,那三尊桃子杏仁干梅又来了,还带了堆所谓的俊杰,前来与你相见,说是..说是。”言到此处,这尊丫鬟不敢开口。
“说是什么?”春竹咬牙切齿,最是讨厌这群冤魂恶鬼。
“说是见识见识假小子,还有,她们还说你是搓衣板,平平的没个凸起地方。”言完,这丫鬟悄然看了看春竹胸围,是不大,还没她的挺拔。
春竹神色难堪,这几尊讨人厌的妮子修为不如她,仰仗莺莺燕燕打扮,鬼里鬼气,不时来她院子里胡搅蛮缠,更有甚者,还对她百般嘲弄,欺辱她胸小不会装扮。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她们在前院子糟蹋您沐浴的花呢,再不去,那些药花都要给她们拔光了。”这尊丫鬟见春竹还在犹豫,急切言起。
“走!”春竹咬牙切齿,去就去,断袖怎么了,她倒是要看看这群讨人厌的杏仁桃子今日又来耍些什么花样。
带领斌儿一路穿行,步到前院,还未近旁,便听闻一阵嬉笑娇嗔,三尊花枝招展女子将他沐浴净身的药花拔起踩在脚下蹂躏,边踩边与近旁几尊公子调笑,居然将此处主人视若无睹,放肆无比。
“馨颜,刘仙儿,齐敏之,你们给本小姐滚出去,这地方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放肆。”春竹将手中雕弓挽起,翎箭尖锐寒芒骤现,一闪而没,天外极光钉在地上,尾部颤动不休,离齐敏之脚尖不过寸许,施为怒吼让几尊小姐尖叫一片,犹如脱毛母鸡一阵扑腾。
“春竹,你好大胆子,竟公然用武威胁本郡主,你可知晓这是死罪。”齐敏之吃惊不小,后退几步稳住阵势,这才开始问责。
“外戚郡主也来显耀,本父位列帝国城主,保卫一方,除非陛下亲自下旨,不然你以为你是谁,想要定罪本小姐,言到此,滚出去!”春竹对这三尊隔壁小姐没有丝毫客气意味,直直开口喝骂。
“你!也对,你父亲是行是好,可却生不出一子,倒是将这女儿将养的如断袖半妆,活脱脱一尊娈童粉面。”齐敏之被春竹一通鄙夷,大怒,不过,伶牙俐齿反将过来,戳春竹痛处。
“你再说一遍。”春竹见在旁的几尊男子面露打量,随即,嘻嘻哈哈指指点点,阴沉下脸来,双目微微眯起,将手中雕弓抬起。
“哟,还想行凶,老虎也须长牙才能唬人,你这没牙断袖挽起没箭的弓来,想要做什么。”馨颜掩嘴咯咯笑起,对春竹此种行为讥讽无比。
“惊弓!”春竹嘴角掀起丝丝恶意,拉弓满月,以气御箭,乘风向前,弦之满月呈现波光彩鳞,飞舞而出,过往之处,吹起一阵飞沙,将前面馨颜衣服裙带齐齐剥离,把冰清玉洁的身子露了出来。
“啊!”此女惊叫,捂住胸前两团桃子,水嫩嫩一抖一抖,看的在旁几尊公子双目大放精芒,恨不得这断袖假小子多来几箭,将另外两尊女子也吹个精光。
“你们还不滚!”春竹神色冷冽,将雕弓指向另外两尊妖艳。
“春竹你别得意,等着吧,看看你这断袖能猖狂到什么时候。”杏仁,杨梅捂住胸口尖叫,仓惶逃离,春竹摇摇头,从戒指内掏出一套肥袍子,扔给馨颜。
将这衣物捂住前面,又顾不了后首,又气又急,急中生智间,一手拿衣物捂住后面,一手捧住胸前两颗桃子,一蹦一跳出了前院。
“你们,还不走!”春竹看向近旁的几尊登徒子,冷言开口。
几尊公子互视,一尊向前施礼,装模作样开口:‘小姐,在下陈天,家父乃是天普星副御......。”
“滚!”春竹此时此刻竟是怒火,见这几尊公子恶念不休,目光别异,就知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当下疾言厉色一吼,把手一伸,斌儿递来一支金批箭,搭弓满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