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几日,更是日日吐血数升,本源都已被反伤,要是霄宇还不阪依,他都顶不住了,每到深夜,便在房中恶毒诅咒,他实在是想不通,怎会有人意志如此强大,一月道心种魔,就是魔都能说成佛,孽障都能说成孝子,就是他霄宇,就是能顶住,虽然每日脸色苍白,但是阪依势头根本没有。
他本是宇宙帝国司徒家的一名庶子,那恒长久不过是个假名,出生于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强大家族,他司徒莫又是一名庶子,能有什么出头地方,苦了十二年,终于得到一尊坐化前辈的遗留手稿,记载了这门无上至尊法术,道心种魔,可以控制人心成为傀儡,更是能吸取肉身精华法术,简直是叫自己欣喜若狂,不过坏处也有许多,就是一旦施展此术,便不能半途而废,一日不能阪依别人,自己就得日日受到灵魂灼烧的痛苦煎熬,越熬的久,灵魂就损失越多,直到最后道消人亡。
自从使用此法以来,自己一路顺风顺水,直到万年前自己修炼此法被家族发觉,这种道心魔种法术是真正的修真世界禁法,一经发现,就地格杀,他本人被家族联合其他人物追杀两个世界,以往控制人物全部都损失覆灭,养好伤患之后,一直潜伏修炼,如今物劫已成,正思出山祸害四方,不想就望见他惊艳万分人物,霄宇,特别是见识到此子接无始劫一击不死,贪念就萌生出来,妄想控制住眼前人物后,作为自己替身傀儡,等这具肉身腐败,就夺了霄宇躯体,到时候雄霸万古,谁敢阻止。
又是一日诉说下来,这恒长久的嘴角都藏不住血丝,开始抹抹溢出,霄宇脸色虽苍白,但还是假意关心问起:“恒道友,怎么了,莫不是最近劳累所致。”
“道友说笑了,在下只是最近修炼出了些岔子,没有什么大碍,略微调理就好。”司徒莫道心都在悲呼怒吼,此子他吗的简直是怪物,一月了,都不见有归附趋势,在这样下去,自己都要煎熬而死,别看霄宇脸色苍白,他更是比此子苦十倍。
“那就好,今日在下有些累,想休息一番,你去吧。”霄宇挥挥手,让这尊名义上的幕僚退下,恒长久才一离开,霄宇就忍不住低沉嘶吼,忍耐到如今,已经是极限。
“怎样,忍不住了?”红尘嘿嘿大笑。
“这法术简直是邪门,到了如今,我一听闻那恒长久说教,便有股不可自拔沉沦欲望在作祟,要不是你提醒我静心静默,不出半月,定被这人暗害。”霄宇叫苦连连,最多还能挺住几日,就再也不行。
“嘿嘿,其实半月就可以把这老鬼坑杀,不过我看你意志坚定,还能坚持,所以就再等半月,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红尘嘿嘿直笑。
“噗”一口逆血直冲咽喉,从口中喷出,真正的气贯胸腹,怒意沸腾:“你*吗的不早说,让我半月生不如死,老子要掐死你。”
“吗的!谁叫你不听鸟爷的话,那么喜欢送死,怎么不去死,坑你一小把,算是对你不错了,下次再敢得罪鸟爷,整不死你。”红尘得意万分,借此机会狠狠整治了霄宇一番,乐不可支。
“好!算你狠,我的鸟爷。”那爷字都都带了颤音,可见霄宇此刻心境是怎样的想掐死手臂之内的红尘。
“余辉。”霄宇传出法音,呼唤余辉进来。
不消一时三刻,余辉身影快步而来,自从霄宇收下三人,这三人便每日轮班在外听后差遣,如今听闻法音,进来就急急开口道:“主人吩咐。”
“去把春竹与刘旺那狗妖都给我叫来。”言语间有股子怒意,不是对着余辉,而是红尘那坑鸟。
“是!”应答一声后,余辉急忙而去,片刻后,春竹和刘旺前后赶来,前者神色自若,那股醉人春色带动起罗裙飘舞,莲足步移进入屋内,站立在霄宇下方,而刘旺却衣不遮体,穿了条小裤就匆匆赶来,实在是有辱斯文,又把这畜生喝骂一通后,他才穿起衣裤,让春竹衣袖掩面间对着霄宇怒意横眉,意思不言而喻,对刘旺如此行径痛恨万分,一定要霄宇把这畜生纠正。
“好了,都不要在计较,刘旺本就是兽界人物,在那里不穿衣物十分正常,春竹你不要太过严苛。”霄宇数落刘旺后开口安抚春竹,正准备向两人开口诉说明日之事,怎奈刘旺这厮又插话打混。
“美人儿,主人说的是,你就不要和我计较,看你长得貌美如花,跟我们兽界第一美人如花儿有的一比,他是我心中最美,你和她同属我心中永恒。”刘旺一番言论雷的霄宇嘴角抽搐,当下忍不住问起。
“如花儿属于哪个物种?”实在是好奇万分,你说这狗喜欢的会是......。
“当然是木獒一族,他毛发白如雪花,长长绒尾来回摆动,那长嘴利齿,还有尖尖的如墨黑鼻,让我如痴如醉,不可自拔。”刘旺越说神色越是沉醉,春竹却在一旁怒的灾火都快点燃,手中雕弓拉起,指向这讨厌畜生,居然把自己比作母狗。
“美人儿,你干什么?”刘旺斜眼看去,惊的几乎跳起,不明白为何拍马还会得罪这女人。
“你再说一句,本姑娘就一箭射爆你的狗头,不知所谓的畜生就是畜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春竹俏脸艳姿气的是阴沉无比,法光都涨动起来,刘旺再敢说上一句,就要把这畜生教训一番。
听闻这马屁,就连红尘都在意志中大骂这蠢蛋狗,更不要说霄宇,那张冷脸都快绷不住要散开花儿般大笑,不过神色还是死死绷住,要是大笑起来,春竹这女人不好拿自己出气,刘旺可要遭殃,当下轻声开口:“好了,春竹,不要跟刘旺认真,这厮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今日叫你们来,主要是有些要紧之事,这月余都是你两人巡查九城,是有些辛苦,不过明日你两务必守我殿门外,听闻里面有何动静都不可进入,记住,任何人物想进屋打扰,你两都给我格杀,巡城事宜不需你两再操心。”
春竹早就发觉霄宇一月来怪异无比,和那什么恒长久每日说这说那,连巡城大事也不管不顾,每每现身脸色都苍白如纸,她想问起缘由,可又怕这脾气暴虐的主人喝骂,白茹这妮子倒是对他关心的不行,都来自己这边烦了无数次,问起霄宇目前情况,不过这厮不说,她哪里知道这主人是在抽什么疯。
“到底怎么了?”白茹看向脸色苍白的霄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霄宇摆手:“不用多问,等明日之后你自知。”
“我还懒得问。”撅了下红润小嘴,春竹转身离去,反倒是刘旺此时还在摸他的狗脑袋,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把春竹比喻错了,如花儿在自己心中明明就很美。
“你还不滚。”霄宇看着这活宝,实在是难起怒气,笑骂间把这狗妖赶走。
两人离开,厅内又沉静而下,只有霄宇一人端坐在王座顶端,双目闪过寒光凶意,就那么坐在此处,等待明日晨光亮起,好跟此尊算计自己的物劫一个惊喜,看她灵魂破裂之时,可还有那般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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