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清玉和牛兰岚这样,李十珍无奈地笑了。
“你笑什么呀?有什么话,你到是说呀?”萧清玉说。
“是啊。就算我们不明白,你也不能嘲笑我们呐?”牛兰岚说。
听了二女的话,李十珍笑得更厉害了。不一边笑一边说:“我怎么会嘲笑你们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呀?你到是快点说呀?”萧清玉催促了一句。
“算了。还不是说这些了,我们继续说那北江成的病吧。”李十珍忙转移了话题。
提到这个话题,萧清玉和牛兰岚又来兴趣,马上也不再追问李十珍的下文了,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里。
李十珍定了定心神又开始耐心地为她们讲解了起来。
“喜、怒、思、悲、恐、忧、惊七情,它们分属金、木、水、火土五行,又是相生相克的。。
我们先说这个喜。我们大家都喜欢高兴的事。这就是喜,因其活动而表现于外,故有火之机动、活泼,炎上之象,属火而配属于心。
说完了喜,我们再说怒。怒,是因遇到不符合情理或自己心境的事情而心中不快、甚至愤恨不平的情绪表现,缘其气机条达不畅而起,怒后又可引起气机上逆即升发太过,且怒象忽发忽止颇具风之象,故属木而配属于肝。
接下来我们再说忧。这忧是对某种未知结果而又不愿其发生的事情的担心,以至于形成一种焦虑、沉郁的情绪状态,因其内向而趋于气机之收剑,故属金而配属肺。
这思说起来就简单了。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思考、思虑。思由脾所主,其与怒、喜、悲、恐等情志的关系,正与脾居中属土、灌溉四脏的特点相应。这人无论是喜怒还是悲恐,均由思之而后生。它是情志活动中心,是七情的出发点和归宿。
悲,是精神烦恼哀失望时产生的痛苦情绪,其像如秋风扫落叶之凄凉、毫无生机、气机内敛,故属金而主于肺。
恐,是机体面临并企图舞摆脱某种危险而又无能为力时产生的精神极度紧张的情绪体验,由于其发自于内且常引起气机下陷而属水主于肾。
忧,是对某种未知结果而又不愿其发生的事情的担心,以至于形成一种焦虑、沉郁的情绪状态,因其内向而趋于气机之收剑,故属金而配属肺。
惊,是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突然遇到非常事件时,精神骤然紧张而骇惧的情绪表现,因其易导致气机紊乱使木之调畅异常,又具突然情而类风象,故属木而主于肺。
悲胜怒、恐胜喜、怒胜思、喜胜忧、思胜恐。”
李十珍语不停歇地把这一大套理论讲解了一遍,听得萧清玉和牛兰岚头都快大,如同云里雾里一般,想问,又不知该从哪里问起。听着似乎有些道理,又好象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两个人不住地偷偷交换眼色,但又生怕被李十珍看到。后来萧清玉实在忍不住开口了,“十哥,你就先别说这些大道理了。我们也听不懂,你还是就说说,你是怎么给那个北江成治病的吧。”
李十珍看到两个人不耐烦的神情,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又是对牛弹琴了。算了,既然她们不想听,我还是就直接说结果吧。”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才说:“这个北江成是因为大喜才造成的这种结果,所以我就用恐来给他治上一治的。”
这句话,萧清玉和牛兰岚总算听明白了。齐齐“哦”了一声。牛兰岚说:“你的意思是吓唬吓唬他对吧?”
李十珍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让他产生恐惧,才能治好他的病。”
“那为什么还要让他去那个蟠龙岭,找你的什么师傅呢?”萧清玉不解地问。
“这也是恐的一种,我就是要让他从内心里急出来,而且要大急特急,只有这剂猛药才能彻底治好他的病,不然的话,是很难收到全功的。”李十珍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啊?我总算明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得能好起来?”牛兰岚没有见过李十珍的医术,内心不免有些怀疑。
这话,李十珍立刻不满意了。他是最最反感有人怀疑他的医术了,但又不好马上发作出来,只得重重地“哼”了一声。
萧清玉跟随李十珍时间比较长,了解他的个性。你对他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他的医术,不然的话,他会异常不高兴。她见牛兰岚无意间触碰到了李十珍的逆鳞,又见他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起来,忙用手拽了拽牛兰岚的衣服,示意她千万不要再说下去了。
牛兰岚本来就聪明异常,见萧清玉悄悄拽自己的衣服,又听到李十珍那重重的哼声,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住了嘴,偷偷看了李十珍一眼,低下头去朝萧清玉吐了吐舌头。
萧清玉忙出来打圆场说:“十哥,今天你又挣钱了,是不是今天我们该改善改善生活了?中午我们也该吃顿好的?”
牛兰岚正不知道说些什么,现在被萧清玉一提,也跟着说了起来。几句话过后,三个人又聊得开心了起来。讨论的话题,也就由北江成的病转向了中午该去哪里吃饭了。
“要说这饭菜的味道,我觉得还是湖蓝大酒店的好吃,小玉你说呢?”牛兰岚说。
“谁说不是呢?那可是咱们湖蓝市里最大的五星级饭店,那里的饭菜如果味道再不好,那就没有什么地方好了。”萧清玉说。
“听你们的意思,是想再去那里吃一顿?”李十珍问。
没等牛兰岚说话,萧清玉就先摇起了脑袋,“还是算了吧,那地方我可是不想去。上次的麻烦还不够大呀?要是再惹出什么大麻烦来,我可真受不了。”
“是不是又怕人家来抢人呐?”牛兰岚笑着说:“我告诉你吧,那说明你有魅力呀?如果象我这样的,想让人家抢,还没人抢呢?”
“我才不信呢。我可是听说,那是谁让人家追得满大街跑来着?”萧清玉笑着说。
“你怎么又提这事,看我饶得了你不?”牛兰岚说着站起来就向萧清玉扑了过去。
萧清玉也连忙站起身来,往里屋跑。两个人一前一后,追到了里屋,打闹了起来。娇笑声、求饶声不时地从里屋传了出来,引得李十珍不住地莞尔一笑。
闹够了,萧清玉和牛兰岚又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走了出来。最后几个人商定,还是去蓝房子那里算了。档次虽然和湖蓝大酒店相比,但也算是可以了。
“我们还是给十哥省着点吧,这么多天了,他就挣了这一万元钱,要是我们一次都给他吃光了,那以后可就要喝西北风了。”牛兰岚笑着说。
牛兰岚这话,也说到了李十珍的心坎上。“是啊,总这么坐吃山空,可不行。总不能把手里的钱花完了再去抢吧?再说了自己手里可是有不少好药的,要是能把它们都换成钱,还是能顶一大阵子的。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快点把那个美白液研究出来,才是正理。这些日子光为萧清玉的事操心了,把这事都快忘了。看来现在是抓紧时间,进行这事的时候了。”李十珍暗暗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萧清玉见李十珍迟迟不说话,便道:“十哥,你放心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这个月的工资就先别给我发了。这总行了吧?我是光干活不要工钱,这总可以了吧?”
这话,让李十珍忍不住笑了出来,“就你那俩钱能顶多大事?还是算了吧。你还是慢慢攒着过些日子捎回家里去吧。”
牛兰岚也笑了说:“小玉,你可跟我不一样。我是以工抵债,你可是不能不要工钱。那样也太便宜了他了,总不能天天白白为他洗那臭脚吧?”
“就是,兰姐要不是你提醒一下,我还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的工资,你是一分钱都不能少我的,听见没?”萧清玉装出气鼓鼓的样子,还把两只粉嫩的玉手叉在纤细的柳腰上说着。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也没有说少给你工资啊?现在到好,弄得我跟个黑心老板似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真要当一回黑心老板了,光让你干活就是不给工资。”李十珍笑着说。
“你敢?”萧清玉说着,还故意挺了挺饱满的胸脯。
“对呀?你凭什么不给小玉发工资?你要是真敢不给小玉发工资,明天我们俩就离开这里,你爱让谁给你洗你那臭脚,就让谁给你洗去。我们可是谁都不管了,不信你就试试看?”牛兰岚也笑着站出来帮腔了。
李十珍笑了,说:“这下,你们俩到成一伙的了。我到成孤家寡人了?”
“本来就是,我们俩可是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我们不是一伙的,还能跟你是一伙的不成?”萧清玉也笑着说。
“好……好……好,我惹不起你们两位大小姐,这总成了吧?”李十珍笑着拱了拱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