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色女丽丽变本加利的哭声,李十珍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火上加恼,恼上加怒起来,“好啊?你这个小色女,本童子的话,你竟敢不听?不听到也罢了,还敢跟本童子叫板?好啊,那咱们就试试看!”
在李十珍这个神仙附体的家伙眼里,那些所谓万物之灵的人类,与那些阿猫、阿狗、甚至蟑螂臭虫没有什么区别。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象我们人类饲养的各类家禽、家畜甚至宠物一样。不论我们人类干了什么对不住这些动物的事,怎么可能真心向它们道歉呢?人类对它们采取的通常手段是征服,很简单的武力征服,再不行的话,那就是杀掉。
这里面有一个很有名的例子,就是历史上武则天驯马的故事。说的是,唐太宗酷爱骏马,乃是内外皆知的事。前不久从西域进贡了一匹名马,叫狮子骢,身体健壮,鬃毛闪亮,可谓骏马中的骏马。唐太宗甚是喜爱,只是它的个性特别暴躁,不接受一切调教。驯马师已是多次被它咬伤、踢伤或摔重,根本就是无人能驯。
有一天下午,唐太宗兴起,领着武则天(当时还叫武媚娘)和其宫侍女们,以及宦官们来到驯马场,想看看那匹马驯得怎样了?
当他听了那些驯马师的汇报后,便询问跟随的人,“看样子,他们已经拿它没办法!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好办法能驯服它?”
跟随着他的那些宦官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站出说,我有办法。场上顿时显得很沉闷。突然,一个激动的年轻女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臣必能制服这匹马,只是需要三种工具,就是铁鞭,铁锤和匕首。首先用铁鞭打,仍不服从,就用铁锤打马头,再不服从,就用匕首割断咽喉。”众人闻言,全都愕然看着发话的武则天。
唐太宗也不例外。平时恭谨的,令人怜爱的武媚娘,竟会说出这些话。便随口说了一句,“好勇敢的想法!”说完后,就不再看训马,而是调转头走了,所有的人都慌忙地跟在皇上身后走了。
这就是武则天驯马的故事。我们不知道李十珍是否知道这件事,反正他现在心里想的和那武则天易无二致,那就是征服、驯服、打服、治服她。这一来,你想,丽丽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李十珍这付马甲本就长得五大三粗的,巴掌一伸簸箕大,再加上他含怒而下,那个力道就可想而知了,打在丽丽那嫩嫩的小屁屁上,那该是个什么后果,只要你稍微动点脑子就知道了。
李十珍一手按住丽丽的后背和脖子的结合部,另一只熊掌上下翻飞就打了起来,就听得“啪啪啪”肉肉相撞击发出的声响不绝于耳。他每打一下,还喊一声:“叫你哭!叫你哭!我今天非让你哭个够不可?”
丽丽这么个小弱女子,平常日子也是泼辣惯了的,起初还扭着身子,甚至乱踢双腿想反抗,而且哭得更大声了,可惜的是,这些都无济于事,躲不开、踢不到、哭无用。那个屋里的傻瓜,也在和她一唱一和地对哭,萧慧更是不敢过来看两个人的丑态,只能是哄傻瓜了。
丽丽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打不过,逃不掉,哭更是惹来无尽的痛苦,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了屈服,连声求饶地喊着,“你别打了,我不哭了,还不行吗?我真的不哭了。”虽然仍是语带哭音,但已然是强行忍着了。
李十珍不是虐待狂,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心里偷偷一笑,“小样!本童子还治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了?”这样想着,手便停了下来,但还是语气不善地问了一声,“你真不哭了?”
“不哭了,不哭了,真的不哭了。”丽丽连声求饶着。
“那好!这次就先饶过你,如果下次再敢乱哭乱闹,这就是榜样!”李十珍说着松开了按着她后背的手,看着那被自己打得红肿起老高的屁屁,在周围雪白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妖艳,忍不住伸手轻轻去摸了几把。
“哎哟!”丽丽又是一阵吃痛,但只是呻吟了一声,没有再敢哭,而是连连应着说:“我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啊……不,我向你保证没有下次了。”
李十珍这又满意地收回了那只熊掌,轻轻点了点头,想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件事,忙问:“你说,你是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的?”
听到这话,丽丽抹了两把眼泪,想扭一下身子,让自己侧过来,这样趴着毕竟感觉呼吸不畅,有些不舒服,但她这一动,立刻引来了前后两面的伤痛,“哎哟”又是一声轻呼,忙又重新趴了回去。
人是趴回去了,嘴可没闲着,而是立刻反击道,“什么叫我跑到你房间里来?是你硬拉着人家进来的,你还把人家……人家……那样了。”说着说着,感觉又是一阵委屈,差点眼泪又就掉下来,但想起李十珍刚刚的警告,忙吭叽了两声,没敢哭出来。
“什么?我把你拉进来?”李十珍听到这话,两眼又瞪了起来,就差又吼起来,“我会那么贱?把你这么个小色女拉进来破了我的童子之身?”
丽丽嘴上从来不吃亏的,现在听到李十珍居然叫自己“小色女”,当然心里大是不满意,忙把头转向了李十珍边,也不示弱地喊道:“什么叫小色女?你这话可得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破了你的童子之身。本小姐……本小姐还是第一次呢,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你占了我的便宜,你可要对我负责到底。”
“什么?你是第一次?”李十珍听到这话,差点把眼镜跌到地上,不过,幸好他没眼镜,就算如此,也是差点把下巴惊掉了。“你会是第一次?”他自言自语地又说了一遍,然后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下,“不行,这事,本童子可得弄明白了,不能弄成一笔糊涂帐,那以后就更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