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云过笔直的倒下,碰了一声,溅起一片水花。云过一动不动,晕死过去。
“云过。”杨小清惊叫一声,冲出房间,来到楼下,开了大门。芳姐的速度更快,一闪到云过旁边,双手一伸,像老鹰抓小鸡般的拎起云过,转身飞入大门。
“快放到我房间。”杨小清紧张道,虽然爸妈不常回家,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让爸爸妈妈发现家中多了一个陌生男子,事情就闹大了。杨小清心中又担心云过的身体,他那么单薄,被雨这么打着,一定会生病吧。
“啊!”芳姐一愣,从保护小姐开始,除了老爷外,还没有哪个男人进过小姐的房间。他是什么人,小姐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芳姐惊讶看向杨小清,见她已经上楼,立刻跟了上去。
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云过那厮是装晕,达到七星归位境界的古武高手,有可能被雨淋晕吗?
小清是在乎我的,还是喜欢我。云过心里乐开了花,可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提他的芳姐是个四象般若境界的古武高手,云过可不想有丝毫马虎,要是被她发现我装晕,就得不偿失。
“好香,是小清的房间吗?”云过不敢睁开眼睛,心中念着。
“芳姐,他怎么样了?”杨小清焦虑道。
“没事,最多是生一场病。”芳姐道。
“你先照顾他,我去拿衣服。”杨小清跑出房间,来到爸爸的储衣室,拿了一套全新的秋装和内裤回到房间。这时,有个严峻的问题摆在面前,家中除了我和芳姐,没有其它人,谁来给云过换衣服。
芳姐看着脸颊发红的杨小清,便知其意,道:“小姐,我来换。”
“没事,先把他的衣服脱掉。”杨小清鼓起勇气走了过去,配合芳姐脱掉云过的衬衫、裤子等等,最后只剩下一件三角裤。
“看不出来瘦不垃圾的他,身上的肌肉却是凹凸分明,长得挺壮的。”芳姐呵呵一笑,接着道:“小姐,你回避一下,剩下的交给我。”
汗,怎么不是小清帮我换小内内。云过内心邪恶想着,更加不敢动弹,任由芳姐‘非礼’。
杨小清早已羞得满面通红,这是她第一次帮男孩子换衣服,哪敢再继续下去,转身回避。
芳姐很快脱了云过的小内内,擦干云过的身体,再帮他穿好衣服,放到床上。
“小姐好了,我去拿个热毛巾。”芳姐走出房间,剩下清清云过二人。
要装就装的最像,哥这么用心,不信搞不定小清,云过心中嘿嘿一笑,呢喃着:“小清,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
杨小清吓了一跳,以为云过醒了,可是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才明白他在说梦话。梦里都喊着我不要离开他,原来他是这么在乎我。
“云过,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我的心莫名跳得厉害,一直期待你的转身。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你变了,不再是以前的傻小子,你有了七月七日情,为什么还来找我?”杨小清委屈自语。
云过听了一阵心痛,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无力改变?抛弃林静,是万万做不到,放弃杨小清,也不可能做到,除非小清不喜欢我。至于通收,云过当然求之不得,也是广大狼哥们的伟大想法。
“冷,好冷……”
云过这厮装得不是一般的像,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
杨小清走到床前,为云过盖好被子,忍不防一只狼手伸出,抓住她的手,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小清,不要离开我……”
“云过,我不会离开你。”
杨小清哪里知道云过是装的,以为他是潜意识的呼唤,左手摸了他的额头,果然冷冰冰的。这时芳姐拿着热毛巾回来,见到二人的亲密动作,心中猜出七八分来由。上了毛巾,芳姐知趣的退出房间。
“热,好热……”云过越装越像,真气暗中运行,转化成热能,顿时身子像烫手山芋。
“云过,你别吓我,不能出事啊!”杨小清甚是担忧,紧握着云过的手。
云过见机成熟,睁开双眼看着杨小清,一脸死气道:“小清,如果我死了,你能原谅我吗?”
“不许胡说,你不会死的。”杨小清斥道,见到云过醒来,她很开心。
“小清,我喜欢你,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吗?”云过毫无预兆的起身,吻向杨小清的唇。
“你,我。”杨小清哪想到云过这么直接,少女的矜持让她羞得满面通红,尽力躲避云过的吻。奈何云过强势无比,如一头恶狼吻得杨小清无力反抗。
这个吻,杨小清等了很久很久,不知不觉中心灵一阵激颤,杨小清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感情,热烈回吻着,缠绵在一起,要将彼此融为一体。
一吻定情,随着这深情一吻,杨小清看开了很多,生在豪门的她,比林静看得透彻。豪门公子哥们大部分是情人成群,玩玩就扔,她的爸爸就是例子,情人多的不像话,以前妈妈为此不知流过多少泪。
只要云过真心待我一辈子,管他有多少女人。杨小清彻底抛开束缚,尽情享受爱的甜蜜。
杨小清的身材比林静高挑,美丽的脸蛋如玉雕琢,丰姿绝代,一对不大不小的波波,坚挺迷人,尽显少女之美,天生的尤物。动情后的杨小清,皮肤泛起淡淡红晕,美艳无双,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了她的诱惑。(除了不行的男人外。)
“好美!”
云过醉了,含情脉脉的双眼闪烁着爱的火花,强势无比,把杨小清推倒在床上,右手伸入她的上衣,直接掀了上去。
“云过不要。”杨小清悬崖勒马,双手按住云过的狼手,禁止他的侵入。太可恶了,隔了两年半,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猴急,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不是没见过,是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
云过*中烧,哪有停下的意思,小云过像根铁棍,硬的不得了,欲撑破裤头,仿佛在呼喊着:“推倒才是王道,推倒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