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传说

第152章 坦白我的一切(上)

“沫玄,接下来我会告诉你我所有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很多迷茫。气势我也一样,和你一样对很多事情都很迷茫,包括我们的感情……”晴阳停顿了一下,他将目光转向沫玄,发现她眼神呆滞了望着地面,此时的幻境,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特别宁静,整个世界仿佛都是为他们两个而存在的一样。沫玄并没有回应晴阳,就那样呆呆的,眼神中的神采不悲不喜,可是,晴阳却明白,沫玄此时正需要他的安慰,有些时候或许并不需要太多的解释,但是,如果真的一句话也不说,那么,一切仿佛就少了一些切实存在的证据。那样一来,就算是再切实的感觉,都仿佛是在梦里遨游一样找不到根源。

“我以前或许告诉了你一些我的事情,有些甚至还伴随着一些谎言,可是你要明白,那纯属情非得已。我一直都喜欢你,自从见到你的那天开始我就很喜欢,我非常确信这一点,可是,我也感到迷茫,虽然说确信了也很迷茫根本就是笑话,但是,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沫玄,你呢,对于我们的感情,你怎么想?这里没有其他的人,有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灵魂,我能感受到你的爱意跟迷茫,但是,我却像亲口听到你说。你能说给我听吗?”见沫玄一直沉默不语,晴阳的态度开始有些灼灼逼人。

“唉,其实你说的没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沫玄无奈的叹了口气并继续道:“每次我见到你,都觉得很开心也很紧张,因为我知道我确实喜欢你,所以,我才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你,任何时候为你付出一切我也甘愿。可是,我终究不确定这份感情是不是真的存在,感情这种事情说来简单,但是,没有任何事情去证实它确实存在过,或许一切只是一场梦也说不定,我心里一直都由这样的不安。自从再次遇到你,听到你心里的情感,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感觉到幸福,但是,这种幸福的感觉越是强烈,就越是让人觉得这不像真的。我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默默的守在你身边,虽然时间很短暂,可是,我觉得你并不需要我,每一次都是你那些朋友在帮你,而我,却什么也帮不上忙。你知道吗,我多么像做些对你有用的事情。我是那么的渴望得到你的认可,也希望我们的感情因此而产生根基。可是,这样的机会,却一直到最后才出现。你为了救自己的朋友,几乎豁出性命,这一点我非常能够理解。也知道自己绝不应该阻止你,可是,你又是否知道我的感觉呢?”说着说着,沫玄的表情开始有些凄然,这时在心灵的幻境,但是,晴阳面对的确实沫玄最真挚的情感,这个时候的沫玄,无论如何都无法掩饰她的感觉,她的一言一行跟表情的变化,都是最真实的。

“我当时的感觉即难过又满足,难过的是,晴阳你竟然选择去死完全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满足的是,我终于可以帮助你了,同时,我也确信咱们的感觉都是真实的。因为我能为你付出一切,也证明了你在我心中绝对的价值。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自我失去意识以后,一直都被困在小时候的那段记忆里,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我的心底一直有个声音,他在说,总有一天你能够来救我。就是那个声音,让我能在浑浑噩噩中保有一丝清明,所以,我非常谢谢你晴阳,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沫玄说着,又露出了笑容,她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似乎,她仿佛已经摆脱了困扰着自己的问题。

“可是,这个地方并不是你的精神之海,而是我的……”

“什么,难道说我一直都在你的精神之海里边?这不可能,为什么我可以操纵这里的一切,而且,这种亲切感又是什么?”沫玄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一直以为是在自己的精神之海当中,可是,她也明白,晴阳不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开玩笑。

“这种熟悉的感觉,是元素之心造成的。因为我把它给了你,所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咱们两人已经变成了生命共同体。”通过那短暂的记忆,晴阳知道沫玄已经对元素之心有所了解。所以,也不隐瞒,况且,他本来就打算将一切告诉沫玄的。

“这么说,你是圣女的孩子?”沫玄不可思议的捂住自己嘴巴。

“看样子的确是这样。”晴阳不可置否的回答道。

“看来,付琳娜女王并没有得逞。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跟元素之心怎么就逃出碧海大陆了呢,难道女王没有派人来找过你们吗?”沫玄阵心的为那个未曾蒙面的圣女而感到庆幸,不管晴阳跟他的母亲是否在一起生活,总之,至少晴阳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沫玄根本就没在意过以前的事情,她不管自己是因为谁才沦落至此,她只知道,如果圣女能够一直活下来,晴阳就可以见到自己母亲了,而失去了元素之心跟晴阳,就算女王再怎么迁怒于圣女,也不可能真的出手杀死圣女。因为,毕竟她还是精灵族神圣的象征。

“这件事情你不能问我,因为,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带出来了,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去过精灵大陆。所以,女王什么的,我都一无所知。”晴阳苦笑了一下,此时,他也感觉到有些无奈,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就算自己想要改变什么,同样都只是遭受到重大的打击。而就是因为晴阳看破了这一点,才养成了他随遇而安的性格,一直以来,他希望的只有找到自己的爷爷,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生上三四个孩子,在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悠悠哉哉的过日子。可是,就算他不想惹麻烦,麻烦也总是会找到他,久而久之,他开始有一些觉悟了。是的,好像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上天安排的一样,他曲折不平的命运,似乎也是上天早就已经注定好的。无论他怎么摆脱都无济于事。与之这样,道不如接受命运的安排。

想到命运,晴阳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师灵虚。没错,或许从见到自己老师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继续执着于寻找自己爷爷的话,假使老约翰根本不想见到自己,那么,即使近在咫尺,他也不可能让自己发现他的存在。老约翰就是一个这样的个性,一旦确定某件事情,就会贯彻始终。信念坚定而毫无迟疑,跟他比起来,晴阳也的确还有很多事情要学。想到这些,晴阳又露出的苦笑。

“我的父亲并非精灵族,你应该早就已经猜到了吧?”晴阳转过头问道。沫玄轻微的点了下头,自从见到晴阳的那一刻,晴阳的身体结构就已经让他怀疑晴阳的血统,而后,当自己有时间仔细考虑这件事情了以后,他突然发现,似乎晴阳究竟是什么血统对她来说都不重要,甚至在这种想法都有些可笑。

“没错,就是这种矮人的血统,让我的身体变得强壮。也正是两种血统的中和,让我和人类有着几乎想通的寿命。但是,如果是放在精灵大陆的话,圣女跟一个矮人族的勇士结合在一起,对精灵族来说,等于是莫大的耻辱。精灵族从来不漠视生命,但是,据说他们有着较为清高的个性,应该对这种事情极为不齿,对吧?”晴阳露出一丝冷笑,他这么说自然不是冲着沫玄,在晴阳看来,不管精灵族再怎么受到大自然的宠爱,他们是逼死自己父亲的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因此,隐约在晴阳心中,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恨意,就算自己没见过山达,甚至连自己母亲的死活都不清楚,可这又是谁害的呢?假使自己能够天真的在精灵族生活,就算能够见到自己母亲一面,晴阳也感到十分的幸福。

“晴阳,其实你并不用在意这些的,并不是哪个精灵族都是如此,就拿我和我母亲来说吧,都希望能够和其他的种族过着和平共处的日子,真的……”看到晴阳的脸色不好,沫玄也显得有些苍白,于是忙解释道。

“我并没有怪你,沫玄,你说得对,任何事情都不能一竿子打死,就算你们精灵族某些人搞种族歧视,但她并不代表真个精灵族的意愿。矮人族是个勤劳质朴的种族,他们的性格非常单纯,且寿命也很短,但是,他们每天都几乎在辛勤的劳作下度过,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凭借劳动换来的……”说着说着,晴阳又回忆起红石村的事情来了,在红石村呆的日子虽然很短,可是,却让人非常的开心,不然,晴阳也不会打算以后都在那里隐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