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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还不是金婵子佛,我出生在一个佛国,那里的人们几乎人人信佛。很多人都以修行为荣,对于结婚生子,功名利落到是不怎么放在心上,
我家乃是地方大户,根据家规,每代的长子是直接送入沙门剃度,我在家里乃是二子,从小虽看着大哥金蔷僧一袭青色袈裟,手持八宝禅仗。在整个家族中,即使辈分最高的长老也对他必恭必敬。
佛曰“诸相皆虚,千缘皆妄。”虽是如此,我虽向佛,却不得不为家庭延续香火,甜儿家也是当地大户,我们幼时常常在一起嬉戏游玩,不知不觉中暗生情素,在我们十四岁那年,我父亲升迁做了京官。我需要随我父亲一起搬迁至京城。
临别时候,我曾向她许诺,在我十八岁时会来接她。
我们入京之后,我父亲到是一路青云,可是在我国里,虚荣繁华不过是纵眼云烟。我父亲当年是家里的老二,因为我的伯父出家剃度,他不得已才娶妻生子。如今我的伯父做了国师,我的父亲常常带我去伯父那里,听他讲三宝真意,佛家至理。
天有不测风云,在我十六岁那年,传来了我大哥的噩耗。我大哥穿着袈裟自焚,异常惨烈。
我伯父说:人生不过一场迷梦。以我金蔷僧的天资悟性,注定是三宝中人,如今他早日解脱,早日的梦醒成佛,早日的前往灵山听佛祖讲经。
我大哥去世了,但是我家这一代的佛缘不能断,于是我披上大哥曾经袈裟,手持他所握的禅杖剃度出家。
在我大伯的教导之下,我无论何等经书涩文,总能一读便懂,无论何等三宝禅意,我总能一心了然。我记得在我大哥在的时候,我伯父常常惋惜的敲打着木鱼说:金婵子才是我们家族这一代悟性至高之人,才是天生的圣僧。
他一语成羁,我入了佛门,在水陆道场大会上,我代表国师寺只身辩论百寺千僧,在莲花台升坛讲文,诸多佛门无不震惊。我成了远近闻名的圣僧。
有时候一个惊悚的念头划过我的心里:我大哥身亡或许只是佛意。只是因为佛看中了我的天资,想让我剃度修佛。人世间种种因果佛缘,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我大哥之亡,我成了圣僧,也许只是西天某佛的一个起意。
也许对于西方诸佛来说,人世间种种的悲欢离合,因缘交错,在他们捉弄编织人间百缘千恨之时,便是意即缘生,意即缘灭。
到了我十八岁那年,在我和甜儿约定的时刻。她准备好了大红的嫁衣,等到了约定的郎君,却没想到我去接她时,却是穿着明黄袈裟,身后亦不是结婚喜事敲锣打鼓之人,而是跟着一票僧人。
我告诉她如今我已经修成圣僧,过去尘缘等等,如朝露前尘,迷梦一场。我现在潜心修行,你我已是两个世界之人。
人为什么要去相爱。只是为了一世那俄顷的温暖,便象飞蛾扑火一样毁了自己的僧心道行,永不能再入灵山,跳出轮回,不死不灭。尽管甜儿四年来无一日一夜不对思念情重,那又如何。
尘缘如梦,她仍然是梦中人,我已经是梦醒人。转身即悟,她仍是痴情女,我已是无心人。
此后我结了这段尘缘,深入国师寺深修。很少露面。直到后来我接见南方诸寺的大至尊菩萨,那菩萨杏眼卧眉,一脸的庄严宝象,却是女子法身。
那菩萨与我论道数日,双方均不能讦难对方。后来她跟我谈起人世缘分,红尘修行等等。一天,她忽然问我: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么。
那天她脱去冠冕,去除佛粉。扔弃袈裟,隐去宝相。
我的心头忽的猛的一振,那些已散成碎影的水月往事原来并未完全的消逝。任凭你是人是佛,都有消磨不去的往事的。
这大至尊菩萨正是甜儿。
原来甜儿自从感情破灭,情郎成僧之后,苦思七年,终于大彻大悟。以女子之身修行,如今正是南方诸寺的大至尊菩萨。
坐化之后,我们一起入了灵山。这本也是一件佛界佳话。
和尚说到此时,仿佛坠入一场苦梦之中,神色恍惚,沉寂了很长一段时,仿佛前尘虽然悲伤迷惘,但接下之事才是悲魂凉魄,至惨至凄之时。才会有如今盲女被缚深寺,逆佛被供深山之种种怪异之事。
————————————————我是那深渊的分割线——————————————————————此文是补昨天的,晚上重新更一章。读者群97038486欢迎大家加入.
低于2000字更新好象首页不显示。下面我发一些,我以前的诗歌充字数。
作者diabobo
黑夜里,一场幻觉的的自生自灭
黑夜的窗户打开了没有月光的夜晚
皎洁的花朵仍然在努力的绽放着
在她最美丽的时候没有遇见谁
苦难的荧光虫们和你一样,也被太阳所伤害
独自坐在窗沿外面的小男孩子
脉搏一声声搏动和着最古老的种声
他的智慧里生长着许多老人的眼睛
如同倾斜的危廉古堡将要塌落
那些虔诚的仆人们是否坚守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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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的莫名其妙的涂的
冷色华丽的指甲
在回忆里找不到
任何一个补充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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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嘶力竭而死掉的风声
是童年一场拣不起来渴望
曾经被刀子切割过纸鸢
依然哗啦拉飘像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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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魔王的第十三个儿子
在命运里降临
却依然沉溺自个儿的幻觉里
像盲人一样无知无觉灾难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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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上的独木桥承受不你的体重
晃晃荡荡晃晃荡荡
背负着陈旧的已经卡壳的机关枪
面对着一场场一击即中的谎言
******
困惑来于命运
苦难源于虚妄
而我们光鲜的口袋里
只放着坚强和狡炸
******
过了今夜试图回到任何的时候
都无法解释
没有人知道那些已经泯灭的自言自语
曾经是一场多么盛大的祈祷
影子说话
倾听的欲望在我的眼眸中转动
可这个世界是沉默的。
我作在荒芜的田野中
大地甚至没有任何心跳的的悸动
效外的所有在雪里存放的种子
春天到的时候
它们就长成树
一排排的举行沉默的仪式
我已经向你说的太多
你却用沉默来回报我
孤独的唯一的方向是流浪
我们都不能停留太久
夏日的飞蛾
是否无论飞向哪一根蜡烛
都只能得到同样的结局
蜡烛的泪已经流了很久
它是个沉默的人偶
妈妈昨夜秋天来了
乌云坚硬的象一块石头
那荒冷的天桥低下
秋风让我点不着一根香烟
妈妈我的爱情象一扇门
开门就得到了视野
关门就得到温暖
我看到了她在门的那端
和秋风在野地悄悄的接吻
妈妈枷楞经上写错了文字
善人们买回金鱼放生到河流中
妈妈一场雪之后的冬天
阳光的身体也在瘦弱
他们痛的时候却没有一丝呻吟
光死去的时候无声无息
黑暗带走了我的影子
陪伴我的影子死了她还没有到来
暗地里的病孩子
乌黑深陷的眼圈啊
为我们诉说生活是如何的骨瘦如柴
哦为何炽热的太阳光线
也瘦削的没有一丝征服的光亮
我们穿越孤独,想象,放纵,无所事事
我们用倒置图有虚名的高楼大厦来赢得阴影
我们自欺剪接的幸福暴漏了它肌肤的暗伤
请珍惜那些沿途偶遇的魔鬼吧
让它的堕落之舞来填充思想的空白
女人因为尖锐丰满的*
从而衍生了多少长大孩子的童年
价值在喂养中丰收
而男人同样尖锐恣睢的心灵
又养活多少畸形的爱情
存在在逃离中丰满
暗地里潜流潜流或是寻找
我们在远行远行从来没有见过不被抛弃的脚印
我们写着诗歌在寒冷紧俏的夜里
拥着一枕黄梁入睡
我们不哭和泪水==
我们是暗地的贵族
是潜流的病孩子
父母让我们接近太阳
神用了一个转身
一朵乌云给了我们一个虚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