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张成瑞,摇头说道:“算了,这种人早就没有良心了。”
王正平寒着脸,道:“既然你们决定了,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去公证处去脱离法律上你们的母子关系,签署了相关文件,你们从此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老大老二却同时说道:“为啥三个一起去?这事儿是老三惹起来,让他一个人代表我们仨就行了。家里事儿多,没时间去。”
王正平看着我,我点点头,说道:“这样,还有个事情,你们三个要抽一些血给我。还有你们身上的衣服每个人给我一件,上面你们写上自己的名字。”
“这是干啥?”那老大问道。
我冷淡的说道:“你可以把这个当作证物去看待,说了你们也不懂,照做就行了。”
那老大痛快的脱下了身上的破衣服,我丢给他一只记号笔,他在衣服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老二郁闷的摇摇头,说道:“我这衣服刚买没多久,一百多块呢。我回家给你换个旧的吧。”
我从兜里拽出一百快钱,丢给他,不,是顺手丢在了地上,说道:“你那衣服有一百块钱吗?这里是一百,脱了写好名字给我。”
那老二讪笑一下,低着头捡起衣服揣在口袋里,也脱下了衣服,接过老大给的记号笔,把名字写在了上面。
老三看了看他二哥,犹豫了一下,刚想说什么。
我也干脆的抽出一百丢了出去:“给你,照我说的做。”
只有老大讪讪的看着老二老三的表现,有些吃味的说道:“我那衣服也好几十呢。”
我从车里拽出三只标记了1、2、3的针筒,张陈瑞问道:“要给他们仨抽血?”
我点点头,张成瑞接着说道:“给我吧,我学过一些。”
我不放心的问道:“你行吗?”事实上,我学给人抽血,还是当年上学的时候,做过义务采血员来着,那次也是我认识文怡学姐的第一次。
张成瑞接过针筒,对我狭促的说道:“放心吧!”
我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没安好心。
不过,我可是懒得理会了,很不负责的把针筒交给张成瑞。
张成瑞仗着警察的身份,呼喝道:“你们仨过来,给你们抽血!”
紧接着,就是那三个混蛋鬼哭狼嚎的叫声响起。想来张成瑞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初没少装那官二代的臭德行,让他碰到这种事情,没拽出警棍一顿轮,打得那三个混蛋连他们亲娘都不认识,就算是不错的事情了,还能指望着什么呢?
这些事情都做好之后,我是直接让那小子去坐王正平的警车去了。张成瑞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老子懒得和这种畜生坐一个车里。”在那三兄弟神色如常,毫不在意的表情下,钻进了我的车里。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拉着马老太太去了公证处,一份很明确的脱离母子关系的公证书文条列出来,分别签署了个子的姓名之后,我直接带着两个人去了银行,取出二十万块钱,当面点了14万给了马老太太,经过她的手,让她那已经在法律上算不得她儿子的陌生人,签署了一份收据后,直接让那小子自己想办法回家,老子可不想脏了自己的车。
然后带着马老太太回到她所在的村里,找到村长村支书,签署了一下房屋转让合同,又跑到县里办理了一下相关的业务。那所我连看都没看到的老房子,就成了我的了。随后,又带着老太太到处去还债,把手里接近六万块钱几乎都还了个干净。
等回到了那所茶馆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发现不但小奇小鱼师姑在,就连文怡也赶来了。
我笑着迎上去:“你怎么来了?”
文怡笑道:“怎么?我不能来呀,师傅叫我过来的。”
我说道:“哪里的话,咱妈在家照顾那三个小的呢吗?都吃饭了没?”
文怡笑道:“家里的都吃过了,这里的人都还饿着呢。”
我一拍手,笑道:“我们也饿着呢,来来来,服务员点菜,搞点饭来垫肚子。”
一大堆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马老太太也因为我们的欢笑声,开怀了不少,至少不会表现出下午时候的那么沉重的表情和心思。可事实上,我知道,任何一位母亲,被迫的去签署了一份断绝母子关系的公证书,都是一种折磨。
但是,我却不得不说,这是对她最好的结果。
吃过晚饭,小奇小鱼师姑两个人张罗着赶紧找个地方施法,把事情都结束掉。这种事情她们还是第一次做如何如何的。
最后,在我的干预下,在酒店里开了一间有着很大客厅的套房。
一大堆小奇师姑准备的工具都搬了上去。
按照吩咐,我会和马老太太一起接受施法,对老太太那面是借用那三个儿子的衣服和血作出三子的分身。好执行所谓的抽血断亲的法术。
而我这面则是想办法召唤那尊老大,用他老人家之前答应我的三次救命机会中的一次,去换取老太太那一头的霉运不降临在我的身上,而是……转嫁回给那三个不孝子。
总之,这种事情说不上是逆天改命,所谓天注定,是注定了最初的命格,却不是最终的命格,这是一个很不好去理解的方式。比如古代出生在帝王家中的孩子,老大未必就是天生的帝王,而事实上,历朝历代有几个帝王是真正皇帝大儿子来接任的?这就是最初和最终的区别,最初只是给你一个机会,最终则是肯定句。
这一次两位小师姑带着文怡,鼓捣着很多奇怪的东西,甚至还有一只大概只有半个月大的小羊羔,也不知道这三个女人是怎么找到的。
符纸、朱砂、法台、香案、八卦镜、还有一把缠绕着黑布条的剪刀,以及扎好的稻草人。
她们让老太太盘膝坐下,问清楚了她三个儿子的生辰,又问了一下她男人死的时辰和名字。用朱砂笔在小羊的身上写好马老太太死去老伴的名字和祭日的时辰,又在三件衣服上写上三个狼崽子的生辰八字,把那三针血打入三个草人中,正面贴上一张符咒。
做好这些,我和老太太中间隔开了一张法台,法台上是一尊香炉,上面插着三柱很粗的黑色的香,文怡又跑去把整个房间所有的窗户都打开,每一个窗台的下方都贴上了三张朱砂书写的符纸,过堂风把文怡贴好的符纸吹的唰啦啦的作响。
当这些都准备妥当,一条一半红一半黑的线被缠绕在三兄弟的草人替身上,一头黑色让我掐在手心中,而一头红色掐在马老太太的手心里,延伸出一个线头,把那只小羊羔放在盘膝坐着的马老太太的怀中,用那个线头缠绕在小羊的脖子上,一把剪刀也放在了她的腿上。
小奇师姑低声叮嘱了一句:“一会儿,我说让你剪短线头,你就拿着这把剪子把手里的线头剪短,知道吗?你要是不剪短线头会害了杨光的。”
马老太太认真的点头说:“我不会害了这娃,害我自己也不害他。”
文怡笑道:“大娘,你记住这个就好,到时候听话就可以了。”
马老太太认真严肃的使劲点头,表示明白。
而这面,小奇师姑对我说到:“一会儿我来做法,用‘引神咒’召唤来那位大人,你一定要说服他同意这样做。不然倒霉了别说我不管你。”
我笑道:“放心,估计他老人家会同意的。”
小奇师姑道:“那就最好,神的思想不是我们能揣度的,还是小心为上。”
我道:“要是他不同意呢?”
小奇师姑白了我一眼说道:“那你就等着倒霉死好了!”
我戛然,讪笑一下不再说话。
一切准备就绪,关掉了所有的灯光。
整个房间就剩下三株很粗的香,燃着红彤彤的光。
小奇师姑,脚踏七星步搓指如剑,围绕着我们开始做法。
大概三个呼吸的时间,我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最开始是周围的本来流过的过堂风似乎都消失了,唰啦啦的声音不见了。紧接着,是冷!一股子阴冷的味道从窗外传进来,香信上的火光照耀着青色的烟云在周围画着奇怪的图案,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飘忽不定。
我然后,我猛然感觉到手中那根黑色的线头使劲地跳动了一下!没错,就是跳动!给我的感觉好像是……脉搏!是那种脉搏的跳动,紧接着,是入耳的声音,就好像绷直了一条绳子后,弹动时发出的声音,咚,咚,咚,咚……
这样的感觉刚刚传来,我就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变得异常的沉重,令我十分的想要去睡一觉。这种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耳畔也在此时听到了一声叹息。
“小子,你这是何苦呢??”
我猛然一惊,抬起头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道黑影,站在我的身边。看不到他的脸。
我笑道:“前辈,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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