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应龙知道纪晓芙初经人事,也不敢孟浪,浅尝辄止,将她送至愉悦巅峰之后,便停了下来。纪晓芙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不停,只觉愉悦之感犹如潮水,一波波不断冲刷的心神,魂魄直飞至九天之上,飘飘渺渺,神智一阵模糊,竟不知身处何方,只知将长腿紧紧箍住史应龙腰间,小腹拼命抬起,紧紧贴上去,口中低声娇口今,如哭如诉,声声不断,萦绕在房内。贴在墙边的阿离和周芷若听得脸红耳赤,再也不敢留下,飞也似的逃开了。
纪晓芙大口喘着气,片刻后才回过神来,睁眼一看,却见史应龙目光灼灼,一脸疼惜的表情,她不由低呼一声,将螓首偏到一旁,又闭上了眼睛。史应龙退出她体内,又从那柔软娇躯下来,搂住她,柔声道:“姐姐,往后这般敦伦之时还多着呢,你不必害羞。”纪晓芙股间新伤被牵动,不由一阵痛疼,嗔道:“你就会欺负我。”
史应龙轻笑道:“姐姐,我就是想欺负你一辈子,你说可好?”纪晓芙娇嗔道:“你坏死了。”伸手在他身上轻捶了几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便低声问道:“应龙,我明明在你的关元穴上下了禁制,怎么你还能欺负我?难道你擅自冲开了禁制?”
“我可不敢乱来,是师太帮我解开的。”史应龙低声解释,脑海蓦然浮现出灭绝的绝艳风情,体内血脉越发偾张,身下那火热更加坚挺。纪晓芙嗔道:“应龙,你把这些事都跟师傅说了,岂不羞死人了?”她扭动身子,却碰到了史应龙的火热,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将身体挪开,低声道:“应龙,映秀还在另一边等着,你快点过去吧,不要让她等太久了。”
史应龙伸手在她脸上抚摸了一阵,惭声道:“姐姐,委屈你了。”纪晓芙握拳在他胸口轻轻捶了几下,嗔道:“说什么怪话,还不走。”史应龙便起身穿衣,往另一间新房而去。
纪晓芙等他离开房间后,起身将臀下方巾抽出,见上面绽放着一朵红梅,不由脸色一红,飞速藏到枕头之下,甜甜想道:“应龙找师父解了禁制,却还是先到我这里来。可见在他心里,我还是比映秀重要。”转头望桌上望去,却见一只精致的金镯子在灯光下灿然生辉。
“这是难姑的镯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纪晓芙惊讶之后,便想通了关键,心想他连难姑都没有拉下,还真是细心。她初次历人事,紧张过后又是机制的愉悦,心神消耗过剧,便合眼沉沉睡去。
史应龙进入到另一间新房,却见黛绮丝也在里面,一愣之后,便投以歉意的目光。黛绮丝见他还知道愧疚,心内一暖,满腔酸意便少了几分,轻笑道:“等了这么久,总算把你等来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转身便出了房间。史应龙上前揭开程映秀红巾,见她眼眶微微发红,不由有些心疼,低声道:“映秀姐,我来晚了。”
程映秀咬了咬着嘴唇,陡然紧紧抱住了史应龙,带着哭音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史应龙轻抚她背后,柔声道:“映秀姐,都怪我太过贪心,委屈你了。”程映秀摇头道:“不怪你,是我自己愿意的。”史应龙心内一阵感动,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这才端起连卺,和她喝过合卺酒,便伸手去放纱帐。程映秀连忙阻止他,低喝道:“红石、小昭,你们两个小鬼还不出来。”
只听房间里响起嘻嘻哈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墙角出陡然跳出两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正是小昭和史红石。两人以隐匿阵法藏了起来,史应龙心情激荡之下竟然没有发觉,差点就要在两个小丫头面前上演春活宫,不由一阵汗颜。他不等两人伸手,连忙将怀中金花生全部掏出,笑道:“这是我身上所有的东西了,求两位小仙女手下留情。”小昭和史红石接过喜钱,入手处沉甸甸,心内大为满意,便迅速离开。
史应龙连忙闩好房门,这才回到床前,笑道:“映秀姐,还好有你,否则就要出丑了。”程映秀目光盈盈,水波流转,在他身上一瞥,便留意到那顶帐篷,心房立时狂跳起来,伸手摘下凤冠递了过去,嗔道:“你还说,还不来帮我。”史应龙接过凤冠,随手放到桌上,便上前帮她宽衣。
待只剩一身亵衣裤时,程映秀却不肯再让他帮忙了,涨红着脸,翻身滚到床内,弓起身子,背对着人。她身量与纪晓芙相差不多,身材却要丰满一些,这弓身,立刻将亵裤绷得紧紧,形成了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那桃源幽壑之地,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更显诱人。
史应龙心中火热还未发泄,眼见她如此诱人风情,再也忍受不住,弯腰抱起那温软娇躯,便去尝她香唇。程映秀激烈回应着,不到片刻,便已情动如潮,便伸手帮他宽衣解带,迅速倒在锦被之上。
两人以前腻在一起时,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好几次差点就把持不住,如今值此良辰美景,正是欢娱缠绵之时,有诗证曰:一男一女便成俦;哪得人间有好逑。虞舜英皇方燕婉;香山蛮素始风流。莫夸夜月芙蓉帐;羞煞春风燕子楼。美不愧才才敌美;一番佳话自千秋。
良久之后,程映秀攀上愉悦巅峰,史应龙怜她娇弱不堪,便匆匆收歇。程映秀知他并未兴尽,便使出往日种种技巧,几经辛苦之后,终于助他发泄出来。史应龙搂着程映秀,哄她入睡之后,想要离开却又不忍,便帮她穿好亵衣裤,将其抱到纪晓芙房内,三人大被同眠,一夜安歇。次日晌午,三人起身梳洗,便去给史火龙请安。
史火龙一番勉励之后,便道:“应龙,如今西南局面稳定,你又已成家,我打算会君山了。”史应龙劝道:“大哥,你我兄弟相聚时日甚短,不如在成都多留一段日子。”史火龙摇头道:“陈友谅已经占据了鄱阳湖,正在向西扩展。湖南一向是我丐帮地盘,岂能轻易让给那卑鄙小人?我及早回去做好准备,等时机一到,和你内外呼应,便能将湖南收入我史家的囊中。”
史应龙也知道大事为重,便道:“大哥,既然如此,我便不再相劝了。只是陈友谅与成昆、谢逊关系匪浅,又熟知丐帮内情,您此次回君山,务必要小心,若事有不济,切记及早脱身。区区湖南一地,只待我大军整顿完毕,挥手便可攻下。”史火龙哈哈笑道:“应龙,你放心吧,我还等着看你振兴史家呢,岂会轻易冒险。”史应龙点头道:“如此便好。”
史火龙便离开王府,召集完丐帮属下,于当天午后离开成都,史应龙送至城外,一回到王府,便见纪晓芙正在等他,说道:“应龙,师父刚才出了城,已经回眉山了。”史应龙闻言一愣,他正想向灭绝询问当日之事,却没想到对方竟提前离开了。虽然暂时不用面对那个难堪的问题,但他心里却有隐隐约约觉得,如果把问题揭开了,说不定反而更好。只是他事务繁忙,短时间内也没法抽空前往眉山,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