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

第220章:温柔缠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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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温柔缠绵(下)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脐下腰州做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带,曾与佳人斗几场

王大都尉动情的在皇甫不同的唇上吻着,废了老大力气,终于将她身上穿着的龙袍解开,一直狼爪才探了进去,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皇甫不同又是害羞,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心中复杂到极点,只是刚才与王肃观敞开心扉谈了谈,那扑通通直跳的心已不像刚才那般紧张。

可饶是如此,她的身体还是绷的紧紧的,无法彻底放松下来。

王大都尉已不满足于亲吻爱抚,猴急的去扯皇甫不同身上的龙袍,可越是猴急,越是手忙脚乱,弄疼了皇甫不同。

皇甫不同“呀”叫了一声,面泛桃晕,红霞朵朵,鼻息粗重,这一声也带着几分呻吟之腔。

“大哥,你、你慢一点。”

皇甫不同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小女子,被王大都尉一番亲吻抚摸已经融化了一般,软绵绵的靠着王大都尉,丰满的胸脯压在王大都尉的胸膛,柔软温热的触感,已经让王大都尉忍无可忍,急不可耐了。

只是,无比紧张的她,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主动抱他?她害羞;拉住自己的衣服?她怕王大都尉误会自己不想做他的女人;遮住胸前两团柔腻,不要让这家伙乱蹭?她又觉得这好似自己抚摸自己的胸脯一般,未免太过暧昧了。

无比紧张的皇甫不同,肩膀几乎机械化了,双手就那么极其不自然、僵硬的垂着。

“你别紧张,大哥怎么舍得让你承受狂风暴雨呢?咱们细水长流,你来我往,斗他个三天三夜,真正做个‘一夜七次郎’,哈哈。”

王大都尉邪笑着,忽然放弃去脱皇甫不同的衣服,一把拉住她的小手,隔着裤子,让她握住了那一柱火热。

“啊,这么烫!”皇甫不同吓了一跳,小手待要拿开,却被粗暴的王大都尉给摁住,一时又紧张到了极点,连双目也闭上了,可还是抑制不了那颗好奇之心,小手捏了几下,小声问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王大都尉憋了许久,好奇宝宝小同儿那么捏了两下,几乎让王大都尉爽翻了天,“啊呦”一叫,深深吸了口气,奇道:“你、你没见过?”

皇甫不同陡然抬眼向王肃观看去,满眼愠怒、委屈,狠狠的在那火热滚烫的东西上捏了一把,泪水竟滚滚而下,抽噎的道:“你、你还是认为我不干净,嫌弃我、看轻了我……”

王肃观吓了一跳,欲念退了不少,念头一转,已然明了。

自己怎么没头没脑的说这种话!

皇甫不同自然是以为王肃观认定自己那夜惜春院中受了侮辱,否则也不会说出见过那东西的话了。

这是皇甫不同心头的一根刺,即使不沾边的东西,她也能够联想到那夜的事情上面去。

“好同儿,你又想多了,我不是说你那夜被人侮辱了,我的意思是,你总该见过小孩子的吧,哪个小屁孩没穿过开裆裤!”王肃观慌不迭的解释道。

“可那都像毛毛虫一样软软的,哪有这么烫、这么大、这么硬的,你分明就是看轻我了。”皇甫不同宽慰了许多,可还是不依不饶的问着。

王大都尉简直快要疯了,跟这丫头去争,哪不是对牛弹琴吗?

“你待会儿就明白了。等咱们快活过之后,他就要睡觉了,到时候又会恢复原形。”王大都尉摆着苦瓜脸解释道。

“真的?!”皇甫不同羞红着脸,狐疑的看了王肃观一眼,擦起了脸上的泪水,虽然她不知那物事为何会是这样火热坚挺,但总觉得应该如此,王肃观的话合情合理。

王大都尉实在有些头疼,正要继续进攻,哪知皇甫不同竟先入为主,一把扯掉王大都尉的裤子,那气势,似乎是想要求证一下,看看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哪知她才看了一眼,又吓得叫了一声,两只小手捂住了脸,十分别扭的道:“你的那儿怎么长胡子?”

王肃观哈哈大笑,这丫头简直是块活宝,看她那娇羞可人的模样,玉雪冰肌的容颜,活泼动人的神情,天真撩人的话语,简直让王大都尉恨不得连骨头都给她吞进肚子里去,心中实在是爱极了她。

“同儿,相公以后再也离不开你了,少了你,我会少了很多的快乐。”王大都尉正畅快的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怔怔的望着皇甫不同,讶然道:“你……你不知道这儿长胡子,那你的那儿是干干净净,寸草不生?”

皇甫不同羞红了脸,只能又闭上眼睛,将头埋在王肃观的胸膛,在他胸前捶了一下,气道:“哪有人那儿长胡子的,我就没见过,脏死了。”

王肃观肯定了,这丫头,原来是……

迫不及待的王大都尉再也顾不得了,粗暴的将同儿身上的龙袍脱了下来,动作太大,那头上的龙冠也随之掉落,不知过滚到了何处。

紧接着,王大都尉那坚挺如铁的东西顶着皇甫不同的两片温腻浑圆的小屁股上,如饥似渴的在小同儿的身上亲吻爱抚起来。

随着衣衫脱落,同儿全身绷紧,压抑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颤巍巍的胸脯上下摇晃起来。

丰乳酥圆,小腹平坦,纤腰一握,三角洲的汇流处,确实干干净净,白皙温热,仿佛在抽搐。

“放轻松,任何一对夫妇,都会如此享受快乐,放轻松,从现在起,你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王肃观的女人。”

王肃观郑重的说了一句,一手扶住同儿滑腻丰腴的左大腿,火热的下体,顶*进了濡*湿狭窒的那水帘洞中。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喜便吐舌开颜笑,困时随身贴股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

一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王大都尉挺枪上马,真真个儿杀了个惊天动地。

皇甫不同被撕裂,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王大都尉温柔爱抚,软语温存,关心呵护,蜜语甜言,皇甫不同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彻底或作一汪春水,浇注到王大都尉干涸的田园之中。

皇甫不同满眼游丝兼落絮,红杏开时,一霎清明雨,随着王大都尉,共赴那极乐巅峰。

袅娜破*瓜余,头蔻梢头八月初。

几番天翻地覆,地覆天翻,骤雨初歇,一对璧人依偎在一起,山洞清凉,王大都尉将搬过来一个箱子,用刀将外面的铁皮割破,将里面的木板砍成碎木片,放在烛火上烧着,架了一团篝火。

原本他也没有想到烧箱子,以为箱子是铁做的,可先前寻路,将箱子放到水里面,落水不沉,这才想起那箱子里面应该是木头。

媚眼迷离的同儿,虽尝破*瓜之痛,但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一只手搂着王大都尉的脖子,一只手还放在那已经睡过去的东西上。

王大都尉不厌其烦的讲起了一些好奇宝宝刚才问的问题,小同儿则慵懒的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安静的听着。

“相公,你和婉怡姐姐也经常如此吗?”皇甫不同忽然问道。

“废话,我们是夫妻,自然如此了。只是遗憾的是,她不知道多想为我生个孩子,被我的玉露浇注一下,可你这不听话的,偏偏不肯。”王大都尉耐心的解释道。

皇甫不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开始打听苏婉怡的一些事情了。

王大都尉一边抚摸着她滑如丝绸,腻如凝脂的肌肤,一边解释着她的问题。

“那小如呢?”

这丫头实在是太八卦了,问完了苏婉怡,又将目光转向刀如天。

“我怎么敢对她下手,我还想多活两年呢。”王大都尉好笑的回应着,“那丫头,动不动对我拳打脚踢,除非她主动来找我,否则我可不敢主动去找她。”

皇甫不同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宇间满是幸福与得意,仿佛在说:相公以后就成我和婉怡姐姐的了。

王肃观拾起身来,往篝火上去架了几根柴,转过头来时,看到小同儿那秀美泛红的小脚丫下面,仿佛有一块脏东西。

王大都尉先前与同儿姿势限制,并未注意她的小脚丫子底下,此时才发现她的脚底竟然有这么一块奇怪的印记。

他府上前去,将那纤秀的脚丫子拿在手中,借着火光的映衬,在她小脚丫底下挠了挠,这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王大都尉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揭开皇甫不同身上的被子,去看她浑圆饱满的屁股。

“相公,我……我受不了了,歇一会儿吧。”

皇甫不同央求的坐了起来,向王大都尉作揖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