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婞弄的床,并不是很大。
三个人躺下来,必须紧挨着才能盖得上被子。
尽管严小开已经尽量往里挤,可是尚欣是面朝里侧躺着背对他的,而且这妮子还躬起身子,所以就算是紧挨着她也腾不出多少地方。
郝婞一躺下来,难免就挨着了严小开。
肌肤一经交触,两人的心里与身体不由得都是一震。
严小开无法不承认,在熟女与萝莉之间,他的选择更倾向于熟女,尤其是像郝婞这种美得冒泡的大美女。
挨着郝婞那成熟又诱惑的身体,严小开感觉自己的心跳又激烈许多,甚至比刚才去抚摸尚欣的身体还要激烈,“砰砰砰”的乱响个不停。
为了避免自己再次擦枪走火,他无话找话的问:“婞姐,你睡得着吗?”
旁边一阵沉默,好像是睡着了似的,足有好一会儿,郝婞才幽幽的低声道:“俺睡不着!”
严小开道:“今天不累吗?”
郝婞道:“累,好累呢,像尚小姐说的,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那怎么会睡不着呢?在想什么?”
郝婞道:“俺在想俺到底是谁?俺又从哪儿来?俺到底是个什么人?俺的爹娘还在吗?俺结婚了吗?俺有孩子了吗?好多好多的问题。”
严小开问道:“婞姐,你对以前的事情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郝婞摇摇头,“一点都记不起来,如果不是看到玉佩背后的名字,俺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说到玉佩,严小开这才记起那个价值连城的帝王绿,在裤兜里掏了掏,掏出来后递到她面前道:“嚅,还你!”
郝婞看见玉佩,愁苦的脸色终于稍为缓和,却有些吃惊的问:“你没拿去当吗?”
严小开摇头,然后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郝婞听得出了一身冷汗,拿着玉佩捂着胸口道:“阿大,你可真勇敢!”
严小开苦笑道:“人嘛,不都是逼出来的!我也不想这样冒险,可有时候真没办法,尚欣不但是我的朋友,而且还是我的老板,她要有什么事的话,我问谁讨工资去!”
郝婞笑了起来,然后却很认真的道:“阿大,不论你怎么掩饰,都摭盖不住你是个好人的事实!在街上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俺就知道了!”
我是个好人?
严小开汗颜,心道,我刚刚还偷偷摸摸的去摸人家那个地方呢,你见过这样的好人吗?
郝婞微微坐起,将玉佩带到颈上,然后又将玉佩轻轻的挤入乳间,这才放心的重新躺下来,不过这一次挨着严小开的时候,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下意识的往外挪,反倒幽幽的道:“阿大,对不起。”
严小开不解的问:“好好的,怎么又说对不起了?”
郝婞道:“要不是因为俺,你也不会招惹那个人,尚小姐也不会被绑架,你也不用受这么重的伤,看到你们这样,俺心里真的很难过。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俺在心里一个劲的祈祷,要佛祖保佑你们,一定要让你们平安归来。”
严小开道:“婞姐,不用那么客气的。晚上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从今以后,咱们就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就是一家人了,这么生份的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好吗?”
郝婞点头,柔顺的道:“好!”
严小开想了想道:“至于你的身世,也不用太过忧心的,大约半年前的时候,我身上也发生了和你差不多一样的事情,当时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但后来我还是记起来了。”
郝婞安慰又疑惑的问:“真的吗?”
严小开点头,“不骗你,我的脑袋之前还有个血肿呢,后来才慢慢好的,不定时的还要去复查呢!对了,到时候我回海源的时候,也带你回去。我一个朋友的小姨是脑外科大夫,对治疗失忆什么的很擅长,到时候我带你去给她看看。”
郝婞连连点头,“那敢情好!谢谢你了,阿大!”
严小开佯装生气的道:“婞姐,你又说这个了!”
“好,不说,不说这个!”郝婞忙答应着,随后又道:“俺虽然不知道俺是谁,俺又会些什么,可是俺好像还有些力气,家务活也能干,对了,俺吃得也不多,如果你和尚小姐不嫌弃的话,俺以后就给你们做保姆好不好?”
严小开道:“这个……恐怕不太好吧!”
郝婞有些急的道:“阿大,俺不要工资的,只要有口饭吃,有个住的地方就好了,俺真是怕了在街上流浪,无依无靠的生活。”
严小开道:“婞姐,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可以和我们在一起,但不用给我们做保姆的,我们都有手有脚,能够自己照顾自己的。”
郝婞摇头道:“可俺总要干些什么事吧,俺不能做个吃白饭的人。”
严小开啼笑皆非,“这个事,咱们再说吧好不好。反正你现在不用去想太多,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好了。这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郝婞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暖色,身体竟然更挨近了严小开一些,“俺也感觉和你们在一起好开心,好舒服,不用提心吊胆的。”
被她这样的紧挨着,严小开刚刚有所平静的心又浮臊起来的了,为了不让自己伸出魔爪,他只能道:“婞姐,现在已经很晚了,咱们都睡吧。明天还得拾缀房子,好多活要干呢!”
郝婞道:“好,咱们一起睡吧!”
严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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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时候。
严小开是第一个醒来的。
只是醒来的第一反应,却是菊花一紧,因为被子下面不知是谁的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好一阵,他才搞清楚,那是尚欣的手。
这妮子,原本是背对着他睡的,可不知怎么搞的,这会儿却已经面向了他,一只手挽着他的胳膊,挺俏的雙乳紧紧的挤压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他的那个地方,有点开车抓档棍的手势。
严小开很是哭笑不得,你这是在开车呢?还是生怕我跑了呢?
扭头往另一旁看看,却又吃了一惊,因为他发现了更香艳的一幕。
原本和他一样平躺着的郝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姿势,此时也变得面向了自己,不知道是因为床太小的关系,还是因为女人上了床都一样的原故,她的一只手搭在他的小腹上,一只脚侧跨起挤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
乌黑纤长又亮丽的秀发,紊乱的洒在肩膀上,秀发摭住了半边脸,精美的五官半隐半现,使她平添一股温柔与慵懒之美。
她的身上仍穿着自己的T恤,T恤里面仍然无摭无挡的,两座丰满的山峰高傲的挺俏着,从V字的领口看进去,冰肌玉肤,细润如脂,双乳的形状,颜色,大小,几乎是一览无疑。
如果一定要用八个字来形容她此时妖娆的睡姿,只能是:鬓云乱酒,酥胸半掩。
毫无疑问,郝婞是一个国色天香,美艳绝顶的超级大美女。
面对如此春光尽露美轮美奂的女人,如果毫不动心,那肯定不算是个正常男人。
严小开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血液瞬间就沸腾了,加上晨起这一刻正是男人最兴奋的时候,所以他忍得住口也忍不住手了。
无独有偶的是,严小开手正好又在她的两腿中间,而另一只手……竟然更夸张,因为那只手不但在尚欣的腿间,而且被她紧紧的夹在里面,抽都抽不出来。
严小开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但也懒得去搞清楚,因为他现在更想去感受一下郝婞的身体。
这样想的时候,严小开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堂堂一个文武状元,竟然无法自控的去做这么下流的事情。
只是再想想,又觉得这好像没有什么不应该,文武状元就不是男人了吗?文武状元就没有需要了吗?
尽管理由如此光明正大,但严小开心里仍很纠结。
去摸吧,那铁定就是禽兽!
可要不摸吧,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了吗?
犹豫半响,严小开只能英勇的选择了前者。
不过,他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轻轻的,仿佛极不经意的靠了上去……
一触碰到那个地方,他立即就像触电了一般,当场就颤了颤,因为郝婞穿的是他的休闲西裤。质地非常薄,滑不溜丢的那种!
手一敷上去,什么有,什么没有,一清二楚。
内裤,显然是没有的。
郑佩琳没有的,她显然是有的,尽管……好像没有尚欣的多。
严小开小心翼翼的感受着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的身体,动作轻得似有似无,只觉润滑似酥,潮意若腻。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把玩一个女人的身体,严小开真的很激动,激动得气息紊乱,口干唇热,手也无法控制的轻颤。
只是摸着摸着,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西裤上传来了潮意。
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的手因为紧张而出汗了,可是后来才发现不是,因为这股潮意越来越明显……
严小开惊愕的抬头,发现郝婞仍紧闭着双目,只是双颊好像有些红,呼吸也好像有点急促,唇也抿了起来。
她这是……醒了呢?还是没醒?
严小开心里有些抓摸不定,心情也忐忑起来,可是一只手却舍不得离开那个地方,仍然敷在那儿。
蜇伏了好一阵,看见她脸上的神色好像缓和下来了,呼吸也渐渐变得平静了,严小开又忍不住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只是颤抖的手才一摸,他就愕然得不行,因为他摸到了一手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