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岂有军中的主帅亲自孤身犯险的道理?而函可大师又不是这位东北军主帅,本身就极为擅长于马上马下的功夫。一旦,若是遇到了一个什么一差二错的?也可从容撤走。而函可大师却只不过是一个,身居高位的文人罢了。若是李自成但凡起有歹意的话?那函可大师只能是束手就擒。
而李自成去也正好可以用函可大师,来要挟与东北军答应他较为苛刻的条件?如此一来,岂不就等于送羊入虎口了?看函可大师此言,倒似绝不像是开玩笑的?唐枫不由盯着这位函可大师的侧脸,心中来来回回的合计着?“军师,那李自成乃是一个小人。当年我也曾与他共同抗击过大明朝,可后来一见,其人之心胸照实显得有些狭隘一些?不足以与之去共事?这才舍弃了他回返冰雪城的。若是这一次,李自成但闻大师亲自造访与他?岂不正好将军师给捉住,以来令我东北军为他去挡住八旗铁骑的铁蹄?”唐枫此言,倒并非是有意要恐吓与这位东北军中的军师。
确实,李自成本身也并非是什么正人君子。虽然在不增攻下大明的京师之前,倒也曾与部下同甘苦共患难过。尤其当初若不是提出那个,打开大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的口号。使得各地的百姓,对闯王军队的到来,简直是拥挤于道路两旁并鼓掌相庆。否则,百姓哪里肯去理会于,似这样的一支流民军的到来?毕竟,与平常百姓而言,哪里去理会与当权者是哪一个人?又是哪一朝代?
只要能让百姓们吃好穿暖便足矣,所以,当李自成打着要替百姓们去谋福利的幌子的时候?才会引来众多的追随者聚集到他的身旁。跟随着他的脚步,最终将大明朝给一举推翻。只是等李自成进入京城以后,却实在是一时按耐不住,自己心头的喜悦之情?就先着急忙慌的,在大明朝的京都里正式登基称帝。并且是开始大封,始终都围绕在身旁左右的那些从龙之臣。对于每一个将领,李自成都毫不含糊的封邑较高的官职。
而从二十七日起,大顺军开始拷掠明官,四处抄家,规定助饷额为“中堂十万,部院京堂锦衣七万或五万三万,道科吏部五万三万,翰林三万二万一万,部属而下则各以千计”,而大将军刘宗敏的兄弟刘宗翰,却命人制作了五千具夹棍,“木皆生棱,用钉相连,以夹人无不骨碎。”城中恐怖气氛逐渐凝重,人心惶惶,“凡拷夹百官,大抵家资万金者,过逼二三万,数稍不满,再行严比,夹打-炮烙,备极惨毒,不死不休。
而也正由此开始,李自成及其一手建立起来的大顺王朝,便一同开始逐步的走上下坡路。而此时的李自成,却也开始变得狐疑和暴怒起来。再加上,大清国得摄政王多尔衮,打着替大明皇帝报仇的旗号?一路高歌猛进冲过了山海关,直抵原大明京城城下。而因李自成在京城里面的种种倒行逆施,使得原本投靠于他的大明官员们。却又私下里,偷着去打开京城的城门,将那支所谓的正义之师放入城内来。
而李自成也正因如此,不得不抱头鼠窜出来。依着这位东北军政主帅对于李自成的往日了解?此时此地的李自成,早就已经变得有些穷凶极恶以及。可以说,为了能够将在自己身后一直对自己紧追不舍的八旗铁骑,给设法能够拖延个一时半刻的?李自成是什么事?都会去做的,也都肯去做的。
而对一旦函可大师造访与他?估摸着最大的可能,就是李自成趁机把他给捉住,交到多尔衮的手中?以期让多尔衮的八旗铁骑,能放过自己这一回?却见函可大师在听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番话之后?却是显得极为的平和,淡淡的对着这位冰雪城主开口言道:“城主请放心就是,老衲此次决意去见李自成?乃是为了给他指引一条生路去的?李自成如今,早就已经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就算他将老衲给擒拿住?并将老衲交到多尔衮的手中,盼望着籍此让多尔衮放过他?恐怕这只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如城主还是过分担忧与老衲此行的安全?呵呵,老衲倒是有一个人,可以伴我同去走这一趟?而有了此人,老衲可说也能从容不迫的,从李闯营中脱身而出?”函可大师说到这里,却似乎有意卖了一个关子?一双眼睛却是朝着大厅得门口望了过去?
而眼见这位军师,此时脸上显出一副胸有成竹得模样?到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此时分明有些感到为难?只是因听这位军师说的,极为的肯定和有信心?到也不好就此拨了他的面子?值得也顺着他的目光,朝着大厅门口望了过去?却见一个,身上穿着一身脏兮兮道袍的人,竟然一步三摇得,显的十分自得的出现在了大厅的门口处。此人,正是昔日和函可大师待在一处的,那个有着一身,简直可称得上出神入化的武功的邋遢老道。只是不晓得,几乎足足的有着一年多的时辰,都不增见过他的面?他这又是从何处来的呢?只见邋遢老道走到了众人的面前之后,却是朝着众人,先环施了一圈的出家人的礼仪。随后,却是特别照重的看了一眼,此时站在那位东北军主帅背后的二来?却又对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又笑了一下,这才走到这位冰雪城主的面前站定下来。随即,朝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笑着问道:“我说公子,那本秘籍上的武功?公子如今到底修练得如何了?若是公子对那秘籍上的神功,感到不太满意的话?那老道这里还有几本盖世神功,乃是老道跋山涉水,走过很多地方之后,才得到手中的,最新的神功秘籍?”只是在邋遢老道嘴上,说着什么神功秘籍这般的胡话?可从其一双眼睛里,却是分明看出来一些与他往日并不相同的东西?
却也并不见其,当这就去从袖口之中取出什么秘笈来?反倒是唐枫笑着,与他探询道:“不知道长此番又是从何处赶过来的?我这里可是与道长有老日子没见了?方才听军师与我讲,此次出使大清国的八旗大营,特意让你伴着她同去?只是不晓得,道长可是有闲暇时辰么?”这位东北军主帅话一说完了之后,却是一脸笑容的瞅着此时邋遢老道的脸上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