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第九百八十一章秋风堂上寻王谢,巷陌乌衣夕照斜

第九百八十一章

虽然自己眼前,可谓都是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可吴偏将依旧止不住心头一阵得意非常。正有心在逗弄一下对方?也好让对方能够及时地把路给闪开?免得把自己连同身后这些残余部下,都给纠缠在此地?在使得身后那支东北军跟着追了过来?若是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定是必得死无葬身之地?可刚刚张开了口,刚说出一句道:“这位公子……?”还不等吴偏将的话说出口来,就见对面的那个人,早已经将马给及时的带住?

战马的两双前蹄,一起高高地扬起在半空之中。而唐枫也就着这难得机会,将那根被其一直拖在地上的长矛,忽然就提了起来。趁着自己战马的双蹄往下一落之际,手起一矛,对准前面那个人的咽喉部位,就恶狠狠的刺将过去。而吴偏将就连做梦也不曾想到?对方竟然会有这么一手?而在方才,还因为看着对方的战马,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竟突然就直立而起。吴偏将不免在自己心中,更是将来人给看轻十分。

一员武将,若是连一匹战马都训不好?那又何谈,能上战场作战杀敌去?看对方的战马,竟是如此不听自己主将的驱使?也让这位吴偏将,当即给这位东北军主帅就此定了论。可忽然之间,眼前这一切就起了变化。饶是吴偏将久经沙场,一时竟也措手不及。正大张着嘴,想要继续和对方去说些什么?

忽然在自己面前,就出现了一根黑漆漆的东西?吴偏将还来不及,去把手里的大刀再次重新举起来,也好能将这东西给封架出去?那根长矛便已然迅猛的刺入自己的口中。这位东北军主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在战马前蹄往下一落之时,手里的长矛已经十分精准的,直直的刺入对方的口中。

长矛的矛头,直直的在吴偏将的后脖子处穿透出去。而这位吴偏将的一双眼睛,却依然瞪的十分的大。似乎是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在对方的马前,竟然连一个回合都不曾走过去,却就此稀里糊涂的做了对方的矛下之鬼。可以说,吴偏将致死都不曾想明白?那根长矛,究竟是在合适,出现在了对方的手掌中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将手里的长矛杆子一松,吴偏将当即翻身跌落马下,手里的那杆亮如秋水的大刀,也随之滚落在一旁。“对面的大明军校听着,本城主乃是冰雪城主,也是东北军的主帅唐枫。只限你等一盏茶的功夫,立即下马投效于我东北军?否则,这便将你等都就地处死在此处?来人,先去与我将那员老将的首级给剁下来?也好到时候,将其悬挂在开平城头上的那杆旗杆子上面去,让城内地人看一看,这便是背弃我东北军的人的下场?”随着,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声吩咐下,早就有一名校尉翻身跳下自己的坐骑。一路小跑着,奔到了躺在地上的那位吴偏将的死尸旁边。

就见在其脸上,竟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也没有一丝的犹疑?直接就将地上的那口,吴偏将所使得大刀拿在了自己的手中。将刀头,对准吴偏将的脖子上面,就此轻轻的斩落下去。竟然毫无一丝的阻力,随着刀落下去,人头亦是随即滚落在一旁。从脖腔子里喷溅出一股子黑红的血水,那血水却旋即又变得衰弱了下去。那个校尉伸手去将那颗人头上,所带着的那顶头盔给打落在地。提着脑袋上的发髻,重新又回到自己的战马跟前,二度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骑。就此沉默无声的,就待在自己主帅的背后,等着下一道的军令吩咐下来。

而从头至尾,这位东北军主帅都不曾低下头,去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具吴偏将的尸身。只是依然以一副冷冰冰的目光,盯着对面的,明显已显得有些慌乱的那群大明的骑兵。而那伙大明骑兵,在吴偏将被对方突然给就地刺死之后,一时间,也就乱了自家的分寸。浑不知自己此时究竟该如何是好?本来,最初是想要随着吴偏将去把东北军给剿杀掉?而后,也好能将那位,如今早已然落入敌手的周总兵给打救出来?

可眼下,这一切都化成一场空谈。自己的主将吴偏将,竟在对方连一个回合都没有走上?就此做了对方地矛下之鬼。这又如何不令这些,也惯在沙场厮杀的军校,又何能不胆战心惊?就在对面这些大明骑兵,仍然对此有些瞻前顾后之际?却见队伍的从后面又上来一条火龙。

这群大明军校,无不是扭颈回头,朝着自己的背后望了过去。只见那条火龙转瞬间,已经离着自己众人已是不远?到了这时,众人倒也看得十分的清晰。身后所来的这条火龙,正是东北军的骑兵到了自己的眼前。只见这些东北军骑兵,人人右手高举着一根火把,而在左手,却是紧握着一只弩弓,并将其对准了前面的这些大明骑兵。看得出来,握在对方手中的,那显得十分精巧以及的弩箭。可并不像让人看上去,显得那般的精巧和令人赏心悦目的。

这件东西,一旦若是朝外发射起弩箭来,也是这些身上,仅仅披了一件轻甲骑兵,所根本就无法能够抵御了的。即便没有眼前这些,令人见了不由感到胆战心惊的弩箭?光是身后逐渐压上来的,那些显得黑压压的东北军的骑兵,也让这些大明军校无不感到有些心寒。忽然,有一个大明军校翻身跳下马背。

就在守候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背后的这些校尉们,纷纷摸出背后的弩箭之时?却见那个大明军校,竟是朝着眼前那位东北军住帅的马头跟前就是一跪。随着他这般的举动,已被东北军给围困在中间的大明骑兵们,却再也坚持不下去。纷纷跳下战马,参差的跪在那个人的马头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