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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家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春节在古代还不叫春节,叫元旦、元日,辞旧迎新,自然是热闹非凡。元旦来临,古人要“鸡鸣而起,先于庭前爆竹,以避山臊恶鬼。”一家老小都要穿上新衣,端正衣冠,以次拜贺……
临近卯时,两人正是情动兴起之时,院中突然“噼里啪啦”的响起了炮竹声音,陆逸恍然想起,已经是大年初一了,这风俗和后世也差不多,接着邻里也络绎不绝的开始放鞭炮。
噪声很大,陆逸觉得有些坏兴致,见榆儿在偷笑,有些发怒似的扯起被子将脑袋都埋在里面,只看到两人翻滚和喘息,等到他办完那事,已经是快辰时了,窗外已经蒙蒙亮了,
“好困啊,少爷,我睡了!”榆儿粉面潮红,眸子含媚,娇嗔了两句,竟然这样睡过去了。
陆逸怀抱着榆儿,借着烛光,低头端详着这个尚在睡眠状态中的小姑娘,媚态褪去之后,分明是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啊!他心中也颇有些感触,榆儿是陆逸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有归宿感和眷恋的人,如今两人更加亲密,这个世界也算彻底融入进去了。
“少爷,啊,榆儿没穿衣服,你不要看!”榆儿只穿着大红亵衣的身子,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望着俊朗不凡的陆逸,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羞得连忙把脑袋埋进了被窝里,心里却满是甜蜜。
陆逸一笑,伸手揽过她白皙光滑的身子,一只手在上面游走,火热的双唇贴在双唇上吻了起来,然后是脖颈,然后是那胸口白嫩,榆儿感觉到陆逸那物什正在作怪,便娇嗔道。“怎么还是这样啊……”
榆儿刚刚破身,哪能再承受一次伐挞,所以陆逸只是点到即止,将榆儿紧紧抱在了怀里,他倒是想躺着温存一番,只是得早早的去给陆寿邦磕头拜年,虽然每天都会相见,只隔了一个院子,没几步距离,可毕竟礼节不可失,马上就得起床洗漱了。
“少爷,我得服饰你!”榆儿准备挣扎起床,可是刚坐起来,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两条腿痛的受不了,私密的部位更不用说了。
陆逸连忙扶她躺下,揶揄道。“你自己还负了伤呢,好好休息一下,我待会叫宋锦姑娘把早饭送到房间里来。”
“哪里有负伤,少爷就会取笑我。”榆儿脸红红的,忽然想起带血的方巾,便摸出来给陆逸看,这是表明她是处子之身。
陆逸爱怜的接过这梅花点点的方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在这个朝代,那些天生没有这层膜或者因为运动破裂了的女子,嫁人之后应该怎样面对夫家……
陆逸和陆守是一起去的,陆寿邦勉励了几句,留着喝了杯茶,一人给了个红包,里面封着一两的碎银。
自己虽是一家之主,但却是个晚辈,陆逸也只能无奈的接下,就像小孩子一样。
接着,除了两个粗使仆妇,大家都聚在了一起,开始饮屠苏酒,此酒是大黄桔梗等物煎酒服用,从最年少的饮起。大概年少者一天天长大,先饮酒以示祝贺,而年长者过一年少一年,后饮以示挽留。各地饮酒时间略有不同,江南地区是寅时,西山省大致是辰时。
随后陆逸兄弟两人又同时前往胡府,二十五行过纳征大礼之后,胡定璋就算是陆逸的老丈人了,弄得陆逸根本不知道是叫岳父还是姨父,面对齐芸秀就更加尴尬了,毕竟之间还发生过那档子事情,让陆逸再喊她岳母,情何以堪啊……
“你还是叫姨父吧……”
胡定璋捋着胡须道,陆逸这才正常了一些,陆守就坦然的多,咚咚咚的给胡定璋夫妇磕了响头,当然,又接了两个红包,比陆寿邦给的丰厚多了。
随后留了两人用饭,借着机会,陆逸趁机见了一下胡绿池,两人已经有很久未曾相见了,胡绿池一直待在闺中,望眼欲穿,苦苦思念着情郎。
胡绿池画着精致的淡妆,面若桃花,眉如青黛,一头青丝亮如绸缎,静静的垂下,显得文静而优雅,掩嘴轻笑的神情又煞是迷人。
“绿池,我就要去宁安了!”聊了许久,陆逸很自然的握着未婚妻的手,和自己的手掌交叠着。
这么温柔的动作,胡绿池一下子就醉了,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开口道。“嗯,绿池会等着表哥来娶我的……”
陆逸大为感动,又是一番软言细语,才告辞离去。
杨桃叹息道。“小姐,你不是已经知道,那个柳若玉和表少爷的约定了么?哼,不知好歹,有了小姐还不知足!”
胡绿池站在窗前,望着陆逸的身影远去,朱唇轻启,低声呢喃道。“七出之条便有善妒,我胡绿池是那种人么……况且,表哥和柳若玉的约定在先,不过,这个女人我总得见上一见!”胡大小姐心中在想,他是不是因为看了我的身子,害怕我为了名声自尽,这才说要娶我的呢,不会的,他定是喜欢我才这样做的……
正月的日子里却是忙碌的,不时的有各种拜帖过来,大多是乡绅士子,都是求见的人,里面还有个叫西门剑仁的士子,就是花重金给陆逸买《月下洞箫图》的那个。
这么多人,陆逸当然无法一个个去见,又干脆一人回了一个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一场诗词宴,时间定在初五。
众人早已得知陆逸要去宁安府做官,所以纷纷奉上了仪程,多数都是十两一人,这是风俗文化,陆逸只得苦笑着接受了,这次的诗词宴也就当做他的饯行宴了。众多士子济济一堂,谈论琴棋书画,填词赋诗行酒令,赏花听曲,喝酒饮茶,好不快活。陆逸在大青士子心中俨然成为了领头人,纵然他已经无法继续参加科举考试了,也没有改变。
当然,这种主次地位,仅仅是身份还在一个层次上,若是有人考中举人甚至进士,陆逸是不可能在大青县士子中还有这么高的呼声,身份层次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这次,陆逸就没有抢这些士子们的风头了,直到诗词宴结束,一句诗都不肯吐出来,也有两三首佳作出现,惹得众人心痒难耐。
西门剑仁诗画双绝,见无法和陆逸较量一二,顿时咬牙切齿道。“攻玉兄分明是在藏私啊!各位仁兄,咱们绝对不能放过,来灌他……”
大家一致叫好,徐闻达叫的尤为响亮,说罢,数个大海碗同时举起,陆逸心中暗骂徐闻达、西门两个贱人,脸上却笑盈盈的接过海碗,一碗一碗的往腹中灌,好在这个年代的酒浓度不高,半坛子酒下肚,榆儿连忙让叫宋锦煮了醒酒汤,给陆逸喂了下去,所以,他只是神智有些不清醒,却还能支撑。
陆逸肃然道。“诗词,小道尔,诸位专心制艺才是出路,不可舍本逐末!”制艺就是八股文,科考的
“谢攻玉兄教诲!”众士子齐刷刷道。
等到这些士子都醉意醺醺的散去,陆逸这才忍受不住,身子一软。
榆儿连忙扶住,只是扛他不动。“徐大喇叭,就你灌酒最多,醉成这样,这下好了!”
“嘿嘿……我以为他挺能喝的!”徐闻达过来一扶,只见陆逸突然开始反胃,身子猛然挺直,徐闻达心中大叫不妙,准备躲开。
说时迟那时快,陆逸发出欲呕的声音,一堆的秽.物全部吐在徐闻达的儒袍上,后者望着弄的脏兮兮的袍子,苦着脸道。“才穿一回的新衣服哎……”
“叫你灌酒,活该!”榆儿幸灾乐祸道。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徐闻达只能认命,捏着鼻子去换衣服了。
吴将军是初六到的,吴雄,西山省宁安府军总指挥使,字人杰,四十余岁,脸呈古铜色,样子看起来刚正不阿,却没有穿戎装,一身儒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只带了四个贴身的亲兵,也都是普通随扈打扮,轻装从简,没有刀弓等杀人利器,他直接找到陆逸,也不拘礼,直接坦白道。“小兄弟,你一定得帮我拿下这些铠甲和刀剑!”
“将军何出此言?”陆逸心中一惊,莫非吴雄拿下这批甲胄还有阻力,是谁能让一个正三品地方将军受阻,莫非是那陈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