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吃喝不愁,但是陆逸想起那个并不待见“他”的姨父,便觉得这张饭票并不可靠。再说了,他无故至此,既然无法回去,自然是不甘就此平凡渡过余生的。
所以,陆逸打算好好学习各种知识,至少先融入这个朝代再说。
当下,两人都没有再开口,齐芸秀既然已经说出断绝关系的话,自然不会多做搭理,陆逸也无须被迫做出亲热举动,轻松不少。
一来二去,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俗话说,烈女怕郎缠。虽然齐芸秀已为人母,但确实是初尝爱情滋味,适才一时气恼之下说出了断绝关系的话,可心中也十分期待,陆逸能够再说一些挽留之类的话。
但她怎能知道,陆逸现在十分自得,心中哼着小调呢。
紧紧跟着齐芸秀在树林小道中走了大概一刻的时间,陆逸便看到了一座几十丈来高的青山之前,仔细一看之下,他这才发现半山腰处上面有一座寺庙,正好传出几下钟声。
“我就说这并非回城之路,原来是住在城外!这个便宜姨母到真有些本事,为了掩人耳目,居然搬到寺庙来偷欢!不过这寺庙,怎么可以留宿女眷?”陆逸心中诧异,脸色却很是平静,只见齐芸秀却没有走登山之路,反而朝旁边的一条碎卵石铺成的小岔道走去。
陆逸镇定的跟了上去,没多久便有一座精致的小木屋出现在眼前,木屋则用一圈竹篱护住,里面的花圃中开满了一片各色的鲜花。门檐下挂着两盏红色灯笼,中间是正堂,两侧是厢房。其上悬挂着一块花木匾额,借着灯光,可以辨别其上书写着“静.香小筑”四个繁体刻字。
“这气氛,搞得像聊斋一样……”荒郊野外的能看到如此景色,陆逸倒是惊异万分。“一个弱女子居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山贼歹人横行,也不怕出事情?”
真是阴森,陆逸暗自骂骂咧咧的走着,忽然脚下一轻,似乎踢到什么东西一样,仔细一看,陆逸吓了一跳,差点就踩了上去。
只见门口的竹阶上歪倒着两名家丁打扮的男子,酣睡不醒。
齐芸秀推开了虚掩的木门,将蜡烛点上,略带讽刺道。“你的蒙汗药,还挺管用的!”
“嘿嘿……”敢情这些人都被蒙汗药给迷倒了,陆逸尴尬一笑,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正堂之中摆放着一张木桌和几张椅子,还有一套白瓷茶具,都是名贵之物,角落处摆放着几盆花卉,颇为显眼,地板是老毛竹板子铺成的,踩在上面有些弹性。
这倒真是一副不错的住处,陆逸心中一喜。
“休息吧,我困了!”齐芸秀神色冷淡,掀起了左边门口的帘子便进去了。
自然而然的,陆逸直接跨进了右边的厢房,也没有去点蜡烛,坐在松软的床头开始宽衣解带。
“呼……”陆逸脱了个精光,长吁了一口气,将被子掀开躺了进去,这床还真软啊,褥子恐怕是上好的棉花做的吧,他心里美滋滋的。
秋风从窗口拂进,被子贴着肌肤,滑溜溜的,陆逸想起今日的荒唐之事,不禁有些心思荡漾,很快,下身也渐渐抬起了头,将丝织被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陆逸正在回味之时,一只肉肉的小手忽然握住了他的要害,随意摇了两下又松开了。
“少爷,你……”一个幽幽地声音从床内传了出来,似嗔似怒,又有些羞涩。
“谁?”
有女鬼啊!陆逸浑身发毛,差点把*给吓得软瘫下去。他根本来不及去思考,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但是步履踉跄,差点跌倒。
陆逸手忙脚乱,扶着桌子挡住下身,目光恐惧地盯着刚才睡过的床,要不是没穿衣服,就直接冲出去了。
“啊!少爷你怎么了,我是榆儿啊!”女鬼也被陆逸的举动吓住了,随后立刻压低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榆儿你可吓死我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啊,这死鬼陆少爷不是下了蒙汗药吗,怎么还有个小姑娘活蹦乱跳的,陆逸心中无比郁闷,他想起这死鬼少爷白日里提到了这个名字,顿时摸了摸心脏,镇定了下来。
不过,这状况看不清楚,陆逸也不敢冒然过去,他将灯罩摘下,摸出一旁的火折子,准备将蜡烛点燃。
但他心中紧张,再者也没用过这玩意,火折子往蜡烛上凑了凑,尝试了几次,竟然都没有点燃,让他颇为着急,怕露馅啊!
“少爷笨死了,哼,看我来!”一个穿着白色内衣裤的小丫头怯怯弱弱地爬了起来,她迅速地跑下了地,将火折子夺了过来,鼓起嘴巴吹了几下,便燃起了一朵豆大的火苗,轻易就将蜡烛点着了,随后迅速地瞥了陆逸一眼,“哧溜”地一声钻进了棉被之中,大气都不敢出。
陆逸好不容易才看清楚小丫头的面容,此女明眸皓齿,两颊有些婴儿肥,分明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嘛!
天杀的死鬼少爷,这是萝莉养成啊!陆逸震惊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不该将内衣裤穿上。这可是贴身丫鬟,一看刚才撒娇的情景,就是平日里亲热惯了,这样一来,想都不用想,小丫头对自己的少爷肯定了解地十分透彻,要是陆逸有点不对劲,很快就能察觉出来。
“还不快点上来,少爷你身子太弱,不能着凉了。”贴身丫鬟榆儿脸色娇艳欲滴,羞不可耐,根本不敢去看陆逸。
“哦……我就来!”陆逸咬了咬牙,谁怕谁,你个小家伙,还能搅起滔天巨浪不成,老子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手段多得害怕,不信治不了你!陆逸冷哼一声,坦然走了过去,将被子一掀,就要钻进去。
一见此状,萝莉榆儿想都没想,直接一脚朝陆逸的屁股踹了过去,这一脚力度虽然不大,但是陆逸没有站稳,“砰”地一声,竟然被踢下了床。
“姑奶奶,你到底让我上床不?”陆逸苦着脸说道。
反观榆儿,只见她连脑袋都埋进被子里去了,死活不肯出来,只是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嗔怒道。“少爷骗人,少爷说过的,十五岁才会要了榆儿的身子,人家明年春天才满十四,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啦!”
如此诱人的姿态,让陆逸心驰神摇,憋了许久的欲望几乎瞬间就被挑逗起来,现在是干柴遇上烈火,就差将两者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