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征的举动宁林枫非常费解,放下手机,林枫对罗建业笑道:“罗哥,我那老同学正在开会呢,等他会开完了我再把情况告诉你。”
“那好,我等你消息。”罗建业站起身来,把林枫吃剩下的东西装进了塑料口袋里,然后拧着出去了;他刚一出门,林枫的手机就响了,秦远征打过来的。
“不好意思,老同学,我刚刚在开会,有些话不方便说。”
林枫闻言笑了,没想到自己跟罗建业随便瞎掰了一个借口还真让自己给说着了,当下他对秦远征道:“开啥会呢,不会是正在研究罗建翔的案子吧。”
“嘿,这你也知道。”
林枫觉得自己今儿应该去买彩票,一说一个准;“老同学,罗建翔的案子究竟是咋回事儿呀?证据确凿吗?”
“不好说。”
林枫一听就愣了,难道这个案子真有猫腻?这时秦远征却道:“老同学,这个罗建翔跟你是啥关系呀?”
林枫略微犹豫了一下,道:“他是我一远房亲戚。”
一听林枫这么说,秦远征当即道:“我看你最好还是亲自过来一趟,有些事儿电话里不好说。”
林枫越听越感觉这个案子有古怪,当下他对秦远征道:“行,明儿我就过去。”
放下电话,罗建业刚好回来,林枫对他道:“罗哥,你堂哥那案子恐怕真有问题,我明天直接去沙溪帮你问问。”
听说林衙内要亲自出马,罗建业可高兴坏了,当即提出晚上要请他搓一顿,结果被林枫哈哈笑着婉言谢绝了。
当天晚饭时,林德明打电话告诉林枫,筹建江发银行的事情在常委会上通过了,让林枫赶紧让美林雅集团跟江州市政府联系;现在徐美丽怀着孩子,美林雅集团的大小事务都由夏雨琴做主,林枫当即叫夏雨琴去准备四百亿人民币的启动资金,谁知夏雨琴却说得亲自回美国一趟去拿钱;这么大笔钱回美国去调集也正常,林枫没有多想,点头同意了。
夏雨琴第二天一早就坐飞机走了,不过目的地却不是美国,而是马来西亚的吉隆坡;跟她一起走的还有阎光头和一群马仔,他们此行的目的可不是来调集资金,而是为了杀人,杀谁?姜仲!徐美丽怀孕了,不光美林雅的事儿她没法管,就连收拾姜仲也只好让夏雨琴出马了。
一出机场,就有几辆奔驰S600开了过来,上车之后,阎光头问坐在前排的一名马仔道:“六子,姜仲那王八蛋还在云顶赌场?”
云顶赌场原名“珍丁高原”,由于山中云雾缥缈,令人有身在山中犹如置身云上的感受,故改名为云顶;其位于马来西亚吉隆坡东北约五十公里处,面积约四千九百公顷,是东南亚最大的高原避暑地,也是世界三大赌场之一。
那个叫六子的马仔点了点头,道:“这家伙最近几天几乎天天都在赌场里赌钱,不过他的手气好像不好,光这几天少说也输了七八千万呐。”
阎光头闻言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夏雨琴,只见她戴着一副红色边框的女式墨镜,根本看不出脸上的神色,不过她那火辣的身材,一套粉红色的低胸开领衬衣,再配上黑色的皮短裙以及性感的渔网丝袜,着实让阎光头咽了一口唾沫;不过一想到这是林枫的女人,阎光头那一点点乱七遭八的想法也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敢打林衙内老婆的主意,嫌命长了还差不多。
夏雨琴这时开口道:“先去云顶,今晚我们去会会他。”
吃过晚饭,夏雨琴回房间精心打扮了一番,来之前经过和徐美丽的沟通,一个置姜仲于死地的计划早已在她的脑海里成形了。
云顶赌场果然不愧为世界三大赌场之一,不但规模宏大,装修豪华,而且各类赌具是一应俱全,很快夏雨琴就发现了在玩梭哈的姜仲。
这家伙叼着一杆雪茄,眉头深锁,看样子他今晚还是不走运,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了。
夏雨琴一直站在楼梯口静静的看着姜仲,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她对站在一旁的阎光头道:“可以开始了。”
阎光头点了点头,朝着楼下打了一个手势,不一会儿,就有一个打扮成商人模样的人上了姜仲的赌桌;这个人自然是阎光头的马仔,阎光头给他的指示是,只准输不许赢,果然一个钟头不到,姜仲面前的筹码就堆了一大堆。
“哈哈哈哈……我就说老子不可能一直倒霉,瞧瞧,这起码有三四千万呐,照这个运气,用不了多久老子就能翻本啦。”
姜仲正在对着自己的马仔们吹嘘,就看见阎光头带着一群西装墨镜男坐到了自己的对面,只见他摸着自己的光头道:“小子,赢得挺多呀!”
此话一出,姜仲立刻感觉到来者不善,他身后的马仔也呼啦一下围了上来,虎视眈眈的看着阎光头一群人。
“怎么着?想在这儿跟哥哥我练练?”阎光头同样也点了一根雪茄,一脸不屑地看着姜仲;姜仲冷笑道:“兄弟,你是来跟我玩牌呢还是来打架的?”
“当然是玩牌,你赢了我兄弟这么多,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许走,今儿晚上你必须得跟我玩几把。”
姜仲抬头一看,就发现刚才那位输给自己很多钱的家伙就站在阎光头身后,感情这光头是来报仇的,看来今晚不跟他赌几把,两边肯定得打起来;当下姜仲对阎光头道:“你说,怎么赌?”
“就玩梭哈,一百万一张牌,上不封顶。”
玩这么大?看着姜仲面露难色,阎光头冷哼道:“妈的,你要实在玩不起就算了,别跟这儿丢人现眼的,那几千万当老子送给你的医药费,拿去买药吃。”
姜仲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下他往赌桌上一拍,朝阎光头瞪眼怒道:“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儿,谁说老子玩不起了,赌就赌,谁怕谁呀!”
“输死你个王八蛋。”阎光头冷笑着骂了一句,然后就招呼发牌手过来开始发牌。
按照计划,阎光头也得输,当下他是随便乱下注,不到一个小时,五千万就输给了姜仲;望着面前的一大堆筹码,姜仲是哈哈大笑,而坐在对面的阎光头此刻却是不停地抽着雪茄,脸上一片愁云。
“这位兄弟,我看你也输得差不多了,还要继续吗?”姜仲摇头晃脑的抽着雪茄,一脸的得意之色;阎光头犹豫了一下,道:“今儿老子就带了这么多,输完了,不过老子不服气,明天咱们接着赌。”
“好哇,你想送点儿钱给我花,我很乐于接受。”
阎光头闻言眼睛一瞪,道:“小子,你敢不敢跟老子去公海上赌?”
“这个……”姜仲犹豫了;这儿可不是在华国,万一要是这光头起了歹心,到时候把自己给劫了就麻烦了。
正在姜仲犹豫不决之际,夏雨琴登场了;只见他走到阎光头身边,亲热的叫了他一声:“老大。”对面的姜仲当即惊为天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夏雨琴今天的妆画得很妖艳,蓝紫色的眼影,长长的睫毛,粉亮的唇彩,配上她那媚气十足的五官,散发出无限的诱惑;一件红色女式风衣脱下来的时候,露出了一件领口开得极低的白色无袖衬衣,胸前的一对饱满勾画出一道巨大的鸿沟,似乎就要挣脱束缚从里面破茧而出;黑色的皮裙短得只能刚好包裹住她那丰圆的翘臀,黑色的缕空条纹丝袜再配上那一双白色高跟鞋,当即让姜仲和他身后的马仔们差点儿喷出鼻血来。
阎光头此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小子,去不去?明天你要再赢了老子,这妞老子免费送给你睡一次。”
“此话当真!”姜仲是个色胆包天的主,闻言一下子就兴奋了;阎光头冷笑道:“妈的,你瞧不起老子?老子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姜仲眼睛一眯,嘿嘿笑道:“好,明天咱们就去公海上赌。”
次日上午,姜仲带着马仔跟阎光头和夏雨琴等人在码头碰了面,然后一起坐着几艘小艇来到了停泊在公海的一艘游艇上。
夏雨琴今天的打扮比昨晚还要妖艳,自从刚才在码头见了面,姜仲的一双色眼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双方坐定以后,夏雨琴也在阎光头旁边坐了下来,点了一支长长的女士香烟,深吸一口,拱起性感的红唇对着姜仲轻轻吐出一个烟圈,当场就让姜仲的眼睛和老二同时直了。
阎光头道:“小子,钱带够了没有?一会儿可别输得当裤衩。”
姜仲闻言冷笑了一声,不甘示弱地道:“只怕一会儿输得当裤衩的人是你吧。”
“废话少说,按道上的规矩,先验钱,咱们手上见真章。”
姜仲闻言朝一名马仔努了努嘴,那名马仔当即提了两个密码箱过来,打开一看,全是美元;阎光头的马仔也打开了两个密码箱,同样全是美元。
验钱完毕,接下来就是验牌和骰子,这些过场走完之后,姜仲问道:“谁来发牌?”
发牌手可是梭哈里最关键的一个角色,往往出千也就是出在发牌手这儿,不过阎光头今儿压根就没想过要赢钱,当下他满不在乎地道:“哪来那么多破讲究,你要不放心就让你的人发牌好了,真是的。”
阎光头这话姜仲巴不得呢,当下他叫了一名马仔过去充当发牌手,赌局正式开始。
这有时候就是这么怪,越是想输越是输不了,前几把阎光头前四张牌就直接把姜仲弄得摔牌了,阎光头也急了,抽着雪茄郁闷地心道:妈的,什么狗屁牌,尽给老子来大的。
好不容易等到姜仲面前四张牌里有大牌了,阎光头当即把两个密码箱往前一推,大声道:“老子全梭哈了。”
姜仲直接傻眼了,这死光头脑子没烧坏吧,刚才自己牌不好他不上,这会儿自己拿了一把好牌居然梭哈,难道有鬼?
看着姜仲一脸狐疑的表情,阎光头吼道:“妈的,快点儿呀,你到底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