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不差,傅友德确实是一个将帅的好根苗,若是能够将其培养成一个独当一面的将才,日后我们应天水师舰队便可增添一员虎将,可以想见的未来傅友德必可在我汉军水师中放一异彩,名垂青史。”楚流烟对着麾下的水师舰队的探子开口言语道。
“楚军师,真能如此么,傅友德当真有如此之利害。”听闻了楚流烟的这番话,应天水师舰队的探子有些犹疑不信的回应了一句。
“见微知著,自是如此,若是傅友德没有这番能耐,如何可以将今日这般千头万绪的招降汉军水师舰队的事情平定下来,不管如何,从他今日处置招降纳叛之事的计谋和权变看来,傅友德是个统帅之才的胚苗,假日时日,定然能够成我应天水师舰队中的一员声名赫赫的虎将。”
探子闻言,不由咂着舌头说道:“楚军师既然有此言论,属下觉得傅将士大才槃槃,定然可以不负楚军师所望,只是眼下的情势究竟如何处置为好,依旧交付傅友德处置么,傅友德年轻好胜的,会不会在军中闯出什么乱子来。”
楚流烟闻得探子有此言语,不由得哑然失笑到:“此话大谬,傅友德既然能从这番繁难复杂的情形之下体察到本军师的意图,足见其人的权谋计策不下他人,而今如此笃定沉稳的解决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投诚归顺之事,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傅友德之才,本军师心中已然有数,绝非纸上谈兵的无用之徒,此事放手由着他处置好了。”
“李新将军那边时候要告知一声,免得傅友德和李新将军之中徒然起了甚么龌龊,于我军不利。”应天水师舰队的探子小心翼翼的对着楚流烟请示了一句。
这也不必:“李将军处本军师已然遣人传告了本将军的意图,再加上李将军原本对于傅友德便是倚赖甚深,视其为左膀右臂,看情形也决计不会从旁掣肘,只要两人能够好好的合着演出一台戏来,便可将此番从汉军水师舰队中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中的将士悉数安置周全,如此一来,本将军藉着招降这一船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藉此震慑其余的依旧负隅顽抗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将士之事便有望达成,如此一来。。。”
楚流烟话语未落,只听得外头有人冲了进来,对着楚流烟跪伏下来说道:“楚军师,暮色之中忽然出现好多船只朝着我应天水师舰队逼来,眼下不知是敌是友?”
旁边的那名探子听得这人有此言语,便转脸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不好,楚军师,莫非是汉军水师舰队的援兵有过来了,汉军水师舰队还真是死缠烂打,先前派了一船将士过来,结果被楚军师先行设下口袋阵,悉数陷入了阵中,动弹不得,没有想到这么快居然有派出一批水师舰队驰援此地,眼下看来还真是有些麻烦。”
楚流烟闻得此言,便对着此人开口言语道:“事情尚为明了,不可如此张皇,此事倒也不见得是汉军水师舰队的援兵,据本军师推测,极有可能是我应天水师的战船,前番本军师遣麾下的将军领兵奔袭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据后来消息来报,领兵奔袭的将军和被围困的我应天水师精锐之师桴鼓相应,里应外合,已然打破了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而且将汉军水师杀伐个大败,对方不得已已然惊遁而去,据此等情形推论,想来暮色中靠近过来的大队水师舰队并非汉军水师人马,而是我应天水师的兄弟舰船,速速派人上前查探,若是查明敌友,飞速来报。”
方才冲到楚流烟跟前了的那名水师将士闻得楚流烟如此言语,面色的焦急之色顿时减却了不少,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所言顿开茅塞,属下怎么就忘记了这么一茬子事,方才奔袭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遣人来报,属下也是得见了的,居然一转身便忘却了这档子事体,实在是有些糊涂。”
应天水师舰队的探子闻得此言,也是喜笑颜开,对着那名将士开口言语道:“小子你平日就是喜欢咋咋呼呼的,今日楚军师好好教了你一招,你可得好好学学,以后要好好的改改性子,不要遇到一点事情便是这般心急火燎的,旁人见了也要替你着急。你自己也是这般上下跳脚,容易焦急上火了去。风风火火的,我还以为你急着去投胎呢。”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听得这名探子如此调侃自己,不由有些愠怒,便对着此人开口呵斥道:“你才急着去投胎呢,我这也是忧心家国大事,哪里想你,整日只是知道跑来跑去的传递消息,万事俱是不萦怀。”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探子闻得此言,心里头不觉有些怒意,便指这这名水师将士言语道:“你这是怎么说话来着,莫非我跑来跑去的不对不成,没有我居中传递消息,我们应天水师舰队能够这么轻易的打胜仗么。”
楚流烟连忙居中劝架道:“你们两个不必争吵了。此事有何可以争吵的,你们无端起了这场纷争,莫非没有将本军师放在眼里。”
两名还在争执之中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听得楚流烟的这声喝令,也都住口不在相斗,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楚流烟的号令便是神旨一般,水师将士更是对楚流烟敬若神明,丝毫不敢有所违背。
两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见的楚军师开口喝令,心里头明白自己方才所做之事已然是触犯了应天水师的一大忌讳,从这个角度来说,方才两人互相指斥,已然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
想到此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慌忙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此事倶是小人的不是,小人不应该在军师面前肆意诋毁水师舰队中的袍泽弟兄。”
另外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探子一听此话,也争相认错,拦住了话头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到:“楚军师,此事乃是属下的不对,属下言语尖刻,以至于惹恼了对手,想起来此事便是小人的过错,楚军师若是欲行责罚,还请责罚小人便是,小人一并领受,绝无怨言。”
见得探子抢着认错,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性子急躁的水师将士连忙疾趣几步,走到了这名探子的跟前,随即便对着楚流烟跪下来说道说道:“军师,此事和这名兄弟无涉,是小人性子急躁,将人家一句玩笑话都误以未真,随后脱口大骂,说起此事来,还是小人的脾性不对,这名将士一点过错也没有,军师若是欲行责罚,还请责罚属下一个人好了,不必旁及他人,放过这名袍泽弟兄。”
楚流烟见得这两人原本互相指斥,如今一转居然变成了争相要替对方接受处罚,而让对方能够置身事外了。此等情形,楚流烟不由哑然失笑道:“二位将士不必如此了,本军师心里头也是明白你等二人心中倶无嫌隙芥蒂,方才的争执也不过是略脱形迹,言语上一时不慎,不免唐突了他人,既然你等二人倶是认错,此事也就就此了断,日后不必提及了,毕竟这些事情也不过是一时气愤所说的断头话,若是本军师也要加以追究,那么本军师的气量岂非仅此而已。”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听闻楚军师有此言语,心里头倶是极为欣喜,心里头明白楚军师已然是手下留情,放过了他们。
将士性子急躁,自是抢着开口说道:“多谢楚军师不加责罚,今日军师对于属下的劝诫属下日后定然谨记在心,永志不忘。”
探子也对着楚流烟叩拜了一下,随后缓缓的开口说道:“楚军师训诫的甚是有理,今日之事属下也是有所不是,不可肆意的对着军中袍泽弟兄随口胡乱开玩笑,想想今日之事,根源还是属下言语不慎所致,楚军师此番对属下不加责罚鞭挞,已然是恩出格外,度量之大已是事件少有。属下日后定然谨记楚军师的教诲,绝不在言语上肆意诋毁军中袍泽,以免引起嫌隙仇怨。”
楚流烟听得二人倶是有此悔过之言,便莞尔一笑道:“尔等倶是我应天水师舰队的健儿兄弟,份属同袍,理当这般攻错若石,同心若金,不可枝梧龌龊,滋生意气。今日你等两位能够如此悔过,足见其心之诚,本军师若是真的再加惩戒,已然无此必要,还望两位袍泽兄弟日后不要忘记了今日之事,遇事三思而行,退一步海阔天空。于人于己,倶是有所方便。”
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生性急躁的将士闻得楚流烟有此一言,便极为欣喜的对楚流烟开口言语道:“楚军师,属下明白了军师的心意了,属下这就出去探察逼进的舰船究竟是敌是友。”
楚流烟微微点头,便开口对他吩咐道:“正是如此,今日之事千万不可马虎大意了,两军水师眼下正在对阵之中,就算汉军水师舰队的舰船眼下落入了我等的口袋阵中,被我等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围困垓心,可是毕竟如此,依旧不可掉以轻心,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虽是水师将领率兵奔袭惊遁而走,可是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断定是否会掩杀过来。若是汉军水师舰队的绝杀大阵的将领真有此心,只怕依旧会有一场大战,务必严防死守,不可懈怠。”
听闻了楚流烟的这番训诫,将士点了点头便退走了开去。
探子也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军师,属下也要随班去前头探知消息了。”
楚流烟微微颔首说道:“正是如此,此事还是要烦劳你跑一趟,你到了那边之后,跟你们的官长刘参将说一声,令他帮着傅友德安顿了汉军水师舰队的降卒之后,即刻领着傅友德来见本军师。”
探子闻言,不由微微一怔,随后也估摸猜出了楚流烟的一点用意,便对着楚流烟行礼说道:“属下明白了,属下立刻去办。”
说着,这名探子也跟着退出了船舱。
李新将军正在和汉军水师舰队投诚归顺过来的雷将军等人觥筹交错,酒过三巡之后,一干人等便是脸红耳热,醉态可掬了。
特别是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们,没有想到今日叛降归顺能够得到如此礼遇,自是满心欢喜,这样一来,自然酒就喝的有些多了,一些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们喝的兴起,也就毫无顾忌,开始跟身边的应天水师将官吆五吆六的斗起酒来。
其中自然是汉军水师舰队中的酒坛子将军最为引人注目,此人一人独对六名汉军水师的将官,跟人家杠上了,死磕到底。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先前便得到了李新将军的授意,要曲为奉迎,陪着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喝好,自是不敢怠慢,纷纷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捉对赌酒。
很快便喝倒了不少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剩下酒量好的也有一些,不由也是喝的红光满面的,醉意上醺。
汉军水师中单属酒坛子将军最为快意,船舱中间排出了两张八仙桌。酒坛子将军独自占据了一头,另外一头是六名酒量颇大应天水师将官。
酒坛子已然空了二十七八个了,看起来已然是喝了不少了,旁边围观的其他将领一个劲的叫好喝彩。
而居于中间的汉军水师舰队的酒坛子将官兀自岿然不动,旁人连声喝彩,后来竟然连汉军水师舰队的雷将军也被吸引了过来,已然有些微微醉意的雷将军对着此这名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好,喝出我们汉军水师的气概来,今日的事情本将军就既往不咎了。”
酒坛子将军闻言微微一怔,马上便会意过来,雷将军此话自是别有所指,今日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嗜酒贪杯的毛病发作,一时口无遮拦,无意中得罪了雷将军,以至于差点将自己日后的前程都给毁掉了,幸而应天水师舰队的李新将军居中说项,免去了一桩祸事。
不过酒坛子将军知道此事已然在雷将军心里头落下芥蒂,烙下隔阂,心里头也是追悔莫及。嗣后想要补救,却也不知道究竟从何处着手,眼下汉军水师舰队的酒坛子将官闻得雷将军有此一言,心中一震,明白眼下是个大好的机会,若是能够乘此机会弥补过错,日后依旧可以鹏程万里。
汉军水师舰队的酒坛子将官心念及此,便将自己眼前的海碗撂倒一边去,伸手提过一坛子酒,举手一掌干净利索的拍去了封泥,随即便对着隔着八仙桌斗酒量的六名汉军水师舰队将官开口言语道:“诸位将军酒量甚豪,在下极为佩服,酒逢知己千杯少,海碗忒小了一些,在下觉得喝的不够尽兴,不如我用酒坛子一口喝干,诸位将军可以依旧用海碗,只要六位合起来喝空的酒坛子比在下来的多一个,这场赌斗就算是在下输了飞,诸位意下如何?”
这番话说的可是豪气干云,狂傲不羁,气概只冲霄汉。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原本即使奉令要陪着汉军水师舰队投诚归顺过来的将士喝好,如今被他这般一激,自然也都不甘示弱,纷纷提过酒坛子来,搁置到自己的跟前来。
“好,贵客既有此意,岂能让贵客一人专美于前,我等舍命陪君子便是。”居中的一名应天水师将官不甘示弱的回应了一句,随后也提起酒坛子来,伸手一掌便拍去封泥。
余下的几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也是一般无二的同时举起手中的酒坛子,对着隔着八仙桌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朗声清喝道:“不错,我等舍命陪君子便是。”
说着五人也有样学样的伸手拍去了封泥,汉军水师舰队的酒坛子将官没有想到对方将士居然全都应承了下来,微微一怔之后,这名汉军水师将官便哈哈大笑道:“诸位真是看的起在下,既然如此,也好,几日就同诸位喝他个不醉无归。要是皱皱眉头,就不算甚么好汉子。”
旁边“观战”的两军水师舰队的将领见得此番情状,自是轰然叫好,鼓掌声和喝彩声响成了一片。
“好呀,真是爽快人,不知道究竟那方厉害。”一名围观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大喝了一句。
“不错,看起来这名汉军水师兄弟真是海量,一人对挑六人,依旧面不改色,酒量实在是惊人的很。只是不知高姓大名,日后有机会我也要和他较量一番酒量?”另外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附和着说道。
“呵呵,这是我们军中酒量最好之人,本家姓陈,后来因为酒量实在惊人,千杯不醉,有人给他起了一个诨名叫“酒坛子”,日后军中都唤他做酒坛子了,本名反而没有人叫了。”旁边的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搭腔说道。
“酒坛子,这个诨名取得好,倒是极为贴切,瞧此人的这般惊人酒量,肚子真如一个酒坛子一般,只管往里头倒酒,依旧是面不改色,毫无醉意。倒也正是人如其名,贴切的很。”方才开口问话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对着此人开口赞誉道。
“哈哈,兄弟这番话说的也是,昔日我汉军水师军中别无将士能够喝过他,不过今日投诚归顺到贵军水师中,发现贵军水师中也颇有酒量甚豪之人,此番赌斗,花落谁家,鹿死谁手眼下犹未可知呵。”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颇为感慨的开口言语道。
应天水师的一名将官开口言语道:“目下虽是不知究竟何人酒量第一,不过这番豪情胜概,足以令人心慕手追,不够鄙人的酒量不行,虽是适逢其会,却只能在旁侧摇旗呐喊,未能亲自上前一试锋芒。”
“哈哈,这般喝法,有几人能够受了了,兄弟不预其会,又有何可惋惜的,我等从旁助阵,已然是生平一大幸事了。”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颇为有些酒量的水师将官感慨系之。
“不错,正是如此,今日我等躬逢盛会,已然是一重佳话,何况今日两军水师将士能够合同一体,更是一重佳话,好事成双,亘古未有,不管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还是应天水师舰队的袍泽弟兄倶是应当感到荣光才是。”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从旁言语道。
船舱里头的其他水师将士,见得赌酒这般激烈,也都纷纷站起身来,拥着里间的六人围成一个圈子,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没有想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居然有此言语,自是极为高兴,便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开口言语道:“兄弟所言一点不差,今日这几番盛事都让咱们给碰上了,实在是我的福气,不管今日几位将军谁胜谁负,我等倶是应当和诸位一处一醉方休。”
“不错,正是此话,今夕只谈风月,不论其他,自动谋一夕之欢,不醉无归才是。”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对着方才言语的汉军水师附和到。
杯盘狼藉之间,两军水师将官倶是放下昔日的恩怨情仇,推杯换盏,倒也其乐融融。
自然最为受人瞩目的便是圈子中间的七名斗酒的水师将官,酒坛子将军仰着头张口嘴巴对着酒坛的开口处一顿猛喝,其他六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也是依样画葫芦,引得雷将军都随着周边的将官一同喝彩叫好,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中的七人。
这番被拥在圈子中的将官正喝的高兴,围观的两军将士也看得尽兴。不妨从船舱外头悄悄地走入了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李新将军心头有事,一直在注视着船舱口。
眼下见得撇进来一名将官,面上不由浮现出一丝会心的笑意来,他等得真是此人。
李将军不动声色的对着来人使了一个眼色,来人点头会意,悄悄的绕过诸人,来到了李新将军跟前。
“刘参将,楚军师处有何吩咐,快快说来。”李将军压低了声音暗暗说了一句。
来人抬头一笑,真是奉了楚流烟之令前来传话的刘参将,刘参将微微一笑到:“李将军不必心焦,楚军师处别无其他吩咐,只要令将军好好笼络汉军水师投诚归顺过来的将士,不过……。”
“不过什么,楚军师还有其他吩咐。”
“楚军师欲要跟李将军借一个人。”
“借人,借什么人。”
“就是将军放在外头主持局面的那名将士。”
“哦,你说傅友德。”
“真是此人。”
李新闻得此言,不由皱起了眉头来。
“莫非将军不愿意借人。”
李新微微叹息了一声道:“不是不愿奉令,只是眼下的情势老弟你也清楚,我这边是少不得这么一个人的,嗨,说实话,我这是因人成事,若是没有傅友德相助,今日我也不可能立下这等功劳。”
“关于这一点楚军师自然是筹之已熟,李将军放心,楚军师并无想要此刻就从将军出抽调此人的意图,只是在招降之事告一段落之后,要小弟领着此人前去一见楚军师。”
“老弟何不早说,若是如此,便别无窒碍。”李新得知楚流烟的意图之后,心中顿时一宽,愁眉一展,随即便轻快的回应了一句。
“这么说来,李将军是应允此事了?”
李新回到:“想来楚军师欲要召见傅友德,日后必有重要,此人谋略深远,机变练达,居我帐下,我虽将其视作左膀右臂,须臾不离,终究难称其才。若是楚军师有所任命,便足可令其展布大才,如此我心也是甚慰,怎么说此人也是出于我的麾下,日后得享大名,我这个老上司脸色也有荣光不是。”
“难得将军有心,楚军师真有令其独当一面的意思。”
“呵呵,看来这小子时来运转,马上便要平步青云、鹏程万里了。”
“既已转述了楚军师的号令,小弟先行告辞。”
“老弟有要务在身,做哥哥的不便久留于你,若是见到楚军师,就说李新舍得此人,楚军师若是另有所命,一定让傅友德奉令行事。”
“好,小弟一定会为将军将此话带到。”刘参将对着李将军说了一下,便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