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良苦
身上固然难受,不过心里头更为惧怕的是前途未卜,生死未知。
也不知道李将军到底会如何处置自己,那是一点底也没有,要是应天水师舰队的李将军不肯放过自己,那可真是性命难保了。
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此事倒是颇为有趣,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此事倒也有趣,不管如何若是能够杀伐对手,若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能够杀伐此事,能够杀伐对手,
他心里头明白此事颇为有趣,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而言,此事只怕别无他法,毕竟对于这名水师兵痞来说,可是一点也不想于此地丧命。
毕竟不管如何,自家性命还是最要紧的,对于这名汉军水师兵痞子也是丝毫不例外。
兵痞子虽是骄横跋扈,平日大大咧咧的,整个就跟一个泼皮无赖似的,不过私下里头也是很惜命之人,绝不想将自家的性命丢在此地。
“饶命呀,千万高抬贵手饶了我的这条贱命,方才是小的不好,小的不该去招惹大爷。”
不管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兵痞子如何说话,应天水师主持大局的将士倶是不应,由他在一旁出声求饶。
其他的水师将士可没有这份涵养,听的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痞子不停的哀嚎告饶,便又一些应天水师将士对着汉军水师的这名兵痞子开口喝骂道:“混账东西,事到临头了,你倒是怕了,真是狗熊一个。”
马上便又其他的水师汉军水师将士开口应答道:“一点不错,太熊包蛋了,你一个小小的水师将士,初一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中来,为何如此作威作福,更是不听两位将军的号令,蓄意挑衅,对军中的袍泽弟兄大打出手,这般行为无论到了那里也是说不过去了。”
“没错,事已至此,也就不必搞这一套告饶的把戏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方正到了李将军亲自出面处置此事,只怕便是倶是一刀不错,还不如拿出一些英雄豪杰气概来,就算是被砍掉了脑袋也能落下一个好名声来。”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兵痞子听得身边的应天水师将士这般幸灾乐祸的言辞,心下不觉更觉得凄惶,他心里头明白,今日自己的姓名已然是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就算今日自己能够逃过此劫,日后自是没有办法继续在水师中作威作福,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来,哪怕此次自己能够侥幸不死,也只能成为应天水师舰队中的一名小卒子,原本自己汉军水师舰队中的那名将军已然不足以作为自己的靠山了,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中去之后,只怕没有几个人会记得自己是什么人了。”
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士心里头有此想法,自然是极为惊恐不安。
想要挣脱了生死的绳索,可是身上的缆绳勒的死死的,不管他如何挣扎,倶是不能挣脱出去。
“饶命呀,我不想死呀,今日都是小人的不是,你大人有大量,还是饶过了我这次的无心之失吧,日后我定然小心谨慎,好好的戒掉飞扬跋扈的毛病,以后一定规规矩矩的,绝不敢做出如同今日这般的非分的事情来,还请宽恕了小人这一次吧。”汉军水师的这名兵痞子对着主持大局的应天水师将士求饶道。
“兄弟,我看不必理会此人,此人纯属无赖,方才还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眼下被我等擒拿住之后,倒是老实了不少,不管如何,这人信不得,所言之事一点也不可采信,兄弟不必理睬他便是。”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对着支持大局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不错,一点不错,青皮无赖,理会他作甚,还是等我们李将军来,下令一刀砍了他的脑袋,结果了他的性命算了。”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也随声附和道。
主持大局的将士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是李将军真的不顾情面,将这名颇有有些胡闹的将士给杀了,说不定从汉军水师投诚归顺过来的这些兵牟将士心里头会觉得军中刑罚过于苛刻,如此一来,叛降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也有可能叛逃回去。
照着眼下的实力看来,倒是一点也不用担心这些随同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一起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将士,不过只要震慑住对手,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毕竟眼下绞杀汉军水师舰队上的将士之事,不是那么容易区处的。
“弟兄们,此事倒也寻常,不必动刀动枪的,毕竟眼下都已然成了兄弟,兄弟之间不应当如此计较。”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其他的应天水师将士平素对于这名足智多谋的将士本来将颇为佩服,眼下听得有此一言,自是遵从命令,有些将士心里头觉得有些不平不免有些发牢骚道:“友德大哥真是心善,这个无赖幸好是撞到饿了友德大哥手中,若是此人敢如此对我说话,我非宰了他不可。”
此言一出,马上便有人随声附和道:“说的没错,我等都没有傅大哥这样的好脾性,要是谁人有这般的好脾性,那岂不是和傅友德大哥一般被人敬重。何况傅大哥如此足智多谋,我们李将军极为倚重。”
“说起来也是,李将军平素最是看重傅大哥了,今日之事要是让李将军知道了,只怕绝不肯轻易放过了那个兵痞子,我看此人今日是凶多吉少了,说不定李将军一怒之下便会要我等杀了此人,如此一来,只怕此人活不过今天的。”一名应天水师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不错,真是如此,要是让咱们李新将军知道了有人胆敢对傅大哥动粗,只怕李将军绝不会轻易饶恕了他,看来这人今日免不了一场血光之灾了。”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真是这话,不过李将军在船舱里头和军中将官一处设宴款待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这番接风洗尘、觥筹交错之后,只怕还有些功夫,看起来此人还不至于马上就被李将军下令砍去了脑袋,还能活上一段时间。”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从旁剖析道。
“呵呵,那也没有多少功夫,喝完酒吃晚饭,李将军自然会出来,我看这小子今日活该是命丧于此,也不瞧瞧都投诚归顺过来了,居然还是那么一副嚣张跋扈的德行,也不想想我等的应天水师舰队岂是他们的汉军水师阵营,岂能容他这般胡搅蛮缠。瞧瞧,眼下被我等制服的服服帖帖了吧,连性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不由有些幸灾乐祸的开口言语道。
另有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附和道:“就是,这小子也忒胡闹了,忒糊涂了,投诚归顺到了我们应天水师舰队里头居然还是这般肆无忌惮的横行无忌,刚才要是他对我动手,老子早就拿着刀子捅了他,哪里跟傅大哥这般,还留他一条性命。”
“没错,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多爽快的一件事情,可惜我们的傅大哥没有这个想法,我们便是从旁辍使,傅大哥这般有主意的人,也绝对不会听从我等的话,说出来不怕兄弟们笑话,小弟我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后来想来傅大哥的为人,觉得傅大哥绝不会应允此事,所以也就不提了。”一名年纪尚轻的水师将士有些腼腆的对着身边的几位汉军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
其他的应天水师闻得此言,无不觉得觉得心有戚戚,便开怀笑了起来。
被捆的死死的动弹不得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痞闻得此言,却心如死灰一般,面色更是灰败颓然,犹如死人一般的难看。他心里明白应天水师舰队中的这几名将士心中倶是自己方才的那番举动心中不满,很多人都想要藉此机会将自己收拾掉。正所谓前路茫茫,生死未卜。眼下已然被人捆的死死的,连跳水脱逃的一点机会都没有,这名汉军水师舰队兵痞子忽然有些没来由的暗自咒骂自己的那个靠山亲戚也就是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职衔甚高的将军,他觉得要不是自己在汉军水师舰队中惯出来了一声的骄横跋扈、目无余子的毛病,今日也不会在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做出这般举动来,结果非但没有人买账,反而让人家给捆缚了起来,如今连生死也由不得自己做主,犹如搁置在砧板上的一块肥肉一般,任人割宰,毫无反抗的余地。
这番话落入了在外面主持大局的傅友德的耳中,他心里头明白这条船上的军中的水师对于投诚归顺过来的那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痞子颇有意见,若不是迫于李将军和楚军师的严令,只怕早就把那个无聊小子宰了喂鱼去了。
更何况对于应天水师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原本跟汉军水师将士便是你死我活,生死敌对的态势,今日机遇巧合,不过这大半年来和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接战,倶是有败无胜的局面。没有想到今日在楚军师的指挥之下,居然能够逼迫汉军水师一部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只怕很多人心里头都存着藉此良机报复一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的心意,此事可不可不妨。
要是事情闹将起来,初始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只怕不会如此轻易低头,两军互为寇仇,虽是依照应天水师舰队眼下的兵力来看,自然是有办法对付对手,镇压汉军水师的哗变固然容易,不过控制局面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毕竟照着楚军师的意图,是要稳稳妥妥将这批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悉数在军中安置下来,毕竟只要安置了汉军水师,便可对于汉军水师舰队中剩余的其他的尚自在负隅顽抗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其他兵牟将士而言,便是一个不错的垂范作用,楚军师曾经授意要不战而屈人之兵,若是能够借着安顿这些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而令剩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们觉得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也是一条极好的出路,那么必然可以打击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的信心,而且可以藉此减少攻打汉军水师艨艟斗舰时候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的伤亡。
傅友德心里头明白,减少己方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的伤亡才是楚军师苦心孤诣,想方设法想要做的事情。一旦违背了楚军师这个意图,就算是能够把眼前的汉军水师舰队剿灭殆尽,楚军师也未必觉得称心。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胜是固然胜了,不过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小,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多损失一些人命换取来的胜利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夸耀的地方。
心里头有此一念,自是心生警惕之意,傅友德觉得有必要对于告诫一下应天水师舰队的兄弟将士们,让这些水师弟兄不可横生枝节,以免破坏了楚军师的大局。
心下有此定见,傅友德便对着身边的开口言语道:“绝不可如此行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既然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军中,日后我等便倶是袍泽弟兄,如何可以对麾下弟兄拔刀相向,不管如何,要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决不能做出这等事情来,要是有谁人不听号令做出此等事体,质疑欲要如此行事,别怪傅某人不讲情面。何况此时乃是楚军师吩咐之事,若是那位将士有此心念,友德再此劝他尽快打消了此念,你等可以不听从我傅友德的话,也可以不听从李将军的号令,可是对于楚军师的号令,难道还敢违抗不成。即是兄弟,如何可以另眼相看,分别区处,自当一视同仁才是。”
疾言厉色的一番话,自然对于身边的那些方才还在打趣讥笑那名汉军水师兵痞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触动极大。
“傅大哥说的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既然投诚归顺过来,便倶是我等的袍泽弟兄,傅大哥说的一点不差,我等方才那些言辞颇为有些伤人,实在是不该如此言语。”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马上出来认错说。
即刻便又一名水师将士也站出来随声附和道:“傅大哥说的一点不差,我等实在有些幸灾乐祸了,怎么说都已然是兄弟的了,如何可以当面嚼舌根。”
对于这些应天水师将士而言,傅友德的告诫自然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他们细细想了想傅友德的话,觉得一点不差,不管如何绝不可违背了楚军师的意思。
余人也是纷纷听从了傅友德的劝谏,点头称是。
汉军水师舰队中的将士听得傅友德说应当一视同仁,心里头也觉得此人颇为持平公允,心下都有些感激。
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汉军水师将士无不是惧怕应天水师如是发动攻伐大战,杀伐过来,只怕难以抵挡,故而才会觉得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是逃生最好法子。
对手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已然是今非昔比,不是昔日吴下阿蒙,想要从应天水师舰队的重围中脱逃出去,只怕是毫无办法,而汉军水师舰队的援兵却迟迟不到,如此一来,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自然是觉得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的乃是唯一的活路。
两害相权取其轻,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无法突出重围,只要依从雷将军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除此之外只怕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毕竟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不管如何,总是保住自家的性命要紧。
不过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之后,最是担心自然是应天水师将士的态度,眼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听得傅友德有此言语,心里头倶是放心不少,觉得投诚归顺之事倒也没有做错。
傅友德自然鞥能够看出此事的关键来,他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关系重大,若是行事有写纰漏不公,自然对大局大有妨碍。
如此一来便是谨言慎行,抱着如履薄冰的心意安置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将士。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倒也觉得傅友德此人能够如此行事,定然不会相欺,心底下也对他渐渐的消除了抵触之意。
汉军水师将士也自然明白此事已然唯有如此了。
对于这些水师将士而言,既然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也唯有听从对方的号令。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若是不如此行事,对于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闻得此言,自觉欣慰。
投诚归顺到对方手底下,若是听从号令只怕只有死路一条。人家如此宽宏大量,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毕竟对于这些水师舰队将士而言,此事倒也寻常,若是不能够杀伐对手,唯有投诚归顺方能活命,能够得到同等的待遇,自是最佳。
不过即便如此,有些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依旧是心中惴惴,不知道前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