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反正汉王也不曾鸟我等,不如于此反了算了,就算投靠了应天水师舰队只怕也比眼下这般窝囊来的好得多。”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显然也有些按捺不住,对着身边的几名水师将官开口怂恿道。
汉军水师舰队之中的许多将官本来心中都存着这般的念头,眼下见得有几人带头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只是大为兴奋,便纷纷从旁附和道:“兄弟所言不差,眼下的情形就算我等不反出汉军水师,就算我等能够顺利的突围出去,那么我等回到了应天之后,只怕汉王也未必会放过我等。”
一名汉军将官粗声粗气的接口说道:“兄弟这番话我爱听,汉王为人冷酷刻薄,最不愿意听闻麾下将士战败的事体。我等即便能够逃回汉阳去,若是见到了汉王,只怕汉王即刻便会下令侍卫将我等推到菜市口斩首示众,毕竟我等今日被应天水师打得大败,丢光了汉王的脸面。”
此言一出,其他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不由觉得此人所言之事实在是极为可能,无不心有戚戚。
汉军水师将官这些议论并不避讳,故而近在咫尺的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也都听到了。
而其中最为高兴的便是两个人,就是奉了楚流烟之命招降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牟将士的那名应天水师将军和他麾下的那名智囊人物也就是负责招降汉军水师一切事宜的水师将士。
此人站在船头上听的真切,便转过头去对着踱步到了自己跟前的水师将军开口言语道:“将军,眼前这艘战船上的汉军水师简直就如同一盘散沙一般,楚军师所言不差,看起来那名水师将军就算是不愿投诚归顺我应天水师舰队中来,也由不得他不如此行事了。”
听闻了此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不由停住了脚步,回头对着这名水师将士开口问道:“如此说来,招降汉军水师之事极为有望了。”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微微一笑说道:“将军此言差矣,何止是极为有望,看情形简直是十拿九稳。”
听闻了这名水师将士有此言语,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自是极为高兴,心下觉得若是今日招降汉军水师能够顺当达成所愿,此番功成,回去之中自可夸耀军中,可是大大一件美事。
回到应天之后,吴国公必然有所奖掖,裂土分茅,马上封侯虽是奢望,不过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只怕倶是意中之事。
心念及此,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官觉得极为畅快,不由呵呵笑了出来。
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水师将士推断的一点不差,汉军水师舰队的那名水师将军见得麾下的水师将士有此举动,心下便有些慌了神,觉得今日之事若是不能早早做了了断,只怕自己的性命极有可能难以保全。
此人心下既然有了这般的想法,也就顾不得什么了,便高声对着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遥遥呼喝道:“败军之将情愿弃暗投明,率领一船麾下将士投诚归顺贵军,还望贵军能够不计前嫌,宽大为怀,接纳败将之将投门望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