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过来把残废和尸体通通拖走,也不消林烟说,警察们就都很自觉地去找来水桶打了水,帮林烟家洗地。
所长则跟在林烟屁股后面,左右赔不是。
林烟摆摆手,说道:“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这新.四帮在这里这么嚣张,要是没有靠山就是见了鬼。这些东西我其实也司空见惯了的。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不是那个新.四帮的靠山?”
“这个不不不,我真不是。”所长一阵结巴,急声说道。
“姑且相信你吧。不过就算你不是,你也肯定知道谁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你懂的吧?”
“我懂我懂,一定把这样给政府抹黑的毒瘤给拔出来,一定严肃处理。”
“很好,你们可以走了,别再来烦我。好好一个国庆假日,就被你们这些人捣乱了。”
所长打了个哈哈,东张西望一番,忽然神神秘秘地摸出一个信封,要塞林烟手上。
这信封是随货车司机一起来的所长夫人亲自带来的,里面是啥,不言而喻。
所长干笑着说道:“是我们做的工作不对,这……是我们所代表政府颁发的精神损失费,还请一定收下啊!”
林烟把信封接过来颠了颠,皱眉道:“这么点?掉地上我都还懒得捡,拿回去吧。”
“啊——”所长一阵肉痛,心想这可是我一年的收入啊,还嫌少,看来回头得忍痛包一个更大的了。
林烟看穿他的想法,摇头道:“我真不想要,也不缺钱,你把我建议的问题完善了,我就很高兴了。”
“真的么?那太好了,我保证完成,保证。”所长大喜着说道。
虽然能让这个定是贪官的所长出笔血更让他得到教训,但光天化日之下林烟实在不想落个受贿的污点,肯定是要义正言辞拒绝的。
然后他很客气地表示要送他们一程。既然这样,所长也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与他并肩步行。
而后林烟叹了口气,指着脚下的崎岖公路说道:“虽然我们国家越来越富有了,但也不知道哪天我这脚下的公路能够铺上水泥。”背着手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这所长一听这话,差点一跟头栽旁边沟里去。
虽然警察洗地的本事极强,地上再无半点血迹,但空气中似乎总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周围邻居是什么心情且不说了,田清荷和林源的脸色都带着异常,很不适应。
只要一想到院子里死了个人,脑浆流了一地,他们就总觉得难受。
钟晴因为和林烟一起经历过一次生死危机,倒锻炼得大条了许多,心情纵是不太好,倒也面不改色。
她心里只是庆幸,庆幸林烟在关键时刻回来了。
不然她作为警察的女儿,今儿个还真要被一群跟警察有勾结的混混给轮了。
那也太惨了。
晚饭除了林烟胃口一如既往地好,大家都只吃了一点点,而后也没人有心思睡觉,就一边看电视一边随意闲聊。
电视是一台崭新的大彩电,是近傍晚时分,那所长亲自领着家具店的人送来的。除此还有其它被砸坏的家具,全都换上新的。
也难为他细心了。
他来时也向林烟交代了一番,说所里那副所长已经被关起来,明天就送县里法办。
同时县里也派了警察支援,要把镇上黑势力清洗一遍,新.四帮是绝对要灭得干干净净的。
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能这么弥补也算不错了。林烟终于明确表示了满意,也让他大松一口气。
这下别的不说,官位应该不会不保了。
虽被白天的事情影响,但时间到了,林源和田清荷也就先后去睡了,只剩下林烟两个。
钟晴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挤进林烟怀里,低声说着白天的事情,叫着倒霉。
林烟的手在她细腻的胳膊上上下摸索,又在她噘起的小嘴上吻了一下,忽而邪恶一笑,道:“既然你被吓得这样厉害,今晚多半会做噩梦,我觉得你就别去跟我妈睡了,跟我睡一间屋吧。”
“去你的,没个正经,我要是现在跟你睡一起,明天还怎么见人!”钟晴娇声说道。她的羞涩只是在人前,待到没有旁人了,林烟只要说得不太露骨,她都不会羞了。
“现在不睡一起,那什么时候你才光明正大地跟我睡一起啊。”林烟调笑道。
“当然是结婚以后啊!”钟晴不加思索地说道,想了想,又抬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说起这个,我以前还从没正经问过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我现在二十岁都没有,二十二岁才有资格领结婚证,你说我什么时候娶你?”
“还要两年啊。”钟晴嘟哝道。
“哟,等不及啦?”林烟莞尔笑道。
“才不是呢,只是,只是觉得这辈子就落你手里了,早晚也要嫁,不如早点。现在跟你这样,好像偷情,一点不习惯。”钟晴见林烟偷偷摸自己胸部,立刻去看田清荷虚掩的房门,将他手给打开。
“其实如果你认真的话,我也愿意现在就娶你的。反正我们农村不领证就结婚办宴席的多得是。亲朋好友照样认可,跟没证没区别的。”林烟认真地说道。
“你是说真的?”钟晴鼓着腮,带着笑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当然!”林烟正色道。
“你这话说得我很喜欢呢!”钟晴捏住林烟耳朵,主动凑过去吻了一下,“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再等你两年吧!”
见她动情,林烟也凑过去亲,两人先是浅吻,而后林烟就轻轻掰开钟晴的嘴巴,将舌头伸进去翻转。
“唔——”钟晴呼吸开始变烫,忘我起来。
林烟就将她身子托起来,再一个翻转,将她压在沙发上,手指游走,划过她的敏感地带。
钟晴身子一颤,忙推开林烟:“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
“去我房里吧,我现在很想要。”林烟手按在她的胸口上,轻轻揉动。
“也不要,会被听到的。”
“这样也不要,那样也不要。我不管,我们去外面!”林烟把钟晴拦腰抱了起来。
“啊,去哪儿啊!”
“去打野战啊!”林烟凑她耳边吹了口气,出了门就往野外跑。
“这更不可以啊,好多蚊子!”钟晴一声轻呼。
“放心,我会帮你赶走的。”林烟嘿嘿一笑,抱着她,脸不红气不踹,一口气跑到后面的林子里。
竖起耳朵,听不到周围有任何人,林烟将钟晴放下来,然后迅速地把自己衣服扒光,仔细扑在草地上,把钟晴按倒在上面。
见林烟如此急色,钟晴好气又好笑,同时担忧地东张西望,“不会有人看见吧?”
“放心吧,我是谁啊,周围有几只蚂蚁我都听得清,绝对不会让人看到我媳妇儿的。”林烟将钟情的衣服一点点撩起来,又把手伸到她后背,单手一扣,三秒不到就给取了背扣,再将带子一拉,便将她的罩罩给扔到了一边。
借着淡淡月光,钟晴美嫩的椒.乳暴露在林烟眼前,林烟两眼放光,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粉红的凝缩已然动情挺立,淡淡的红晕散步周围,林烟弓起身子,俯下头去一舌头卷住,嗞嗞吸了几下,清甜的味道,混合浓浓的芬芳,着实让他意乱情迷。
他一手握着一只,另一只就这么细细品尝。钟晴嘴里发出浅浅的脚踹低吟,两条笔直的双腿开始蜷缩,大腿滚烫着彼此摩擦,有热气在两腿.间萦绕,空虚的感觉袭上心头。
以至于林烟在将她裤子一点点扒下的时候她也一点没反抗,只用手拉了拉内裤的边缘,又无力地松开。
不多时,草地里就传出钟晴压抑后的沉沦仙音,嗯哼嗯哼,挑逗着林烟的激情。
两具滚烫的身躯便在这野外夜幕下,不断纠缠着,共同享受这极致美妙的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