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米国在那边进行的生化试验倒是很有可能,不然不会有这么一幕,不过老教皇既然答应了,那么米国必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所以现在不是我们担心的时候,我们只需要看着就好,如果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他一下就OK了,其他的根本不用我们插手!而他们没有告诉我们的意思也就是在这里,他们可以自己搞定,不需要我们帮忙!”卢梓宇笑着将地图合上,旋即轻声说着,只是语气也多了一份萧索而已。
也许有些时候本身就存在着一些问题,只是一直都被所有的事情压制着而没有爆发出来?现在只不过是在沉默中的第一次爆发而已,当然,目标的对象不是他,所以他也没有任何的压力所言。
就在三人探讨的差不多的时候,电话声响起,看着上面的电话,随意的对着两人晃晃,两人都是恍然大悟,笑着不说话的站在一边却是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卢梓宇笑笑道:“老头子,怎么想起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你不是该忙着应付这个应付那个吗?”
老教皇没好气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心思,我只是很好奇,难道你对我们最近的一系列手段都不好奇吗?竟然拖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个消息过来?若是以前的话你可是把不得第一时间就知道呢!”
“以前是以前,人总是会长大的不是吗?而且以前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想要知道那个,本身就是一种对自己信心不足的表现,现在却是不一样了呢!我有信任应付将来任何的风雨!当然,也准备好了随时接受见彩虹的准备!”卢梓宇毫不客气的说着,显得很是霸气十足!
老教皇呵呵一笑道:“少来这套,小子,我告诉你吧,这次的事情和你们没什么关系,至于米国他们显然是没安什么好心的,只是很可惜,我这里的环境太好,就算是他们想破坏也破坏不了啊!怎么样?什么时候有时间带着小凤儿来看看我老头子?”
“毕竟现在我年纪也大了,也没几年好活了,你说是不是?而且你现在又是那么的清闲,根本没有任何的事情所做,所以现在这么做岂不是更好?”老教皇笑眯眯的说着。
卢梓宇却是忽然间打了个冷颤,直接道:“算了吧还是,我看没事的时候我们最好少接触,上次的事情可是让我印象深刻了,若是再来这么一次,我估计我会疯也说不一定!要是再有个什么禁地小黑屋什么的,估计我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老教皇脸上一黑,有些尴尬道:“但是最后还不是你小子占了便宜?虽然我也很想知道过程,但是想来你是不会说的,要知道在整个教廷知道的人都不下一手之数,哪一个见到她不是恭敬有加的,即使是我也得客客气气的,你倒好,直接骑在了身上!”
卢梓宇冷哼一声,恼羞成怒道:“什么叫骑?我是被强迫的好不好?算了,和你也说不清楚,不过老头子,打死我也不会去的,你就自求多福吧!这次最好别有什么差错,不然的话我保证到时候不会帮忙,只会看着你损失惨重,然后坐在那冰冷的椅子上生闷气!”
“小子,你就不能说点儿好的让我高兴一下,算了,你不想来就算了,不过估计会是有人去找你的,呵呵,那老不死的可是这么多年谁也无法让他离开那个鬼地方,但是这次却是主动去找你了,估计你也得好好应付吧!”老教皇神秘兮兮的说着。
就在这时,看着快速走过来的警卫,林狼直接拦了下来,但是只是交代了几句后就走了过来,卢梓宇疑惑的看着对方,警卫大声道:“老大,外面来了一队人,看上去很奇怪,不过为首的一个老头子说他是什么K博士!只要和你说了就行了!”
卢梓宇虽然有些吃惊K博士的到来,但还是点点头表示让人待到会客厅,接着就对着电话道:“你不会早就知道吧!说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老教皇满是得意道:“当然知道了,我还知道这家伙暴跳如雷的样子呢,想起来我就开心,不过小子,我得告诉你,这次你是真的有麻烦了,因为他的儿子现在在行走者内,是主动送上门去的,而且是被Queen抓住了!这还是我通过很大的方式才打听出来的!所以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
霍然间想到了那些图片以及Queen和小惠的话,一句句的浮现在眼前,想着之前见到和以前截然不同的二公子,卢梓宇有些恍然,最后却是化成了一句无奈的叹息,他又何尝不知道对方因为什么而去?
那时候他记得自己说的很清楚,放下!真的能放下吗?有时候那些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即使在冷静的一个人,心里的最深处总是会有一个坎,一个禁忌的地方,平常的人触动了必然会引起对方的怒火,但是当触碰变成了撕扯呢?或者是撕裂呢?那将会是怎样一颤个灾难?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那无疑是可怕的。
而现在二公子公然前去无非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做好了随时都可能被折磨致死的准备,甚至这次去,只是为了见她一面而已,或者只有几分钟,甚至是几秒,哪怕是一眼都已经足够,就好像当年那个倔强的离开家里,最后靠着自己赚钱买到了一枚并不如何昂贵的戒指,亲手送到了他的眼前一样!
现在的他固然走向了成熟,但是往往经历过青涩的人才会懂得,什么才是所谓的成熟,不是将以前想的事情现在都不想了,反而是当你有能力去做,去选择的时候,你会变得毫不犹豫,不再迟疑。
当然,也可能有人会说他傻,尤其是他的父亲K博士,也可能会是他的大哥大公子,但是偏偏在这些人眼中,难道他们真的不明白吗?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卢梓宇轻声道:“好了,我先去看看吧,毕竟让客人等太久也不是一个好习惯,而我恰恰没有这样的习惯!”
老教皇突然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是压抑在心里等待着时机的爆发,还是和他一样?或者是茫然的面对一切,最后变得自己都不懂自己?”
脚步一顿,沉默了一番后直接挂断了电话,一边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后,一边向着会客厅走去,只是脑袋里一直在回荡着之前的那个问题而已。
若是自己该怎么选择?有选择吗?或者说前段时间不都是选择过了吗?只是两个人所经历的不同,方式的不同而已,但是无话可说的是,两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去承受那种所谓的被动和遥控,只因为那个占据你心里重要地方的她。
会客厅内,这里一般都是不打开的,但是依旧每天都有人打扫,看着里面的人影,卢梓宇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脸上很是平静,平静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现在他考虑的只有一个问题,值得与不值得的问题。
屋内只是坐着一老头,老人原本灰白的头发却是不知为何竟然早已经雪白一片,甚至在战立的人中他还看到了大公子,此时的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但是眸子里却是闪烁着痛苦难耐的滋味,可能有小惠的,也可能有他父亲的,或者说多数还是他那个有些淘气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