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坐在一辆旅行车上,这是赵无极在分手时送给他的。不知道,算不算是抱歉,不过他可不打算因为这么一点点东西就原谅赵无极。
此刻他坐在自己车上,想着在羽林庄的遭遇。第一他不相信自己是被一个女人打败的,第二他怀疑赵无极的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对于资料不全的他来说,这分析就像是盲人骑瞎马,当然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人,刚刚有前面的斥候回来,他们说他们遭遇了弓手的袭击。他们射出的箭很准,幸存的斥候逃回来没有多久就死了!大人,我担心……”
面对这种斥候不断被截杀的行为,恐怕只要是一个将军,就会怀疑对方的用心。他们如果不是为了骚扰的话,那么一定就带着极大的威胁。甚至有可能会造成一支大军的覆灭,这如何能够不让勃撒罗的将军担心。
虽然因为羽林庄之败,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对他即看不起也有些不信任。另外此刻的勃撒罗总督巴哈依,还沉浸在羽林庄发生的那些事情上不能自拔。对于眼前的事情,分析能力就变得差了许多。
“嗯,我知道了,在两翼派出两只小部队,另外我们大军要迅速回勃撒罗去。你知道城里的那点人手,倘若遇到什么事情话,恐怕会出问题!”
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真正的忧愁来源于些,尤其当时香莲说慌话,让自己的大军多留在羽林庄下好几天,这预示着什么。勃撒罗总督巴哈依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似乎他坠入到了什么更大的圈套里面。而这个圈套,可能会让自己失去半生奋斗来的一切。
他最怕的,却是香莲他们,包括赵无极不过是舒钰儿安排的一场好戏。自己在火药武器的吸引下,离开勃撒罗前往羽林庄。随后在那一败、再败,然后被拖延在庄下数日,而舒钰儿则动员黄沙城的大军,绕道攻勃撒罗。
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知道,倘若勃撒罗一失,那整个勃撒罗行省也就将完全失去。因为其他的城市可不能与城高墙厚的勃撒罗相比。而且勃撒罗城中,也放着自己积累了半生的财富。被人攻破的话,那自己的一生就会都完了。
那位将军眼见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心不丰焉的模样,知道保护整个大军的事情恐怕只能靠自己了,他行了礼不再多说。随后派出2000人,分别在整个大队的两侧前进,以保护上大队的安全。
可他不知道的是,熟读中国兵书的赵旭,这时却因为战争想起了更多的兵法。他的穿着轻甲的的骑兵,不过只有不到500人。他们使用滑轮弓,起先对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大军,派出的斥候小队进行追杀。
倘若遇到此刻的1000人的护卫队,那么这500人就要做出攻击的模样,并把他们远远的引开,只要不被他们发现自己的伏兵就好。此刻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的大军,事实上已经距离赵旭率领的伏兵已经不远了。
从望远镜里看着被自己的小股人马吸引开的护卫队,赵旭满意的笑了。因为勃撒罗总督巴哈依,以及他的在羽林庄残破不堪的3万大军,现在已经算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全军注意,不得发出声响,不得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惊扰了他们,给旭爷我传下令下,哪个犯错定斩不饶!”
赵旭向身边的传令兵吩咐了一声,这名士兵顺着沙丘飞快的滑下去,把命令传达给隐藏在后面的羽林庄的骑兵们。此刻他们人从都在身上披了布,又或者说用洞调了炭粉,把本身明亮的盔甲变成了不反光的东西。
远远的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的三万大军,分成了三段缓慢的进入伏击圈。最前面是一队打着许多旗子,看起来精锐非凡的骑兵。中间则是大队的车辆。赵旭认得出来,这些车辆是黄沙城用的那种大车。估计是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因为过多的伤员过多,而不得不借了许多马车。
“香莲这丫头还真的会办事,勃撒罗的总督除过那辆旅行车里,还能在哪儿坐着呢!”
赵旭看着那辆在阳光下,洁白的泛着光亮的旅行车。他猜定是香莲要让自己知道,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在整个军队里的哪里,才想出这样的办法。心中不能不能对香莲的巧妙心思表示敬佩,而且他还敢肯定,这样的礼物打了几天仗的,身心俱疲的勃撒罗总督巴哈依,一定不会拒绝。
终于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的座车进入到赵旭伏兵的位置,赵旭回过身来招招手。
“发信号,要贺齐与高林两个动起来!”
赵旭当然没有什么信号弹,不过二踢脚是知道的。他的信号弹,不过个长而粗的二踢脚,能够飞得高些,爆炸的声音要要更响亮些。主要的功能,是使用响声来传递信息。虽然够土,但在这空旷的原野上还是能够起作用的。
“澎……啪……”
随着两声炮响远远的传出去,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立即就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当他迟疑未定之时,手下的大将的传令突然跑来向他报告。
“总督大人、总督大人……不好了!那边出现了许多骑兵,他们……他们已经摆好了冲击的队形”
传令兵紧张的有些口吃,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知道,那是在羽林庄下被火器吓出来的毛病。一听到这种声音,就紧张的说话也不流利了。
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忙拿着望远镜顺着传令兵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高高的沙丘上,一队骑兵端起他们手中的长矛,已经做出了冲击的架势。从他们打着的旗帜上看得出来,那是羽林庄的骑兵。
放下望远镜,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咬牙切齿的骂将起来。
“哦,我知道了,为何要把我和我的人留在羽林庄下好几天,原来……原来事件事都是阴谋……他们真是……真是一对卑鄙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