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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抬头看去,便见眼前好一座雄伟的大寺!
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大宋境内占地最广,地位也是最高的皇家寺庙---大相国寺!
寺庙之前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无数善男信女都是一脸虔诚的在寺庙门前进进出出,寺庙的上空也是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燃香之香,香火端是旺盛!
不过今日郑飞此行既不是来许愿的也不是来参观的,而是要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就见郑飞依旧一身行者的打扮,走到大相国寺前便对着一名守在门口的年约二十左右,眉清目秀的和尚施礼道,“阿弥陀佛,见过师兄。”
和尚打量了一眼郑飞,还礼道,“见过师兄,请问师兄有何事?”
郑飞道,“请问,大相国寺内是否有一位叫做智深的师兄?乃是来自于五台山文殊院。”
年轻和尚却连想都没想便回道,“没有。”
郑飞一愣,暗道这和尚怎如此应付,心中不由产生几分不快,便对着那和尚不冷不淡的点点头正欲走进寺内再找个人问问,
谁料那年轻和尚突然朝着郑飞一笑道,“师兄可是要再去寺内找寻?其实大可不必,我在寺内专职知客,每日都是在此门从早守到晚,大相国寺又只此一门,所以寺内无论进出何人我都最清楚,我若说寺内无那人,便是绝无那人。”
郑飞这才明白过来,赶忙又朝着年轻和尚一施礼道,“还未请教师兄法号?”
年轻和尚道,“贫僧法号明空。”
郑飞看了看四下无人,便自怀中取出一块碎银递到明空手中,
明空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惊慌,疑虑的说道,“师兄你这是……?”
郑飞轻轻笑道,“师兄勿怪,我非有歹意,乃是我的那位智深师兄本应早就来到大相国寺,可到现在却依旧音信全无,我十分担心,为了能早日等到我智深师兄的消息,所以想请师兄你帮我留意一二。”
明空的脸色这才一松,快速一瞧左右便将银两塞入怀中对着郑飞点点头热情道,“这个自是简单,不知若是看到那位智深师兄,我该到何处去给师兄送信呢?”
郑飞感激的一笑,轻轻说了一个名字,“济世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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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坊作为东京汴梁城内最大的一家医馆,馆内的众大夫不但医术极为高超,医德更是非常的高尚,开方认真严谨,拿药价格公道,如果碰见特别贫苦的患者,免费诊治也是常有的事。这样的医馆谁不尊敬?来求医的患者自然也是极多的。
今个儿也不例外,尤其是今天还是济世坊最有名的大夫刘老大夫坐诊的日子。
李良吉一上午的时间在店里跑前跑后已经不知多少趟了,腿都快跑断了,眼看马上就要到晌午了,可这来店里排着号等着刘老大夫开方的人还是不见少,
李良吉的肚子咕噜一声叫,他无奈的伸手摸了摸肚皮,一声苦笑道,“五脏庙啊五脏庙,今天可得委屈你们了。”
正在此时,李良吉只觉身前光线一暗,抬头一看,原来是有四个人来到了柜台前,再仔细一看却不禁一愣,这四人不但各个身材魁梧,行在最前面的居然还是个散着发的行者,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李良吉立刻反应过来,“诸位是来找刘老大夫看病吗?您看真不巧,这号都已经排到下午了,要不诸位……,”
那行者却只是笑着摇摇头,“我想找赵会长。”
李良吉闻言心中顿时一惊,仔细的看了看这几人,发现确实没见过,便按照惯例故作迷惑道,“本店没有什么赵会长,赵大夫倒是有,却要是明日才坐诊……,”
李良吉还没说完,那行者已将一个东西放在了柜台上,
李良吉低头一看,顿时惊得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那行者,眼神中尽是震惊之色,却还是立刻反应过来低声道,“恩公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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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兄。”郑飞朝着自屋内急步迎出来的一人抱拳道,
马植见到郑飞却是一愣,“你是……郑兄?”
“哈哈哈,”郑飞一笑,将假胡子摘了下来这才露出本来面貌,朝着马植抱拳一拜道,“临风还要多谢马兄将歙州义仓真相报于圣上。”
马植赶忙扶起郑飞笑道,“郑兄才离开没几日便破了歙州义仓大案,这功劳却算在了我的身上,倒是我对不起郑兄了。”
二人相视一笑,郑飞忙把邓元觉介绍给了马植,
马植也赶忙将四人引入屋内,
几人分别入了座,郑飞便将离开京城这两个月所发生的情况有选择性的向马植做了简单的叙述,直听得马植时而胆颤心惊,时而气愤异常,又时而高兴连连,
马植亦向郑飞详细介绍了经过自己“改良”后的“联金灭辽”之策,并说上奏皇帝后,皇帝果然龙颜大悦,已命他与童贯等人开始着手准备访金事宜,一切都按新的“联金灭辽”之策进行!
至于练兵之事,皇帝确实是下了加强京师禁军训练的旨意,只不过能否顺利实施下去就不可知了。
郑飞心中顿时一喜,假若马植的新计真能顺利实施,未来说不定真的可以避免靖康之难的发生!
很快,一桌丰盛的酒席便摆了上来,
众人一番开怀痛饮自不在话下。
几番觥筹交错之后,马植便问向郑飞,“郑兄重返汴梁所为何事?该不会只是来谢我的吧?”
郑飞一笑,暗道也无需对此人再有什么顾虑,便道,“我想请马兄帮我几件事。”
马植道,“郑兄请讲,郑兄无论与我还是与燕云会都有大恩,就算这些暂且不提,郑兄手拿燕云恩公牌,只需亮得此牌,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事,我燕云会上下莫不鼎力相助!”
郑飞摇头笑道,“马兄言重了,我想请马兄帮的忙没那么严重。这第一件事,帮我在回龙街找个安全的住所,离得回龙街中段越近越好!”
马植轻松笑道,“此事还不简单,张复,记下,过会便去办!”
立在马植旁边的张复立刻点头称是,
郑飞点头感激一笑,心中立刻想起了林冲来,那回龙街中段不是别处正是林冲的住所所在地!接着便继续道,“这第二件……不知你们燕云会在各地可都有分会?”
马植的面色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若在百年前我燕云会强盛之时,全国各地定有分会,可现在……,只能有十之……三四,郑兄何故问此?”
郑飞听了心中不由有些失望,回道,“我有一个好哥哥在雁门县旁五台山上文殊院出家为僧,许久不曾得到他的消息思念过甚,想请马兄动用燕云会的力量为我去看看他的消息。”
“哦,原来如此……,”马植点点头,接着便问向站在一边的张复,“张复,雁门县里还有咱们的分会吗?”
张复立刻站起身来道,“我这就去查。”
说罢,张复便快步出了门不知去了哪里,
郑飞又道,“这第三件,这两日若有人来前面济世坊中来报信说大相国寺来了某人,还请店里的兄弟能多留意下并及时通知我。”
马植一笑,“这等小事自不在话下。”
说罢,
众人便开始一边闲聊一边等待,却只等了一会便将张复一脸喜色的走进来对着马植施礼道,
“会长,雁门县确有咱家分会,去年还曾往会里送过年贡呢。”
郑飞心中一喜,
马植的脸色也终于似是松了一口气,略微有些“自豪”的对着郑飞说道,“郑兄的那位兄长在文殊院的法号是什么?可有什么要传递给他的消息?”
郑飞喜道,“没有什么,我只想看看他是否平安。”
马植点点头便对张复道,“张复,速去办了此事!对了……那里的分会长叫什么名字?”
张复快速一想便道,“好像是叫赵文昌,人称赵员外。”
赵员外?赵文昌?郑飞听了心中不由一动……!
还是在雁门县里,我勒个去,不会是那个赵员外吧……!
“那个……,”郑飞犹豫了一下对张复说道,“再帮我随便问一句,问问赵员外的家人是否安好……别那么刻意,关怀客套性的一问便是了……。”
众人都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