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要让法尔斯暂代你的亲王之位,然后去跟诺费勒亲王对决?”
老乔治明显有些无法理解安娜的做法,对上诺费勒亲王,不都是输,换个人有何区别?
安娜自己都觉得这样做怪怪的,可这是她宝贝弟弟的要求,面对老乔治的质问,她只能点点头:“是的,你看这能成吗?那些老家伙会同意不?”
“我看够呛,不过既然你这么坚决,我去和他们商量下,试试看,不行也别怪我。”
“没关系,要是不行的话就正常来,谢谢你为我那弟弟费了这么多心。”
“为了五代的未来,这是应该的,对了你回去后把法尔斯叫来,我有些事问问他。”
老乔治已经猜出这会是法尔斯的注意,他倒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别白忙活了一场还都是个输,岂不更惹人笑话?
这边安娜一离开,依琴贝丝就从书房的隔间内走出来了,不料老乔治瞪了她一眼说道:“你继续在里面躲一会,等我见过下一位客人你再出来。”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
依琴贝丝的声音总是那么娇媚,总是会掀起心底的欲望,尤其是现在,她有些无赖般的语气更是透漏着些娇憨。
老乔治也知道自己对付不了这只魅魔,他的意志还算坚强,嗓子有些发干的同时不忘提醒依琴贝丝一句:“穿上衣服,然后把你的气息修饰下。”
话的重心在前半句,依琴贝丝现在不是什么都没穿,就是那种似穿非穿的撩人状态最让人心痒。老乔治明明也想看,可法尔斯要到了不是吗?总不能让他误会吧,那自己的名声可就….
“你个老变态,明明想看还装作道貌伟岸的样子,人家穿上不就是了。”
被人一口一句老变态骂着,老乔治也没什么不爽,他是承认收拾不了这只魅魔,却也真舍不得强行撵走她。不过依琴贝丝穿衣服的速度和脱衣服的速度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慢吞吞慢吞吞的,连老乔治都看的心急想帮她把衣裙扯上去护住那对半露的酥胸。
门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自然是法尔斯到了,老乔治眼看等着依琴贝丝自己穿好衣服是来不及了,他连忙动手去帮依琴贝丝,无奈女人的衣服的确麻烦,他是从没帮女人穿过衣服,竟然越帮越忙,刚刚穿上的另一边又被扯下,雪白的肩膀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
敲门上响了数次后,老乔治的额头上都有细汗冒出,却不想依琴贝丝高声对着门外叫道:“进来吧。”
女人的声音?法尔斯立刻听出不对劲的地方,莫非老乔治金屋藏娇?不过屋里的人叫他进去,那就进去吧。门被推开,不堪入目的画面让法尔斯遮着眼退了出来。心底却忍不住埋怨起老乔治:你玩女人就玩,何必这时候把他叫来?
被依琴贝丝摆了一道,老乔治的好脾气算是要用尽了,他板着脸对着魅魔说道:“给你一分钟整理好,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依琴贝丝是能分清杀气和怒气的区别,从老乔治身上她已经能感受到冷冷的杀意,她明白玩笑时间过了,撇撇嘴把衣服迅速整理好。老乔治这才正色的对着外门的法尔斯招呼道:“进来吧,让你见笑了。”
其实躲在门外的法尔斯已经想起屋中的女人是谁了,不是那个在黑暗之门碰到的尤物吗?那粉肩酥胸,还有那带着些挣扎的摸样,实在太诱惑人了。不过显然她是老乔治的禁脔,法尔斯可不会把注意打到她的头上。
额,重新走进书房,那女子也穿戴整齐的如同侍女般俏生生的侍候在老乔治一旁,该怎么开口呢?还是干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想到老乔治先解释起来:“刚才让你见笑了,她是我的..我的..”
听到老乔治说的磕磕绊绊,法尔斯就会意了,不就是想临时给她编个身份嘛,真是人老还色心不改。依琴贝丝用手指在老乔治背后写了几笔,这回老乔治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是我的女儿,刚才只是个玩笑。”
法尔斯真想劝他一句:血族中女儿和情人又没什么区别,这样编个谎值得吗?既然老乔治说是他的血裔,法尔斯还是礼貌的跟她见过礼。
开始谈正事了,一看老乔治恢复常态,法尔斯就知道他要问什么,果真老乔治请他坐下后便发问道:“主意是你出的吧?”
虽说是问出来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但法尔斯却装起傻:“什么主意?”
“别跟我装蒜,你要暂替希尔家族亲王之位去跟诺费勒亲王对决。”
“哦,这个啊,是我提出来的。”
故意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法尔斯的样子显得有些玩世不恭了。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给我个理由,不然到头来白忙活一场我们五代的脸上都挂不住的。”
老乔治万万没想到会从法尔斯口中听到什么,只见法尔斯也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道:“因为我不会输,而安娜肯定会输。”
该说他狂妄还是好笑好呢?老乔治现在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不过他身后的依琴贝丝却明白法尔斯的打算:有号称最强防御力的启示录大地卷在手,谁想赢他真是得费不少力气。
“好吧,虽然不知道你的自信在哪里来的,我去帮你争取一下。希望到时候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拍拍法尔斯的肩膀,老乔治叹着气走了出去,事不宜迟,趁着排位战还没开始,真的得去和那些亲王们好好商量下。
法尔斯见到老乔治走了,他刚想跟着一起走掉,却觉得有什么拽住了他,房间里除了依琴贝丝还有谁?这种情况下法尔斯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小妞要诱惑他,或者有什么事情会用到他。
透过淡淡的紫色眼瞳,法尔斯看依琴贝丝的感觉正常了些,果真这小妞对她用上了魅惑之术。那该怎么脱身呢?法尔斯礼貌的把手慢慢抽回,继而正色的问道:“女士,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反正挺迅速的,不像是个彻底的色胚,这是依琴贝丝对法尔斯的评价。可法尔斯自以为抵挡住了她的魅惑,那却只是她自然散发出的,要是她刻意为之,看看老乔治都得落荒而逃就知道如何了。
“哎,没什么,你也帮不了我,对不起刚才我失礼了。”
愁容满布的依琴贝丝更是惹人怜惜,越是这样,法尔斯心底少有的乐于助人之心也被勾出来了,也许是好奇心驱使想知道这个迷人的尤物身上有什么故事,总之法尔斯还是嘴贱的继续问道:“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
眼前的可人听到他这话立刻高兴起来,一下子就放佛阴霾的天空重新又阳光洒下,从她欣喜的笑容中,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在升腾。
“带我走可以吗?他要把我当做祭品献给黑暗,你能带我走吗?”
一听依琴贝丝这么说,法尔斯膨胀的心也收缩回来,祭品?用如此佳人尤物当做祭品?老乔治真是舍得啊!不过这是他能管的事吗?
摇头,看到法尔斯摇头,依琴贝丝也没有苦苦哀求,只是转身走入书房的隔间之中,那个背影和第一次见她时是多么的相似啊。
对于法尔斯而言,这只是个小插曲,女人他又不缺,当然可以比得上眼前尤物的女人都还需要他努力,却犯不着为此得罪老乔治。
这边他刚走,依琴贝丝就气急败坏的从隔间里冲了出来:又是一个没种的男人,对咯,吸血鬼本来就没种,那又得我自己贴上去?真是讨厌!
如果法尔斯能听到依琴贝丝的心声,恐怕不止该作何想,没种的男人….额,除了不能通过正常方式繁衍后代,貌似也谈不上没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