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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天钧造化功以来,姜军的耳目日益聪敏,特别是伐毛洗髓以来,整个人脱胎换骨,好像是全身的精气神和身体结构被重新塑造过了一般。特别是对外界的感应能力,更是上了一层楼。
而今,竟然有人对自己满怀敌意,甚至杀意,这样的气机,最容易被武林高手感知到。
早在刚出校门的时候,姜军就感到有人在注意自己,不过或许当时那人对自己不能确定,尚未释放敌意,所以他也并没有在意。
走了一段路,姜军对身后的人扔不了解,不过感觉到他的杀气并不浓烈。姜军分析,这主要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这人的实力不够,导致杀气不够;另一方面,是这人故意隐藏了实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姜军不动声色,但内心已经高度警惕。虽然看似毫无察觉地往前走,却是在暗暗地观察形势。
姜军知道,前面这条窄路就是一个伏击的好所在:一个缓缓的拐弯进入一个路灯减少的路段,拐弯的地方有一堵墙,旁边是一个居民小区,光线也稍微变得暗淡了些。他前世的战斗经验无比丰富,而且他立志做一个大将军,对于兵法也是颇有研究,地形的勘察是兵法中很重视的一环。
于是,姜军故意停下来,低头装作系鞋带,让后面的人有所顾忌。
当然这个动作有点冒险,如果后面的人抓住这个机会,进行袭击,很容易就会成功。
不过姜军自然有所防备。他在低头的时候,摆的是一个守势,类似于短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如果后边的人进攻,他可以双脚蹬地,迅速发力往前,很容易就会躲开。
而若是这个跟踪的人暴露了实力,姜军若有把握对付,还可以果断采取措施进行反击。
姜军弓着身略微感应了下对方的气机,又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往前走。过了拐弯的地方,姜军估计自己已经脱离了对方的视线,立即往前快走两步,助跑后跳起,然后用脚一蹬墙,借力腾空,手在墙头一按,人一下子到了墙头上,然后一手扒住墙,无声无息地出溜下地。
在离姜军有50米的地方,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汉子看到姜军躬身,身形一僵,不由自主地也停了下来。只此一个动作,跟踪的节奏已经被破坏。但他并不以为自己会被发现,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罕见的高手。
等到姜军继续走动的时候,中年汉子立即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走到拐弯地方的时候,中年汉子小心地听了听,发现没有埋伏,才一下子探出头来,姜军却不见了踪影。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连忙往前紧追几步,东张西望,仍是一无所获。
这下子中年汉子着急了。他观察了一下地形,好像只有墙里面才是值得怀疑的藏身之所,于是他看了看墙上面并没有玻璃碴子,便一个助跑,双手攀住墙头,一个骗身就跃了进去。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会动!”正当他想四处寻找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正是姜军。
中年汉子只觉得汗毛一炸,这才知道身后有人。而自己刚才,几乎全身都是对方攻击的目标。
“你早就发现了我?”中年汉子沉声道,他没有回头,却是保持防卫的姿势原地不动。
“不错。请问阁下何人,为何要跟踪我?”
那中年汉子紧绷着身体,慢慢地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姜军的时候,他明显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姜军如果刚才不出声提醒自己,而是立即出手的话,自己肯定要吃个大亏。
姜军并没有动手,他刚才根据对方在墙外的声息,慢慢地调整自己的位置,几乎没有什么声音。等到对方跳下墙的时候,他本可以迅雷不及掩耳地出手制服对方,但他发现这人身手虽然了得,却不是自己的对手,比之金涛也是差一大截。一旦动手,他有绝对的把握取胜。
那中年汉子看着姜军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有些女人不是你能考虑的。”
姜军神色不动。大脑却在疾速旋转。难道他说的是赵冰茹,还是云晴?自己好像就跟这两个女子走得近一些。
那汉子又开口道:“希望你离赵天驰的女儿远一些!”
姜军豁然开朗,冷笑道:“你是南粤过来的?你姓马?”他知道这人如此说,只怕就是跟文宪旗或者马玉滨有关的人。看他是个练家子,只怕就是马玉滨的长辈。“就凭你?也配教训我?”
中年汉子有些惊诧,没有回答姜军,仍旧道:“做人不能太狂!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姜军冷哼一声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赵小姐是我的女朋友。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中年男子盯着姜军,眼中怒火熊熊,冷笑道:“是不是对手,不是说出来的,手底下见真章!”
说完,一个跳步就冲过来,摆出一式单鞭,冲着姜军就砸过来。
姜军摇了摇头,又是太极拳。毫无疑问,这人跟马玉滨有些渊源,不过身手倒是比马玉滨高出很多。
自从伐毛洗髓以来,他还没有跟人交过手。这时看到此人,不觉有些技痒。当即左手伸手挡住对方的单鞭,然后右手一招“恨天无环”,直往对手喉咙而去。速度可以说是势若奔雷。
中年汉子一招无功,发觉一股劲风直往自己脖子而来,竟然刮得自己皮肤生疼,不觉大惊失色,他知道只要脖子被锁中,必然会身受重伤。
但急切间又不知道如何反击,只好伸手架开,然后身体往后倒去。而姜军随即飞起一脚,踢往对手的胫骨,一旦踢实了,至少也是个骨折的下场。
中年汉子无奈之下,只得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为了防止姜军的后招,中年汉子连续滚了几圈,才心有余悸地站了起来,却见姜军站在原地,好整以暇。
“呀!”中年汉子急怒之下,一式“斜行拗步”,再次冲向姜军。连续使出高探马、披身捶、翻手二踢脚,狂攻向姜军。
姜军只是见招拆招,等到对方又使出一招“肘底捶”时,姜军以硬碰硬,全力挥拳对了上去。
中年汉子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拳头生疼,右臂已然酸麻。发觉竟然已经没有反抗之力。
姜军并不容情,一脚踢来,中年汉子仓促间伸手一挡,人却被踢得飞出了数米开外,摔在地上。
这时候,远处有几名小区保安听到动静,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
姜军低声喝道:“下次你们再来,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手轻轻一搭墙头,人已经翻身不见。
几个保安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不敢上前,只好问道:“什么人?”
中年汉子站起来,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怒声道:“滚!”便蹒跚地往小区门口走去。
众保安看他凶神恶煞,不敢向前,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
姜军*出去后,加快脚步,很快便回到了茗鑫小区,进了赵冰茹给自己找的房子。
进得房间,姜军思考了一下刚才的事情,对于被跟踪这种事情,他并不放在心上。但毫无疑问,看起来文宪旗仍然对赵冰茹贼心不死。总得想个办法才行,不然麻烦只怕无穷无尽。
想了想,姜军掏出电话拨给四哥,把文宪旗和马玉滨的名字报了过去,要他查查文宪旗的下落。四哥满口答应。
十几分钟时间后,四哥回了电话,原来这个文宪旗仍然住在宁都的中山大酒店808号房间,并没有回南粤。
“姜兄弟,要不要找几个人收拾他?”四哥很仗义地道。他知道,巴结好姜军,自己在天驰集团的地位就会固若金汤。
“多谢四哥了。我自己能解决。”姜军知道,文宪旗的身边有高手,单是一个马玉滨,就不是四哥能对付的。更何况还有今天晚上遇到的那个中年汉子,虽然他今天晚上被自己击败,但是并没有受重伤。他只是把电话要了过来。
……
中山大酒店。
中年汉子敲了敲门,马玉滨打开门一看,很是吃惊。“师叔,你怎么了?”
“阿滨,我输了。那小子的功夫很是扎手。”中年男子颓然道。
马玉滨惊诧道:“怎么可能,他比我高那么一点点,又怎么会是师叔你的对手?”
中年汉子低声道:“阿滨,这件事情,我们就不要管了。”
套间里面,正在接受小姐按摩的文宪旗听到动静,拿了几张票子,放到小姐暴露的乳.沟,不耐烦地道:“滚吧!”
那小姐连忙道谢,拿着票子装在口袋里,转头离开了。
文宪旗出了套间,听了中年汉子的汇报,脸色阴冷得要滴出水来。
“真是废物!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集团养着你们这些人又有什么用!关键时刻都派不上用场!”
中年汉子低着头,目光闪过一丝怒色,却没有说什么。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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