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阿伊玛宛若走两个极端、时而圣女时而浪*女的外部表现状态,毋庸置疑,在无形中给予原本就天赋本钱超绝的她增添了更大的魅力。使得唯一可以感受到她这种由天仙到魔女陡然变化的男性徐世业,对她也更加的增添了许多的爱怜和眷恋。
一回生、二回熟。伴随着萦绕在行进中的车厢内部、阿伊玛强行压抑着音量的‘嘤、嘤’吟唱声,徐世业的大手早已经在嫌他动作太慢的阿伊玛纤纤玉手的帮衬下,扯开了阿伊玛质地绝佳罗裙的袢腰丝绦,又是抓捏、又是揉*搓的再次感受着那份无比美妙的肥腻、厚重、软嫩、温热、滑腻……。朝露浸染、蒸腾间,整个车厢内部都开始弥漫在了一种甜腻气味之中,且仿佛还升腾起来了一种无形的粉红色氤氲……。
而此刻的那位大漠天之骄女阿伊玛,则慵懒而瘫软的仰靠在了车厢的内壁,娇躯痉挛也似的不断抽搐着,俏面嫣红如脂的娇颜如花,异常艳红的擅口翕合着、明眸微闭着,一阵阵雍长而娇腻至极的吟唱,经久不息……。
然而,此刻大手肆虐着的徐世业,虽然也因这种旖旎的氛围、以及阿伊玛对他来者不拒的放纵而情绪逐渐亢奋起来的渐入佳境,但手感上的较以往更加难以盈握、更加的肥大,甚至其中仿佛还感觉到了一些的发硬,则使得他不禁没好气的脱口挪揄道:
“还叫、还叫,还浪、还浪,这里都肿成这样了,你不疼我还不忍心哪!晚上落营之后消消停停睡觉,不许再浪了!”
“嗯——!不嘛、不嘛!阿伊玛就要、就要!阿伊玛都要喜欢死相公了!阿伊玛以后还得与姐妹们礼让,现在相公只属于阿伊玛一个人,阿伊玛一定要夜夜、夜夜……。”
吟唱过程中的间隙,腻语无限的阿伊玛,撒着娇的同时,也仿佛十分坚决的反驳着徐世业。
“呵、呵!还要?昨夜阿伊玛不懂,本人还得惜香怜玉的有所收敛。如果阿伊玛夜里还要,那可要脱得光光的跪着亲……、撅着……、两腿大张的……。呵呵!否则,本人就……。”
昨夜徐世业猖獗癫狂中是否是惜香怜玉的有所收敛?只有天知道!反正,现在因相互之间细语调侃而亢奋之感有些降低的徐世业,还真就是因周身的疲惫之感而有意识的在狐假虎威吓唬人。
“嗯——!相公净想法子作践阿伊玛!阿伊玛在族人眼中,可是堪比天上月亮的!可是相公,还要让阿伊玛跪……。跪就跪、撅就撅、两腿大张就两腿大张……!反正阿伊玛的身子强,阿伊玛的身子此生也就归相公一个人了!随意相公作践好喽!
嗯——!在邯郸时,阿伊玛偷听到那个浪得路都不会走了的崔小姐说什么‘吃、吃……’,当时阿伊玛还不懂、直迷糊,现在阿伊玛懂了!可是昨夜、昨夜相公好几次都放在那里,也没给阿伊玛吃呀?阿伊玛也要吃、要吃。相公让阿伊玛跪,阿伊玛就要吃!
还有、还有,昨夜相公还放在里面就一转阿伊玛的身子,阿伊玛都真感觉像是飘起来一样的上天了!阿伊玛也还要转、转起来就没完……。对了、对了!阿伊玛还会跳舞的,跳得好美的!以前、以前,阿伊玛只是跳给自己看,连连父汗都没有看到过。夜里、夜里,阿伊玛只披着一袭轻纱给相公跳,阿伊玛、阿伊玛、阿伊玛一扬腿让相公看一眼那里,就、就藏起来。看相公着不着迷?咯咯……!”
一知半解的状态已经渡过、但还是有弄不太清楚地方的阿伊玛,不仅仿佛花痴一样的毫不理会徐世业的吓唬,反而还变本加厉的给她自己增添花样、添加香艳的曲目。娇腻的发着嗲、絮语到最后,阿伊玛甚至还因她自己的多才、多智而显得十分得意的清脆娇笑不止。
自然,伴随着阿伊玛娇腻的絮语,渐感痴迷的徐世业,眼前仿佛也浮现出来了阿伊玛圣洁无比的娇躯上只披着一袭洁白的轻纱,翩翩起舞、宛若仙姬;妙曼起舞中,阿伊玛笔直而修长的玉腿高扬而起间,密谷芳园瞬间展露无遗。然而,一瞬间,偶露的浸满了晶莹露珠的金丝芳茵、肥腻而厚重的沃土、一点点粉嫩之中的艳红……,则又随着笔直、修长的玉腿落下而芳影皆无……。
……。
美妙而令人深陷其中的旖旎幻境,虽然会令人流连忘返、深陷其中而不忍舍弃。但现实,却是既冷酷、又严苛,人也不可能永远的活在小范围的幻境之中,特别是像徐世业这种如今跺一跺脚就可以让天下风云大变的超绝人物。
徐世业极度渴望的再一次灵欲交融的美妙幻境、阿伊玛极其盼望的再一次得到无限慰藉的同时更进一步加以展现其天赋的绝艳的机会,最终也只能是暂时留待以后作为二人痴恋、腻爱之中的保留曲目了!因为,现实的状况,已经无法给予他们时光去享受妙趣无穷的二人世界。
正如徐世业依照头脑中的记忆资料所预测,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黄河两岸春旱之后的洪涝、蝗灾,也从徐世业等北返河东的第二日拉开了序幕。时过境迁之后,徐世业甚至都在怀疑是自己所享受到的人间极致艳福已经有干天合,故而天公就马上开始将罪于人间。
大军逶迤行进中,粉红色的氤氲还在笼罩着车厢之内,无限的腻语、吟唱也还在持续。而车厢外面的茫茫空际,却已经开始出现了大变!旷远的天空,滚滚浓云漫卷而来;暂瞬间,也就天地混为一色的大有了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轰隆隆’的一声炸雷响起,疾风骤雨随之而来,把行进中的全军给淋得躲无处躲、藏无处藏,将士们也一下子个个都变成了落汤鸡……。
这样一来,没办法只能是顶风冒雨、踏着泥泞的道路继续前行的全军,几乎是拖到了近午夜时分,才赶完了最后的几十里黄泥土路。赶到河东郡治所所在地蒲板之时,全军将士几乎都已经达到了脱力的边缘、委顿难起。虽然徐世业、阿伊玛并没有像军卒们冒雨前行遭了那么多的洋罪,但也根本就再没有心情去享受他们自己的二人世界。应该说‘瑰宝有创’的阿伊玛,不想、不愿修养,也必须要休养一下了!
早一日的赶回蒲板,就可以早一步为接下来的战略予以提前布置,也可以抢占一定的先机。故而,在全军行进中意外暴露在疾风骤雨之下的情况下,虽然途中也适当的进行了一下歇息、避雨、进食,但最后还是坚持当日、连夜赶回了蒲板。
之前已经接到了在秦琼率铁骑护送下的杨侑等、率军驻守蒲板的隋庭主将尧君素,又是接待、又是安置的一番紧张的忙碌且不多做赘言。把部属甩给了将佐们安置的徐世业及屈突通、徐世业也再没有空闲去关顾他那位刚刚开过卺的准新娘子阿伊玛,就不顾一路旅途劳顿所造成的满身疲惫,马上就进入城中,前去面见、慰问人小位尊的代王杨侑以及阴世师、骨仪、姚思廉等。
与杨侑等见过面简、略的议论了一下以后的具体安排和战略部署,事实上已经接近了凌晨时分。徐世业也只是草草的洗漱了一下,就在府衙的客房内临时找了一间倒头便睡。连续奔波了几个月、历尽了千难万险的徐世业,直到此刻才可以安下心来睡个好觉。
然而,奔忙却永远伴随着徐世业。隔日天公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细雨,并没有太睡够本的徐世业起身后,就马上协同着屈突通首先开始安排杨侑、阴世师、骨仪等还是由秦琼护送着经长平撤往河北。
因杨侑等身份崇高的原因,徐世业出于礼节也必须要亲自出面安排、并送行。当冒着小雨把杨侑等送走之后,徐世业也只是同屈突通稍稍商议了一下,确定了紧接着也要把老弱羸兵和伤残军卒送往河北、以及带上愿意随行迁移东去的河东百姓以后,徐世业也就把安排具体事宜的责任委托给了屈突通及一部分将领。而徐世业他自己,则有带着雄阔海、罗士信及他的一些亲兵,又开始琢磨、鼓捣起了算计李氏父子的新办法……。
天下大乱的年代,威信、声誉、甚至属从的士气、自信心和内部凝聚力,基本上都是要用一场接一场的胜利才能够树立起来。舌绽莲花的说得天花乱坠而实战却一败再败,早晚也会众叛亲离的做鸟兽散。
因而,之前也仅仅是同李氏父子耍阴谋、施诡计的徐世业,现在是准备真刀实枪的大战一场,借以更近一步的加剧李氏父子对他的畏惧感、树立起来麾下部属的更大自信心和内部凝聚力
。
自然,手巧不如家什妙。这一次,徐世业还是想要弄出来一些这个时代没有、却又简便实用的军械,来辅助在军力上处于劣势的本方与李氏父子在河东所进行的这一场强力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