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赵

第三百七十章 寻觅真容(一)

草原民族有一个古老的习俗:

如果某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对某位男性情有所寄,完全可以自己扛着铺盖卷前往男性的帐篷中去自荐枕席。如果男性接受,则就可以正式的配成一对儿。

自然,这也仅是草原民族世代沿袭下来的一个习俗而已。任何民族随着不断的进化,也都必然会逐渐的趋于物欲横流。因而,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情况下,草原上势大、财大者量珠而聘,也逐渐的成立而备受崇尚。

就是因为知道草原民族的这个古老的习俗,才使得徐世业基于阿伊玛本身所具有的超绝妖冶、妩媚风姿,对一改矜持、沉静秉性而激情奔放的阿伊玛才曾怀疑到了其是否完璧。

但凡男性,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虽然由于理念超前的原因,徐世业对自己女人以往的贞洁还算比较看得开,但让他去喝夷族人的‘洗脚水’,他心里也同样会不舒服。

然而,虽然实际检验的程序尚未来临,但已经有这个时代汉民族无比信奉的物证‘守宫砂’摆在那里,使得徐世业也就不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这位大公主,也仅是沿袭民族女子秉性的胆大而已。

但是否仅是胆大、还是阿伊玛确实本钱丰厚?那还需要徐世业去进一步的体验。

当然,大漠的女子生来就骑马、射箭的,不可避免的磕碰也在所难免。阿伊玛对她所拥有的‘守宫砂’可以引为确证,但明白这个道理的徐世业,事实上却有些嗤之以鼻。何况,完璧的特例还不一定有‘落红’。

然而,随着徐世业暗自所期望的无限香艳未能完全的实现,却又一次证明了徐世业颇为洋洋得意的揣摩的正确性:这位草原奇葩的阿伊玛大公主,应该就是一位‘傻大胆’!

……。

然而,阿伊玛这位大漠、草原上的奇葩,毕竟不仅在男女之情上是首次、而且在亲手侍候他人上也是破天荒。因而,也就因在无限的娇臊间操作程序上的颠倒,暂时也没有让徐世业心愿得偿的大暴春光……。

把大木盆拉到坐在榻边的徐世业脚下、娇躯蹲在地上的阿伊玛,仰起了粉嫩异常的俏面、一双幽蓝的明眸因羞涩而闪躲着瞟向了徐世业已经半解的腰间,并娇臊万分的絮语着,竟然蹲在地上一扭身、伸出两只柔荑却又抓住了徐世业两只光着的大脚,纤手一摁,就把徐世业的两只大交给摁在了水盆之中……。

这也洗反了?不洗身上先洗脚?那洗脚水还能再用了吗?

尽心尽力的表现出来了最大限度柔情蜜意的阿伊玛的行为,反而让徐世业在心里十分郁闷的暗想着,大感泄气。

然而,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阿伊玛,则刚好可以借机掩饰一下内心里的无限娇臊。她蹲在地上、浑圆的翘臀撅大老高的紧低着臻首,宛若擦拭、爱抚心爱的珍宝一样,一双五指修长的玉手轻颤着,细致、精心的洗涮着徐世业的两只大脚……。

自负姿容、才慧的女性所表现出来的无限高傲,其实也只是因为未到情深处而已。一旦情有所寄,则就更加的会把一片柔情表现得淋漓尽致。无论是让她去干任何以往无比厌恶、不屑为之的事,她都会欣然而往。

自然,此刻虽然是因蹲在地上、低着臻首,阿伊玛几乎是掩藏去了她内心里的大部分娇臊之情。但是,徐世业目力可及的天鹅一样颈项的层林尽染,以及一双柔美纤手的无序颤动,则还是暴露出来了此刻阿伊玛内心里的春*情荡漾。

默默间,彼此已经半晌无言,只能是听到哗哗的撩水声和一双情亢意奋的少男少女急促喘息声……。

任何工作,也总都有结束的时候。阿伊玛的‘洗脚大业’接近尾声,才使得仰起无限粉嫩的俏脸、明眸闪躲着准备向徐世业开口说话的她,发现自己此刻变成了‘傻大姐’:

“嗯——,徐郎该洗……。徐郎净羞阿伊玛,咋不自行……!呀!阿伊玛好笨……!”

猛然想到自己是把擦洗的次序弄颠倒了的阿伊玛,再加上一提到徐世业褪去亵裤必然是会春光外泄(那个时代没有裤头。但阿伊玛不知道的是:徐世业还真就弄了一条不太规范的裤头穿。),阿伊玛不免马上羞涩难当的不依起来:

“就怨徐郎、就怨徐郎!如果阿伊玛不是一想起给徐郎褪去……,就会看到那个、碰到那个,阿伊玛、阿伊玛就不会弄错了先洗脚!嗯、嗯……。”

借机不依而大发着娇嗔的阿伊玛,此刻连接着要给徐世业擦去脚上的水也忘了,娇躯一扭让过了木盆,宛若失去了骨骼支撑、飘飞一般的就整个扑入了徐世业的怀中。她是否是因闲得过久而心痒难耐的借机发着娇腻?那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管脚上还水淋淋的徐世业,连忙伸出双臂接住了阿伊玛的香软娇躯,进而揽着阿伊玛柔柳一般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臂一兜阿伊玛的翘臀,顺势就把阿伊玛整个香软的娇躯给搂在了怀里、坐在了他的身上。

女人多了的男人,难免就会在心里把自己的女人来相互对比。此刻,徐世业边把阿伊玛香软的娇躯给紧拥在怀里,意念一闪间,心里却在暗想:

此刻就显现出来是各有千秋、各具美妙了!如果现在怀里搂着的是娇小的菲儿,坐在这里就可以慢慢的……,嘿、嘿!而这位大公主的绝妙体态,只有扑倒了猛冲才会快意无穷……。刚柔之间,各有妙处。嘿、嘿!”

明显是在有些意淫的徐世业,不知不觉间也把自己的情绪给调动了起来。在意乱情迷间,因阿伊玛浑圆的翘臀是坐在他身上,虽然所产生的压迫感并没有引起徐世业自己的注意,但却引起了阿伊玛的进一步反应……。

被徐世业环搂着、娇躯在徐世业的怀里不停拱动的阿伊玛,此刻又是腻声大起:

“嗯、嗯……,还是怨徐郎!看看、看看,那个、那个,那个又顶到阿伊玛了!嗯,咯、咯!让徐郎不自行褪去、让徐郎不自行褪去!否则,阿伊玛、阿伊玛洗净、阿伊玛洗净……,阿伊玛不是说过了吗?小的时候偷看过那些女人服侍父汗……。阿伊玛不会、不会,但也可以学呀!那些女人一个一个的亲亲……,可是阿伊玛比她们加起来都美呀!就要一个亲亲、亲亲……!”

虽然阿伊玛有些语不达意,且还娇嗔、愿望的混淆在了一起,甚至说到最后还因无限的娇臊而腻声渐渺。但如果徐世业还没有听明白,那他也就真算是一个大笨蛋了!

“呵、呵!好、好,自己脱就自己脱,反正都是自己用的水,先洗那里都一样……。”

阿伊玛不提还好,一提反而明显的感觉到被压迫得十分难受的徐世业,嬉笑着俯首在阿伊玛滚烫、粉嫩的俏面上连亲了几口,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继而就双必一托,把身材十分修长、却体重很轻的阿伊玛娇躯给托起,放到了身旁、行军榻上;把已经已经干了大半的脚伸进了靴子,站起了身……。

‘嘤咛’的一声,当站起身的徐世业双手一抖亵裤的裤腰,弯腰正准备褪下亵裤之时,阿伊玛的娇臊之情则终于今夜首次达到了顶点。

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坐在行军榻上的阿伊玛,嫣红着俏面、妙目一眨不眨的望着徐世业到此,此刻却再也忍不住少女的娇羞、担心一下子就望到原形毕露的徐世业真容,因而也就娇呼了一声,赶忙玉手覆面的仅仅低下了姣好的臻首……。

胆大妄为的您大小姐也有又不敢看的呀!还说什么亲亲?接着该我看你‘丑’到什么程度了吧……?

一直就任阿伊玛摆布、此刻来了精神、心里不觉有些得意的暗想着的徐世业,三把两把、故意弄得悉悉索索’直响的褪去了亵裤,全身仅穿着一条半截短裤一步就跳上了行军榻……。

跳上行军榻的徐世业,故意为之的一屁股就紧挨着阿伊玛坐到了行军榻上,伸出两条裸露的大腿就把玉手紧捂着俏面、娇躯轻颤不已的阿伊玛给圈围起来,并环搂向了阿伊玛的娇躯:

“呵呵!公……,哦,呵、呵!阿伊玛也有怕羞的时候啊?不是还说洗净、要亲亲……。”

“嗯、嗯,阿伊玛不干了!徐郎净羞阿伊玛、净羞阿伊玛……。”

坐在行军榻上被徐世业给搂在怀里、紧捂着俏面、娇躯直扭动的不断发着娇嗔的阿伊玛,继而却又‘坚强’了起来:

“嗯、嗯,阿伊玛不羞、阿伊玛就不羞,徐郎是阿伊玛视之为天的男人,阿伊玛就要喜欢个够儿,阿伊玛都要喜欢死了……。”

仿佛异常坚定的慷慨激昂絮语着,被徐世业环搂着的阿伊玛,竟然拿开了捂在俏面上的一双玉手、柔荑也挣脱开了徐世业的环搂。但此刻阿伊玛的一双几乎可以摄魂荡魄的幽蓝明眸,却还是依然紧紧的闭着……。

腾出来一双柔荑的阿伊玛,此刻实际上也早已经习惯了彼此裸露在外的肌肤直接相接触、相摩挲的感觉,只是紧闭着一双明眸,把两只玉手探寻着、颤抖着摸向了环围着她娇躯的徐世业大腿,并顺着大腿(由细到粗)逐渐的向中心区摩挲而去,红唇也在不断的絮语、噏合着:

“阿伊玛害羞、不敢看,也要先摸摸、摸摸是……,阿伊玛自家的男人,阿伊玛不羞……,阿伊玛都碰到了,比不懂事、小时候,偷看到父汗的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