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陈猛停止了修炼,睁开了双眼,流露出一丝迷惘的神色。
毕竟,不是真正无情的神,也不是老谋深算的权谋者,想要努力做到“利益至上”,可是心却有些乱。
“难道说,我还是有一丝良知的?还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陈猛苦笑一声,自言自语。
心情本来就有些乱糟糟的,又正好月圆之夜,陈猛心里又多了三分怅惘,不知道隔绝了漫漫星空的故土,自己的父亲母亲现在如何了?
是否也会在这样的一个晚上,仰望着月空,思念着自己?也许,月亮真的可以寄托哀思,只是可惜,此月非彼月。
陈猛心里叹了一口气,起身向云惜月的房间走去。
今夜对云惜月来说也是个不眠夜,想必无论是谁,自己的男人要娶别人的前夕,都要与甜美的梦乡告别。
“在想什么呢?”云惜月怔怔的看着月亮,突然耳边想起一个声音,云惜月吓了一大跳,看清楚来人是陈猛,才用手轻轻拍着诱人的酥胸,不过神情却是淡淡的,把幽怨都写在了脸上,不去看陈猛。
陈猛没说什么,又不是不通情趣的榆木疙瘩,如何不知道云惜月的心思,没有在说话,走上前去,从后面把云惜月拥在怀里,双手还住她的腰。
云惜月心里不开心,挣扎了两下,却哪里挣扎的开,也就由着陈猛,二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一起。
“你说,我们会有机会重返故土吗?”云惜月问道。
陈猛一怔,其实这个问题也是自己相问的,可是又去问谁?心里没有答案,却点了点头,道:“会的,只要获得更强大的实力。”
二人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良久,陈猛道:“我念诗给你听,好不好?”
云惜月扑哧一声笑了,郁结的心情才好了一点,回头白了陈猛一眼,“你也会念诗吗?”
“当然会,想当初我在故土,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人物呢。”陈猛给自己吹牛皮,当然,什么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云惜月也搞不明白。
“好,你念,你如果念不出来,我要惩罚你。”
惩罚?怎么惩罚?还不知道要谁惩罚谁呢?陈猛心里打着下流念头,一双手从云惜月的腰间向上,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云惜月的反抗中,握住了一对乳鸽。
新剥鸡头肉,很爽,惹来云惜月一阵娇嗔,陈猛坏笑两声,开始念诗。
“故土去兮音尘绝,隔千里兮共明月,临风叹兮将焉歇,仙路长兮不可越。”
陈猛只念了四句,却再次让云惜月迷惘起来,无异诗句勾动了云惜月的心境,小猫女叹了口气:“这首诗真不错,只是,此处距离故土,何尝千里?”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们还是及时行乐吧。”陈猛没有再说什么,坏笑着把云惜月抛到床上,三下两下扒光她的衣服,进入到她的体内。
“陈猛,你为什么要娶公羊千兰?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难受呢。”小猫女一边承受着冲击,一边问。
哦?还有心思问这个?这不是对老子能力的侮辱吗?陈猛没说话,继续加大了力度。
“陈猛……你轻点……你回答我啊……啊……你说……为什么娶公羊千兰……啊……”小猫女可以忍住,却还是气喘吁吁的叫起来,一双嫩白的小手抓住床单,小模样惹人怜爱。
陈猛还是不说话,继续加大力度,要“惩罚”这千娇百媚的小猫女。
过了好久,云收雨歇,小猫女软成一团面似的趴在陈猛胸前喘息着,陈猛一边把玩着小猫女的高耸,一边淡淡的道:“我不喜欢公羊千兰,也许,即使真的娶了她,这也依然是一场交易。”
“在我心里,她永远也排不上号。”
一夜相拥而眠,第二天就是陈猛与公羊千兰大婚的日子,姜剑痴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可笑的是,新郎从云惜月的房间里走出来,至于新娘,还在地下陵墓中被关押着。
婚礼,即为昏里,是在日落之后举行,婚礼之前陈猛再次去了地下陵墓,见到了公羊千兰,亲自为公羊千兰换上了大红色的嫁衣。
无他,只是为了在大红色嫁衣之下,给公羊千兰系上一条“捆仙索”而已,如此,她的神力无法运转,自然也就不怕她出什么幺蛾子。
“陈猛,公羊高与公羊岳,是我惟一的亲人,我的婚礼,我想要他们参加。”公羊千兰冷冷的任由陈猛摆布,却是提出了一个条件。
“今晚过后,我会给他们自由。”陈猛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公羊千兰,让公羊千兰的脸色沉了下来,冷若冰霜,却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没有再求一句情。
良辰到,婚礼在祥和喜庆的气氛中进行着,当然,宾朋满座,甚至整个长安城,家家户户都把今天当成节日来过,只是谁都不知道,新娘红盖头之下,是如何一副冷若冰霜。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主持高喊,然后一群老妈子、大姑娘小媳妇的,把陈猛和公羊千兰送进洞房之内。
城主的婚礼,自然没有人敢闹洞房,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洞房内显得极其冷淡。
“好了,喝合卺酒吧。”陈猛把公羊千兰的红盖头取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给公羊千兰倒了一杯。
“喝吗?喝下去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陈猛脸上带着冷笑,看着公羊千兰那种堪称完美,却让自己生不出半点喜欢的脸蛋。
公羊千兰脸色很差,“陈猛,我有些后悔了。”
“可是,后悔这两个字,是最无耻最可笑的,只有弱者,才会有这种情绪,不对吗?”
“我是公羊人皇真正的公主,天生为证道而存在,我,怎么可能是弱者呢?”
“好吧,喝酒。”公羊千兰自嘲的笑,仿佛在红色烛光下,仿佛一朵凄美的水仙,二人挽起手臂,将酒喝下,礼仪完成。
不管血脉强大到何种程度,都改变不了公羊千兰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这一事实,当陈猛按在床上的时候,公羊千兰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呵呵!”陈猛冷笑,好像故意戏弄她,开始慢悠悠的脱她的衣服,公羊千兰两只手抓着床单,头转向一边,留给陈猛一个完美的侧脸,根本不敢看陈猛。
只不过,腮下与脖子上的粉红,还有传来的淡淡幽香,让陈猛的欲望,有些蓬bo起来。
虽然二人之间没有感情,但不得不说,公羊千兰的身体,真的很完美,很迷人。也许,这不是一个好妻子,但,想必会成为一个好床伴的。
陈猛脸上的冷笑夹杂着三分炙热三分戏谑,慢悠悠的将公羊千兰的大红嫁衣脱下,下面是意见红色的小衣。陈猛用手托着公羊千兰,将红色小衣也脱下。
如此,公羊千兰的大半雪白肉体暴露,公羊千兰终于抛却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终于,陈猛把公羊千兰的胸衣也脱掉了,漏出了那最神圣的雪白,仿佛一团白雪,晃的陈猛一阵眼花。
“很香。”陈猛心跳也加速了,却是将公羊千兰的贴身胸衣凑到了鼻子前,深深的嗅了一下,道。
“无耻!”公羊千兰骂道。
无耻?陈猛伸出禄山之爪,握住了公羊千兰的高耸圣峰,好滑,好弹,很爽!
“下流!禽兽!”公羊千兰终于忍不住了,大骂陈猛,且不停的挣扎着,要反抗,“陈猛你滚开,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我后悔了!你滚开啊!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禽兽!”
后悔了?可惜,晚了!
“公羊人皇的血脉,怎么可以后悔?怎么能成为弱者呢?”陈猛冷笑,“嗤”的一声,将公羊千兰的下身亵裤撕破,将龙枪抵上去,在公羊千兰慌张的神色中,很彻底的刺入进去。
“陈猛!你不得好死!”公羊千兰痛苦的大骂了一句,眼泪终于坚持不住的流了下来,在脸庞上划下了一道凄美的痕迹。
这是极度疯狂的一夜,极度荒唐的一夜,公羊千兰的大骂声是不是从屋子里传出来,不过后来,似痛苦非痛苦的甜腻声音,惹人遐思。
公羊千兰的侍女是刘珍珍,这个原本伺候云惜月的白痴。此时此刻,就在洞房的外间,要随时等着主人使唤,这是贴身丫头的职责。
听着公羊千兰的声音传出来,刘珍珍面红耳赤,想起了曾经与陈猛之间的那点暧昧,那龙枪,曾经也在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
“该死的,怎么转来转去,又落入这黑面神的手心里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刘珍珍想哭了。
“啊!”正在此时,屋子里传出一阵高亢的尖叫,刘珍珍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不过,为何双腿之间,好像一片湿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