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莫非你害怕了不成?”诸葛瑾嗤笑道。
“害怕?”彭涛冷笑一声,道:“我只是不想拿蓉蓉来做赌注,蓉蓉有自己的思想,我们应该尊重她自己的选择,而不是把她当成任人摆布的赌注!”
“诸葛瑾,你明白了吗?这就是我选择彭涛而没有选择你的原因!在你的眼里,看到的永远只有你自己,你爱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穆蓉道。
“哼!小杂种,你除了会讨好女人之外还会什么?”诸葛瑾没有理会穆蓉,指着彭涛的鼻子道:“一个时辰之后,我在决战台上等你,到时候你我一分胜负,输者放弃蓉蓉!”
说罢,诸葛瑾一甩袖袍,转身离去。
看着诸葛瑾离去的背影,穆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彭涛,道:“对不起,彭涛,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头!”
“没有关系,为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彭涛重重地说道,随后用力抓住穆蓉地手,道:“你放心,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在决战台上击败他!”
……
……
“前方就是天衍宫了,你们马上就能看到祖师爷了!”曾朴来指着前方一座白色的宫阙,道。
韩易几人循着曾朴来所指望去,只见在前方的一座青山之上,一座巨大的宫殿拦腰而建,足足占据了大半个青山。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砖瓦,白色的横梁,白色的基石,整栋宫殿看上去都是纯白色,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团白云幻化成的宫阙,和青天映衬在一起,显得异常的雅致。
走了近去,才发现雕刻在墙壁、横梁以及一些凸起的石台之上,存在一些极有特色的雕像和壁画。
这些壁画和浮雕并没有任何的染料着色,但看上去却是栩栩如生,给人无尽的遐想,单纯的白色,仅仅凭借层次的分明,光和影的巧妙搭调,将无数让人想入非非的场景折射出来,彰显出了独特的魅力。
“诸位在此稍候片刻,我且先进去通报一声!”曾朴来说罢,朝着韩易几人笑了笑,便走进殿内去了。
“这离碎语倒也有趣,能够琢磨出天衍心法,还能够将之运用到雕刻和绘画之上!”韩易不断地品味着壁上的那些浮雕,笑道。
“离碎语大概是一两亿年前诞生的人物,那时候你的前世已经陨落,要不然可能和他已经成为好友了!”秦广道。
“韩易大哥若是不遭遇变故,如今的成就不知比这离碎语要高出多少!”一边的裴炎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显然是对于曾朴来让他们在外等候有几分不满,韩易前世是半步玄仙的强者,什么时候到一个小门派去要在殿外等候了?
“呵呵……”韩易淡淡地笑了笑,却是不甚在意,道:“前世之事就不要再提了,裴炎,我们今生的成就必然要达到过去的高度,甚至远远超越!”
“对!一定要远远超越!”裴炎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黯淡了几分。
韩易将之看在眼里,隐约猜到了是和化羽玄仙的仇恨有关,却又不好多问,裴炎本是一个无忧无虑之人,每日嘻嘻哈哈,但是这一次,因为化羽玄仙的事情,他变了很多,变得沉默寡言了不少,有时候会怔怔地盯着一个地方出神,眼神之中似有说不尽的苦涩。
很快,曾朴来便再次回来了,脸上却是挂着一丝尴尬之色,道:“各位朋友,祖师今日闭关了!要是诸位能够再早来半个时辰,还能够见到他老人家!”
“等了这么久居然见不到,不见就不见,一个离碎语有什么了不起!”敖元嘟哝道。
“敖元……”韩易沉声喝道。
敖元脸上依旧有几分忿忿之色,不过也不再作声了。
一边的曾朴来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虽对敖元之话有几分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心中暗道:“你们几人还不是来求见离掌门,掌门即使不见你们,那也是在情理之中,说掌门没有什么了不起,那你们又算什么?”
心中虽如此想道,却也不会如此说来,曾朴来脸上依旧挂着一丝淡和的微笑,道:“要不,我先带你们在这天衍宗内转一转,熟悉一下环境,若是你们想要加入天衍宗,成为天衍宗的弟子,我就去帮你们向内务长老通报一声。”
“呵呵……不必了,我们没有久留的意思!”
没能见到离碎语,韩易心中虽然微微有点失望,不过也倒无妨,或许离碎语此时不想见自己也有可能,原本韩易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自己来自太荒界,认为离碎语也是同来自太荒界,同时两人修炼的都是天衍心法,肯定会有许多共同话题。
到了天衍宗,韩易才明白,从太荒界来的人并不少,而且这些人到了天衍宗大部分也都会选择修炼天衍心法。
因此,对离碎语来说,韩易不过和天衍宗内成千上万的弟子一般无二……
“那我就带你们到处转转吧……”曾朴来道。
“好的……有劳道友了!”
“天衍宗内,最有名的莫过一湖依山……你们猜着一湖一山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曾朴来笑着问道。
“一湖一山?一个破水湖和一座鸟山,有什么好奇怪的?再大再深的水湖,再高再险的山我都见过……”敖元道。
“哈哈……朋友,你可不知,我们这一湖一山并非是寻常的湖,也绝非是寻常的山!”曾朴来笑道:“诸位且随我来,很快就能明白了!”
“这家伙,还故意卖关子!”敖元嘟哝道。
几人跟随曾朴来身后,走入了一个峡谷。
只觉一阵清风拂面,一汪巨大的水湖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咦……不对,那并不是水湖!”韩易也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一汪水湖乍看一眼,的确和普通的水湖无异,可仔细看去,就能察觉,其中散发出着模模糊糊的虚影,就像是一幅幅画卷掉入了水湖当中,透过清澈的湖水依稀可辨那一幅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