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

第591章 敢动我夫人 活腻了

见识到聂心的手段,除却狐不归外,秦铭和雷暴都对聂心再无一丝的怀疑,即便他们还没有见到聂心藏于玉简空间内的圣皇琴,他们打心眼里也认为聂心定然是那琴帝的传人。

否则,又怎会如此行事,颇有怪人风范?

狐不归不禁失笑,此刻狐不归趁着灵元又得到了回应,召唤出了那神魔异志中的书中灵,当下急忙一指聂心手腕上的黑色珠子,便道:“这是何物?”

书中灵自是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血萝我什么东西也想不起来,你们给我去寻一个血萝,我自会告诉你这东西的线索,啊,对了,这东西是个魔器,但却是个好的魔器。”

魔器?

聂心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对此物更是重视之极,云仙儿将此物交给自己必有用意,所以此间不可大意!聂心摸了摸那手腕手链上的黑色珠子,心中一暖,不过想起了那宫寒天和暗黑君王,却又是无端的一叹,略带几丝无奈。

有些事情仿佛注定发生一般,即便你再去阻止,好似总是如同推动了他的发展一般,聂心对封印那暗黑君王的身体一事便是抱有这种想法,他有深深的感觉仿佛是自己推动了云雪儿去释放出那暗黑君王的身体并将宫寒天的灵魂注入其中。

不过此事倒是证明了一点,云雪儿对那宫寒天根本没有一丝的眷恋,只不过是儿时的记忆让她一直携带着藏有宫寒天灵魂的摄魂珠罢了。

一念及此,聂心倒有几分庆幸,心中原先那一抹担心也消失无踪了,而此刻正自回想的他,却被一声惊疑声给打破了去,使他顿时惊醒。

“咦?血萝?我,我知道哪里有血萝!”

狐不归一惊,对于这个血萝,当真是这神魔异志为数不多的不知之事的其中一件,若是他知道血萝在哪里,估计这血萝也早就会被他寻到,然后吃腻了去,岂会像如今这样视若珍宝?

聂心惊喜道:“果真?”花雪俏脸一红,觉得内府温暖之极,当下也相信了聂心原先的话语,丹田中圆不绝的一股能量,自然是这回命丹的力量了,索性虽然样子难看,却不断的洗刷着她体内的残留伤痕,以及充斥其经络穴道,转化成灵元,提高其实力。

转眼间,她便从尊境八阶提升到了尊境九阶巅峰而且没有一丝的痛楚,看来过不了多久,便要度过那突破实力的天妒雷劫了。

诸多高手在此,她不怕,慢慢的已然将聂心当成了自己人,这才道出了自己村子的路线以及秘密,“血萝山,圣兽谷,谷中村便是我们村子的地方了,聂心,谢谢你救了我,但是,你真的能救母亲吗?”

聂心戏谑一笑道:“如果我能救,让你做小妾,你也愿意?”花雪俏脸刷白,未几紧咬嘴唇,脸色又是一红,“如果你能救,我什么都愿意。”

她现在仅存的一些谈判筹码,也就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姿色和傲人身材,除了这些,其实她当真拿不出什么能让一个男人为她付出这许多。

聂心闻言呵呵一笑道:“小妾倒是不用,如果你愿意我自是没有意见,只是救了你母亲后,你需要短暂的跟随我,因为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在我还未有把握暴露身份能保证我生命安全时,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的。”

花雪轻舒一口气,点头道:“能救回母亲,什么都好说。”说罢她抬头一笑,眼中略有朦胧湿润之色,煞是好看,她的皮肤和身材高挑的程度应该是聂心看到过的女子中最好的,可能是那血萝山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这东胜帝国空气潮湿的原因罢!

“既然你们村子里有血萝,那事不宜迟,这便出发吧,如路遇那暗黑君王手下屠城,还得花费许多时间。”聂心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的确让狐不归狐不归眉头一皱,他本是不愿意管这些事情,哪怕是天下人死光了,他也不会因此而出手,但如今跟着聂心他仿佛变了许多,那愁眉立松,心道:少教主和老教主自然不同,琴帝他老人家和我是一个理念,不过也许他正是觉得以前的做法错了,才会选择一个在此事做法上和其截然不同性格的一个传人。

狐不归走出那破房屋,看着那四周流离失所,抱头痛哭和亲人相拥一起的落难城民,心中一动,望向了那眼神中满是同情却不准备逗留的聂心,狐不归嘴角一笑,走到了那秦铭身旁低声吩咐几句,秦铭会意身形一闪,来到了那绿甲守备官的身旁。

“你要做什么?”由于秦铭几人身份可疑,实力高强,绿甲守备官不敢怠慢,当下觉得自己那惊呼失声的言语太过不礼貌,便单膝跪地,惭愧道:“多谢几位解救了城中危机,在下感激不尽。”

秦铭看着他态度的转变,心中有些不耻,不过想到这守备官面对这种种情况,以那灵境的实力自然是什么都做不到,便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金珠,道:“这可是我的看家宝物了,去那濮阳商会分部,可以换取一万金币,我看,这城中损失,一万金币应是足够了。”

守备官看着这将全城重建一遍都绰绰有余的金钱,颤抖接过,道:“敢问几位高士尊姓大名,日后我们这海山城必有回报!”

秦铭呵呵一笑,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是风雪堂之人,其他的,待时机到了,你自己便知。”

说罢,秦铭几步便来到了城西门处,聂心等人如今早已在城门等候多时,秦铭面色惭愧,讪讪道:“少教主,我们出发罢!”聂心点点头,抱拳对狐不归,秦铭,雷暴三人道:“多谢了,狐大哥,秦大哥,雷大哥,我身份虽然是少教主,但其实却想与你交心,你们都是活了几百年乃至于上千年的老前辈了,所以我斗胆叫你们一声大哥,你们若是不弃,便应上一声。”

狐不归三人抱拳回应,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总之雷暴这等性格的人,都闪过了一丝马首是瞻的想法,他狼牙棒一横,雷光四射,显然是那金属性的五行武者,否则定不会有此颜色的灵元出现。

“有我雷暴在,少主尽管放心。”狐不归本是奇怪,当下便反应了过来,然后对雷暴伸出了大拇指,而秦铭也哈哈一笑,长枪一立,他与雷暴都是王境四阶的强者,只不过他的灵元属性是大地,是土属性的,周身一片土色的灵元卷起,也是颇为强悍,“少主这个称呼好,既不失身份,也不暴露身份,雷暴,想不出来你那脑子还能想到这个,哈哈哈!”

几人相视一笑,皆是心中痛快,而花雪心中略有感触,觉得几人都豪爽之极,虽然听闻大天魔教残忍狂暴,即便是一个普通的教徒都是嗜血好杀,如今看来,必然是传言之中,有人故意恶语中伤,导致传言不实。

“走吧,花雪的娘亲有难,我们顺便取了那血萝,解了这手链黑珠的秘密,再看看花雪的母亲病情。”

花雪心中仍旧十分担心,毕竟聂心竟是将全天下千年只生一株的往生草给用在了她的身上,当下她后悔之极,而此刻挺着大肚子,脚步却是不停的原因,是如果没有办法,她宁愿破腹将那丹田内的回命丹大半精纯五色能量,给导入母亲的体内,这样,兴许管用!

一念及此,花雪的脚步飞快,倒是引起了路上行人的注意,只见一孕妇如此行走,且旁边没有人陪同,多半是被抛弃的,而肚子里也就是常说的野种。

但见花雪姿色漂亮,那官道之上难免会有人多看几眼,那王孙公子,风流成性,自是更喜欢花雪为了圆谎而故意盘头假扮人妻,除却肚腹鼓起而身材其他部位却都是绝佳的“妇女”,更何况花雪身材本就高挑,外加那少见的高跟黑色皮靴,简直是勾起了多少个男人的眼球流连忘返于其一双美腿之上。

“唉,等等?给我停车!”

此刻,行了不到一刻,一马车在官道中央给停了下来,而其旁边还有一队十数人的护卫,他们着装整齐划一,皆是银色皮铠,轻装上阵却手持一巨型的大刀,刀身上刻字,写有“西亭许府”四字,而胸口更是有一“许”字,显然,他们应该都是许家的人了。

轿子落地,从中走出一白面儒雅书生,其风度翩翩,好不俊朗,但偏偏生了一个歪嘴,当然有这“一丝”缺点点缀,使得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完全扭曲了去,如同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更似一个披着书生意气的市井流氓。

“小妞,不错,跟小爷我回去做二十六房姨太太,怎么样,你肚子里的野种我也替你养,每个月给你一千金币!”

一千金币,这出手可当真是阔绰之极,普通人家一个月才花费不到一个金币而已,花雪见此,呸道:“流氓,滚开!”

她火气不小,兴许脾性便是如此,嫉恶如仇,她摸了摸腰中的刀鞘,只见其中空空如也,当下回头看着聂心的右手上把玩着自己的那镶嵌三个宝石的精钢短刀,登时气结,但一想到要点,却是心中一喜,暗道:他一定是害怕我自杀,这人表面上看不出喜怒,但内心却是极关心人的,去,讨厌,我没事想他作甚,我又不是真的要嫁给他。

花雪不由得瞪了聂心一眼,轻哼一声倒是更添几丝娇憨,便这样扭头便走,那十数个护卫不长眼哗啦啦拔刀站在了花雪面前,而轿子中却又走出了一手持羽毛扇之人,他中年年纪,光头,却留着八字胡,眯着小眼睛看到了远处的狐不归,登时一惊,小声给那歪嘴公子道:“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快快回府。”

那歪嘴公子哼道:“妈的,这百里之内,还没人敢惹我‘神拳三刀’许晋,今天这小娘子小爷是要定了,吴管家,你可不要多事,这等极品姿色,在东胜帝国可不多见了,兴许是什么勾结外面野汉子的王庭公主也说不定!”

花雪继续向前走,周围有许多看笑话的人却偷笑不已,看着如此孤零零的一个女子在这里走着却无一人保护,什么样的情况一眼便知,不言而喻,花雪也知道东胜帝国是怎么样的,当下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心里越想越气,刚一转身,想让聂心帮忙,却哪里还见得那聂心身影,只见十数个护卫同一时刻齐声倒在地上翻着白眼,虽没被取了性命但也去了十之八九。

下一刻,一个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玉手,花雪嘤咛一声抬头看去,却见只比她高出一丁点的聂心,环手搂住了她,并将大氅披在了她的身上,自己赤裸上身,那肌肉,刀疤,触目惊心,却相互映衬,不乏一股极为诱人的男子气概。

“妈的,敢动我们家少夫人,你们长了几个胆子?”金雷四射,那十数个倒地的护卫正是雷暴所击,他狼牙棒只同了一分力量而已,若是全力,恐怕不免聂心都要受到波及。

“金属性五行武者,不好,五行武者实力潜力都不是普通武者所能比肩,咱们家族才只有三个而已,少爷,咱,咱们今天仿佛碰到了硬茬了!”

聂心一笑,狐不归温文尔雅站在其身后,而秦铭却坐在了那轿子的顶上,二人虎视眈眈,那许家再无一人动弹。

“夫人,都是我不好,你可再不要生气了,你想吃那圣境妖兽的肉?我便给你杀一只龙去,这又有何难?不要生气了。”说罢,聂心凑了上去,嘴角戏谑一笑,花雪心中一惊,登时细弱蚊声道:“聂心,你要敢假戏真做,我跟你没完,你…”说罢,聂心便吻在了她晶莹剔透的樱唇上,伊人娇躯乱颤,俏脸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