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逍遥仙

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震慑

风小天见状,知道事情都结束了,便一挥手,沉寂之海上顿时卷起了无数的浪花,将那些魔兵魔将纷纷卷了起来,送到了浩渺的高空,同时风小天清朗的声音响彻在了每一个魔兵魔将的耳畔:“尔等速速回到自己的住处,听从我的命令,现任魔帝就此罢黜,尔等等我号令,不日将会为魔界选派新的魔帝前来,尔等安心听命便是!”

众位魔兵魔将自然将风小天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可是谁也不敢违逆,面对比魔帝不知还要强悍多少倍的存在,这些魔兵魔将心中根本就生不出半点儿反抗的念头,在风小天那等强大的存在的面前,这些一向在魔界中高高在上的存在,第一次感觉自己像蝼蚁一般弱小。

风小天轻轻一拂袖,便送走了无数的魔兵魔将,整个沉寂之海上空顿时也是一阵清明,空中只剩下了风小天和风小灵以及远远拜伏在地的梦先觉。

“小灵,幸亏你提前跟我说,不然的话,可就麻烦大了!”风小天心有余悸地说道。

风小灵嘻嘻笑道:“呵呵,其实也无妨,小弟当年在神界的时候便听说,有的神人刚刚晋升之后,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力量,导致毁灭了好几个空间,这对于一般的神人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大事,但是小弟知道老大你宅心仁厚,不忍心毁坏这些空间,所以才出言提醒。”

“哦,原来如此!”风小天点了点头说道。

“好了,老大,小弟刚刚塑造完肉躯不久,还是回到释迦塔中静修去吧,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和老大你一样晋升为神人境界,那样的话,才能成为老大你的真正的帮手啊!”风小灵出言说道。

风小天点了点头,风小灵便化为一道白光,消失不见了,已然是进入了释迦塔之中。

而远处跪拜的梦先觉,见风小天这边儿事了,这才壮着胆子朝着风小天说道:“神人前辈,晚辈无知,冲撞了神人前辈,还请前辈恕罪,饶恕了晚辈啊!”

若是论真实的年龄,梦先觉自然是不知道比风小天大上多少万年,可是修炼者达者为先,风小天一朝踏入神人的境界,那自然便成了梦先觉的前辈了,所以梦先觉这一声“神人前辈”叫得也是自然无比,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虽然称呼别人为“前辈”这已经是梦先觉不知道多少万年没有做过的事情了!

风小天听得是一愣,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心中不免踌躇起来了,要是说起二人之间的仇怨,风小天此刻便是立即出手斩了这个梦先觉也是合情合理,毕竟便是这个梦先觉,将自己的亲身父母囚禁在这沉寂之海,使得自己从小流落神州修真界,而且自己飞升仙界之后,还屡次追杀自己,若非自己运气好,只怕早就遭遇了梦先觉的毒手,从这些来看,自己真应该一剑将这个所谓的三界至尊当场斩杀才是!

可问题是,面前的这个梦先觉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便是自己爱妻梦仙的父亲,自然也是自己的岳丈大人,自己若是逞一时之气,将之斩杀,却是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梦仙!

风小天这边犹豫不决,梦先觉跪伏在远处,却是心里不免嘀咕起来,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自然清楚,无论是对风小天的父母下手,还是自己追杀风小天的行径,若是换做自己是风小天的话,早就立即下手了,这风小天此时看上去有些犹豫,只怕是考虑到自己女儿梦仙的感受,自己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只怕这个风小天一旦下定决心动手,自己这无数万年的修炼,便要一朝化为流水了,问题是如今已然是神人的风小天,是否还会将自己的女儿放在心上,这是一个问题。

想到这里,梦先觉心中害怕起来,自己曾经主宰过无数人的生死,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而近日自己的生死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中,自己方才感觉到那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无奈与失落。

“神人前辈,晚辈知道自己以前做过不少坏事,但是还请前辈能够看在小女梦仙的份上,饶恕小的一命啊!”梦先觉软语乞求道,口中说着,心中是一阵阵的别扭,自己身为三界至尊,一向是高高在上,看着别人跪伏在自己的脚下,何曾这样乞求过别人,可是现在面对比自己实力强大不知道多少倍的神人,梦先觉也只好顾不得自己的面子了,毕竟面子和自己的性命比较起来,面子也就显得一文不值了,毕竟一切机会,必须建立在自己还活着的基础上啊!

风小天闻言却是一阵气恼,这厮不提梦仙还好,一提梦仙,风小天反而想起来梦先觉这厮的冷酷无情,为了彻底灭杀自己,竟然不顾自己亲生女儿的安危,要将自己和梦仙等人一起杀死,如今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却是又拿出梦仙来当做乞命的借口,实在是可恶至极!

风小天想到这里,也不客气,抬手轻轻一摆,一股势不可挡的气浪勃然而发,几乎可以撼动天地的力量瞬间降临到了梦先觉的身上。

梦先觉见状心中大骇,心中刚刚升起要招架的念头,便感觉到一股无法匹敌的力量将自己的身躯高高地抛起,胸膛之上如遭重击,喉头一甜,一口鲜血“蓬”地一声狂吐而出,脸色一白,已然是身受重伤,可怜这梦先觉晋升仙帝之后,两次受伤吐血,皆是拜风小天所赐。

“完了,看来这风小天是一定要取我的性命了,只可惜我这么多年来的修行,还是化作东流水了,恨啊,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无法突破到神人的境界,恨这天地为何生了自己,还要生出风小天那等变态,恨自己为何当初没有好好笼络那个风小天,却是生出了加害之心!”梦先觉的身子已然是不由自主,在那高空中一边坠落,一边胡思乱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