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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人多信风水之说,住的用的都喜欢讨个好彩头。比如高层建筑上会刻意避讳十八层楼这个叫法,原因是与十八层地狱太相近。别人问,你住多少楼?回答十八层。听着就让人别扭。所以大厦十八楼通常都不好卖也不好租。紫云大厦的十八楼被一家企业给整体包下来,用电子玻璃门重做了进出入口。其入口处写了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家企业的名字叫华夏自由基金会。
陈李李的休息间内,大老板李虎丘此刻站在那儿,面前坐着三个娘们。谢抚云是来幸灾乐祸,近距离观察小雁儿家教的。萧落雁是主审,陈李李名义上是副审,其实是想暗中帮小虎哥一把。李虎丘这厮认错的态度很不好,站在那还嬉皮笑脸的。
“这事儿真不赖我。”李虎丘心中暗赞真养眼啊,挠头说:“这位方学敏兄张嘴就念三字经,换成你们两个在场,有人问候你婆婆,该不该扇他?”萧落雁大声说:“臭贼,你少在这儿避重就轻,谁跟你说这件事呢?”陈李李小声说:“老实交代马春暖为什么纠缠你?”谢抚云凑一句:“扇的好,这事儿算你马屁拍正了。”
这他妈都哪跟哪儿啊?凤凰姐姐的话让李虎丘有点迷糊,小香狐狸倒是良心大大的好。萧落雁可不好糊弄,李虎丘提振精神说道:“那事儿就更不赖我了,谁知道马二姑她是抽的那门子的风,我在西北的时候救过她,然后就被她缠上了,后来好不容易摆脱了,没想到又跑南联盟偶遇了,偏赶上一档子不得不管的事儿,搂草打兔子捎带脚便把她给救了,也就这么点儿接触。”
萧落雁冷笑道:“你倒是挺会含糊其辞的,可惜,我已经把事情早打听清楚了,我问你,她说你扒她裤子这件事有没有?”
李虎丘昂着脖子,斩钉截铁的:“没有!”萧落雁没搭理他,问谢抚云:“二姐,你信谁?是这个臭贼还是三姐?”答案显而易见,谢抚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惺惺相惜的语气说:“马二这辈子,让她辛辣讽刺把人批的体无完肤没有问题,因为那是她的强项,我的看法是只有埋汰死人不赔命的马二,没有骗人的马春暖。”马二这个称呼只局限于谢抚云和马春暖之间相互称呼,大体相当于黄老邪管洪七公叫老叫化,老叫化称其为黄老邪,可以理解为对手之间的亲昵敬称。
李虎丘想说凤凰姐姐虎丘恨死你了,这念头一起自己便先落了一地鸡皮疙瘩,自是不会诉诸出口。只好迟疑的交代:“扒裤子这件事儿确实有,但绝对不是我要占她便宜,当时她受伤流了很多血,我那也是医者父母心,是为了救她。”
陈李李乖巧的:“哦,原来是为了救人。”萧落雁霸气的:“你闭嘴,再替他说话你就去陪那位南苏小姐去。”陈李李也不在意,笑嘻嘻冲虎丘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起身道:“毕竟是同学一场,她初来乍到,我理当去招呼一下,那姐姐你就慢慢问吧。”谢抚云说,“怎么说也是号称一国公主的人物,我也该去尽一尽地主之谊,再说方学敏还躺在医院呢,我也得去看看,不然我哥那张老脸没处放了。”
房间里只剩下落雁和虎丘。三堂会审的架子散了,李虎丘拉把椅子一屁股坐下。萧落雁狠狠一拍桌子。虎丘搞怪的耍了一手千斤坠,合金制造的椅子刹那被压垮,虎丘坐了个腚墩儿。萧落雁一时没忍俊。待要板起脸时,地上的虎丘已经到了她面前,没给仙玉虎反应的时间,虎丘已将她拦腰抱起。休息间里便有大床,李虎丘猴急猴急的,任凭怀中仙玉虎如何挣扎,将她丢在床上。落雁着恼说,还没审完呢。虎丘不理。落雁又说,别想用美色贿赂我。虎丘已把她身上扣子尽数解开。落雁挣扎推拒说,还是先洗个澡吧。虎丘的吻已印上她耳际。落雁喘息连连说,算啦,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欠你的,完事儿再审吧。说着,主动揽住了虎丘脖颈。
“跟谁学的这套业务?”虎丘为落雁的表现有点惊诧。同时又感到手法有点熟悉。
“一位高人。”落雁把丰腴柔嫩的身子往外挣了挣说:“这叫红莲体术,是一门很适合女人的美【和谐万岁】体塑形的养生操,怎么样不错吧?”虎丘把身子往前送了送,依然紧密相连着,落雁哼了一声,李虎丘笑眯眯说,的确不错。落雁翻身趴在床上,幽幽道:“我一口气生了两个儿子,身材都快没法看了,你倒好,拍拍屁股便走了,我身边没有你陪着练习无上瑜伽,只好想点别的办法啦。”李虎丘伏在落雁背上,金刚杵继续埋进销魂一线天中,落雁拿他没办法只好任其继续以体恤舒缓的节奏运动,酥酥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哼哼出声来。虎丘笑问:“这么神奇的功夫学的人一定不少,但不知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落雁左右摇摆着丰圆玉致的臀部,娇【和谐万岁】喘吁吁道:“师父叫古青鸾,过去在晋省发展事业,最近才来东南,红莲美【和谐万岁】体商务会所开业不足月余,学员倒不是很多。”李虎丘暗道,果然是那妖婆子。他刚才要的有点急,落雁是久旷的身子,被他弄的有些疼,这会儿俩人珠联璧合在一起,以柔若杨柳风的节奏细致摩挲着彼此,这种感觉如涓涓细流般清新舒畅,比之刚才双修无上瑜伽还妙趣横生似的。落雁又说,你是没见到这位古大师,真的很神奇的一位女子,三十多了,看上去比我和李李还小,她有几个随身修行的弟子也都很不显沧桑,她一般不亲自指导人的,但对我却是每次必然亲自过来指导,而且特客气。
虎丘忽然特意加快了金刚杵捣送的速率,落雁连呼吃不消,向前爬了两下,到底还是挣脱不出背后臭贼的魔爪。扭头告饶,求你了别来啦,真的有点虚不受补,你已经是金刚佛之心,我还没证莲花菩提业呢,晚上回家让李李再陪你好不好?虎丘亲昵在她脸颊上一吻,提条件说,不好,我待会儿还要受审,现在不把法官伺候舒坦了,怕一会儿你继续给小鞋穿。
落雁哼了一声,臭贼,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啦,腰部发力一掀,虎丘自然不忍硬压着她,只好顺着她的力道把她摆在上边。只是金刚降魔杵仍旧片刻不离温柔乡销魂窟。落雁也不强离开,坐起身子转个圈,然后伏到虎丘身上,饱满圆润的一对儿玉兔压在虎丘胸口处,她的脸儿潮红,发丝凌乱,有几缕被汗水湿透的贴在脸颊和额头上,美玉无瑕似白藕般的玉璧将虎丘的脸固定住。四目相对,柔情似水,认真说:“臭贼,只要你喜欢,为你死了也甘愿,我不是那种醋坛子,精神世界离不开男人的小女子,你沾花惹草我从不与你当真生气,但暖暖真的不行!你答应我,无论她如何,你都不能犯错误!”
李虎丘郑重的:“我跟她之间永远没可能!”萧落雁叹口气,并不能完全放心的口气说:“暖暖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嫉恶如仇,对真相视若生命,她的模样更不用去说了,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你就更悬乎了,万一有一天你要是真跟她好上了,至少也要瞒住不要让我知道。”她把脸儿贴在虎丘肩头,幽幽道:“作为妻子满足你是我的责任,你要爱不够就继续好了。”虎丘爱怜的将她的女莲花托起离开下边的贼和尚,说:“傻瓜,来日方长呢,咱们两个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竭泽而渔伤害你身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做?”
虎丘和落雁有说不完的话,关于燕雨前和小燕子的,关于一鸣和二虎的,还有关于李李和她肚子里的小女儿的,洗澡的时候说,回到被窝里继续说。直到谢抚云来敲门,二人才起床。谢抚云一身紫金盛装,一进门就夸落雁比刚才漂亮啦。赞李虎丘具有美容师的功能。最后正色说:“方学敏这次是真急了,本来以为是小事一桩,看他的意思非要打算往大了闹。”
李虎丘说:“他能怎么闹?”谢抚云道:“这我可说不好,总之你要小心点就是了,嘻嘻。”落雁着恼道:“你还笑,他打方学敏也算帮你出口恶气,你还好意思看哈哈笑。”谢抚云恶狠狠的:“死妮子,有了老公忘了姐姐,你也不想想跟你男人打交道的都是什么角色?就凭方学敏那样的货色能把他如何?当真是势均力敌的较量,姐姐我会看你们两口子的热闹吗?”
李虎丘懒得再谈这个话题,问:“今儿是什么日子?你穿的这么隆重?”
谢抚云小手一伸,玩笑道:“不客气,小号开业,贼王大人打算送点什么礼物?”
萧落雁道:“今天是紫云大厦落成一百天,正式挂牌投入运营的日子,抚云姐同南洋的苏哈托家族联手成立能源贸易公司,今天起进入正式磋商阶段。”又道:“苏哈托家族派来的那个代表叫南苏,正是李李的发小。”李虎丘问道:“苏哈托家族没人了不成?怎么弄这么年轻一女的来?”谢抚云冷哼道:“因为他们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想赚钱又怕名声变的更臭,所以就派了一个嫁出去的外孙女过来,在南洋,嫁出去的外女不算家族内的人。”
萧落雁道:“别说我没告诉你,这个叫南苏的女孩子跟李李的关系可不咋样,李李做了你的摆酒这件事是陈展堂当众认可的,之所以一下飞机就把你叫到这儿来,便是为了给李李的家乡小姐妹看看的,等一下晚宴上你可不许给李李丢人。”
谢抚云道:“哦,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那个南苏的英国未婚夫是个贵族,长的又高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