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初夏,暖意渐浓。俗话说的好,春困秋乏冬眠夏打盹,一年四季皆可睡。少趣青欢壮奔波,岁月一生风雨惠。
这到了犯困的季节了,现在可是日上三竿了,今日可是太子大婚之前祭祀、比武两项盛会举行的日子,可敞开睡意的李玉,早就把这些事抛掷到了九霄云外之处,躺在床上,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陈宫和一声急促的叫声,唤醒了李玉和屋内众女子的酣睡。
骨碌一下,就要爬起来,可看到眼前的情景,李玉惊呆了。自己的两条腿,分别被刘珍和婉灵儿一人紧紧的抱住一个,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婉灵儿竟然头枕着自己大腿外侧,嫣红的樱桃小嘴,正对这内侧,连番的叫声,还让婉灵儿正不断嘟囔着小嘴,摩擦这自己晨勃的一柱擎天。
好像两人依旧是在做梦一般,婉灵儿竟然随着那凸起的反应,竟然加紧了攻势,像是在吮吸一般,隔着薄薄的亵裤,竟然突出了柔软的香舌,舔.弄着。里面的一柱擎天已经开始随着亵裤一边泛起的湿润,开始有了真刀实枪的感触。
“我靠,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还不是让李玉要崩溃的,那边刘珍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伸入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胆大妄为的,竟然抓着自己的那根擎天玉柱,好像是有意无意的套.弄。
李玉那个苦笑啊,这两位可是明白着引诱自己犯罪啊,若不是看到古色古香的屋内布置,再加上刘珍青涩的俏丽的脸庞还有灵儿酡红娇艳的容颜,李玉还真以为到了东莞,接受最先进的三P花样特殊服务呢。
“太子殿下,快快起来了,吴总管可是等候多时了,今日国子监举行祭祀活动,没有殿下的参与,这活动可是无法开始啊!”
门外,陈宫和虽然怕是惊扰了李玉的春梦,可事情紧急,不得不让他前来唤李玉起床。
吱扭一声,门打开了,门口出现了小青的身影,看似样子早就起床了。正在打扫屋内,顺便早就打好了洗漱之水。
“陈总管,早安,你找殿下起床,什么事情啊?”见到陈宫和,那小青也是赶忙的上前行礼。
陈宫和连连摆手,说道:“青儿姑娘这可使不得,你我都是侍奉殿下的,何必行此大礼。”在陈宫和的眼里,他可是知道现在小青在李玉的心中是个什么地位。
“对了,殿下在屋内吧?”说着还不断的朝着屋内张望着。
青儿笑着说道:“在呢,昨晚出去办事回来有些晚,可能此时是贪睡了一些,怎么难道陈总管有急事吗?”
“唉,不是我有急事,而是宫里的吴总管有急事,说是今日要在国子监举行什么祭祀大礼,可是不能缺乎了殿下之人,所以见到殿下没有早朝没有列班,可看这日升三竿,也不见殿下来的动静,宫里一时焦急,赶忙过来通传。”
看到陈宫和焦急的样子,小青说道:“总管莫慌,小青这就去再喊一声殿下起床。”
说着,小青就要往里屋李玉的卧房走去。
李玉此时,已是早已醒来,可一大早上,如此香艳之事,可是不想就此作罢,可陈宫和过来传达事情,小青也要进来唤醒自己,即便是自己再想享受这事,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狠了狠心,搬开婉灵儿枕在自己大腿之上的头,挪出还在自己亵裤之内上下乱摸刘珍的手,把这两人推开了一边,就在小青就要进来的时候,李玉起来说话了:“青儿,怎么了,轰嚷嚷......”
“少主,你醒了,还是快看看去吧,这宫里来人了,说是少主耽搁了参与什么祭祀活动,所有人可是都在等待殿下一人,少主你还是出去应付一下,怕是陈总管也不一定能做的了主的。”
说着话的李玉,赶紧起身,虽然惊醒了还在酣睡的刘珍和婉灵儿,但也避免了尴尬。李玉下床穿上了鞋子,回头嘱咐刘珍和婉灵儿两人,让她们起来吃点饭。一会儿跟自己一块去参加那个什么祭祀活动。
好似刘靆等人,都已经安排了任务,男人全部要留守下来,好好的应付明天逃走的准备事宜,这个是不可耽搁一点的,所以李玉的想法,就是带上刘珍和婉灵儿这两个目前还是闲人她们俩,一块跟随自己参加那个活动和盛会。
小青半夜起来给李玉盖衣被的时候,看到了,三人都是横躺在床上,一个个那睡相,简直是没法形容。
根本就没有朝被的地方想,所以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多少忌讳和尴尬。
“殿下,你看......”小青其实在外面就已经把事情基本说了个大概。
“哦,我知道了,让陈宫和告诉那吴总管,就说是本殿下换了衣服,然后洗漱、吃饭就跟他前去,什么祭祀活动,就算是再为天大的事情,也要吃饭,换衣才去啊,不然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是丢我大燊朝的脸面吗?”
李玉说话的语气很是不悦,其实就是嫌那吴守礼过来打搅了自己的好事而已,没有还没有正式开始就这样被搅合黄了。
那小青也似乎看出了少主没有一点惊慌的意思,不过还是嘱咐道:“殿下,饭菜小青去厨房看一下,洗漱用水已经打好了,一会儿殿下起来,即可便用。”
说着,小青便退了出去,心里琢磨,觉得这殿下对着吴守礼的到来很不高兴,反而有些厌恶,可能跟今日参加什么祭祀盛会有关系吧。
在外面的陈宫和其实对李玉的话,也是听的真儿真儿的,那小青刚出来,正要回他的话,那陈宫和却是抢先说道:“殿下的意思,老奴已然知晓,多谢小青姑娘了。我这就去回禀吴总管去。”
“不谢,陈总管客气什么。”不过就在陈宫和要离开的时候,小青很是隐晦的说道:“陈总管也不必太过紧张,即便是再过重要的祭祀活动,就像殿下说的一般,万事还要考虑周全,不能匆忙行事,那样适得其反,还不如耽搁些时辰,前期做周全了再说。”
若是换作以前的陈宫和,太子李玉遇到这婚配大典之前的祭祀活动,那可是皇族祭祀,是仅次于婚典活动的盛典,若是这样的活动都没有引起重视的话,那还有什么活动可重视的?如此早就跳叫起来。
可现在却如变了一个人似得,万事徐缓与匆急,不是以世外事务为主,而是看李玉这主子的心思,人家不急,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急躁办理,那样会惹来这太子的不悦。若是芝麻绿豆般小的鸡毛蒜皮之事,只要是李玉再三叮嘱,加紧办理,那自己就要雷厉风行,果断处置,并要按照主子李玉的意图去圆满完成。
到了太自府邸的会客大厅,正堂之上,吴守礼正如一只热火上的蚂蚁一般,来回不停的左右走动,仿佛一刻也不得安宁,手还不住抖动,嘴里念叨着:“哎呀,这祖宗啊,可是要坏事,这么晚了,陛下怕是要大动肝火了,再加行昨晚得知处理宴会上的事情,看来今日要出大事。”
“出什么大事,吴总管何须如此慌促,要不我让后厨给吴总管弄点降火的参汤,现在时辰尚早,不如坐下吃碗参汤,降降火,尚且不迟啊。”
听到陈宫和不温不火的劝慰,那吴守礼心急火燎的催促道:“陈总管,怎么太子还没有起床吗?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若还不起床赶赴国子监,恐怕什么事情都要耽搁掉了。如此我回去可如何向陛下交代,老奴这脑袋怕是不保,此刻哪有心思吃什么参汤?”
“吴总管,注意你的风仪,好歹你也是宫中老人,怕有太子不急,急死太监之嫌。”
看到现在,那陈宫和依旧是一副不温不火的徐徐之色,那吴守礼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叱道:“陈宫和,你身为太子府的总管太监,可又不是不知道,这婚配大典之前的祭祀活动有多么重要,还有一点,就是接下来的比武盛会,若是没有殿下的参与,可是如何进行下去?哎呀,我说陈总管......”
“吴总管,老奴可是不敢当。”面对吴守礼又气又急之言,陈宫和依旧没有任何的焦虑之色,反而劝告吴守礼安心等待。
“你再去催促一下太子,就算咱家请你了还不成?眼看着天色日升三竿,大亮之色,往日之时,这祭祀活动不说行礼完毕,至少也是行至一半儿也有余了。”看着那吴守礼心急如焚的样子,若是换成以前,那陈宫和也不知该有如何的着急。
可现在的陈宫和已非昔日阿蒙,他所有的做派都已经和李玉这个少主深深的链接在一起,长久的相处,也让他那卑躬屈膝的颜奴之色,开始从内心发生了大的转变,似乎渐渐的开始像那帮刚刚被招来的乞丐少年一样。
在他的心目中也有了一个信念,那就是这辈子,他只认当下的主子,也就是太子李玉,无论他的飞黄腾达还是穷苦落寞,跟着李玉就有一种很是踏实的感觉,这也让陈宫和开始把腰杆挺了起来,不再畏惧任何的强权,不再顺应他人的摆弄。
所以尽管那吴守礼急得团团转,可陈宫和一脸的和颜悦色,不咸不淡的劝慰这吴守礼。
“吴总管,你也应该知道,不是我不去请,我已经去了一回,若是再去的话,那可就不是说说那么简答了。”
这陈宫和很是神秘的说道。
“那还能怎样?”说到了这,吴守礼,开始愣了一下,赶紧的问道。
“咔嚓!”那陈宫和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跟着李玉久了,这陈宫和也学的开始厚黑了起来,若是这事搁到以前,他是打死都不会说出这话来的。可现在说起来,好像已是家常便饭,仿佛每一个跟随李玉时间长了人,都会被其人性化十足的魅力所吸引,都愿意死心塌地的跟随于他。
那吴守礼,看到陈宫和如此而言,却是没有丝毫的怀疑,对于李玉的做法,他是早有耳闻,那可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烧毁圣旨、打伤亲卫、斩断手脚、杀死大皇子和芑太尉的人。
桩桩件件,每一件,那都是置人于死地的阴招。记得当初,自己还被他给用雪弹给投掷了两回,想起来就是后怕,这太子李玉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想到这的时候,那吴守礼也没有开始焦急了,万一催促的惹急了那李玉,可不是开玩笑的。
尤其是让吴守礼想起昨夜陛下听闻,在诸国使臣的宴会上,作为宴会的全权负责人、代表人,那太子李玉竟然不顾那众人劝阻,把嚣张的蛮夷王的一个手下护卫,给当场爆头,那场面所有在现场者,无一不是心有余悸,胆战心惊。
就连那蛮夷王,向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嚣张至极,可这回在比之更加不可一世,嚣张跋扈李玉面前,可是若如同小巫见大巫一般,整个人都矮下去了半截,宴会之上杀了自己的护卫,就此连个屁都没有敢放。
吴守礼也正是在思虑之间,突然焦急不安等待的李玉已经到了面前。
“吆,这不是吴总管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李玉虽然知道这吴守礼是来请自己去国子监参加什么祭祀,这是他最烦的活动了,又是三叩九拜,又是礼仪遵循,不累死,也要烦死人。
当然迟了就迟了,正好自己还能躲过一些繁文缛节,那样至少让自己少受罪。
其实李玉也有着故意的成分,起床、洗漱、吃饭等这些环节一个都不少的进行完之后,还叫来了小旦和刘靆等人,布置了今日重要的是事情和任务,另外还叮嘱陈宫和要完善好府邸之内的婚典布置,不要让别人看出破绽来。
意思是说,不能让别人看出不一样的地方,虽然府邸上下,所有人都在准备一场几百人的整个大迁徙,可在没有到最后的时刻,是不能让外人看出的,以防节外生枝,惹出其他的事端来。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这次姗姗来迟,带着婉灵儿和刘珍两人来到了府邸中厅的会客室,见到了吴守礼。
见到李玉终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那吴守礼激动的说道:“我的太子爷,你可算出来了。”那吴守礼望了一眼日头之后,接着说道:“殿下啊,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国子监的婚配大典前的祭祀活动,现在都开始了,可你这主角还没有到,这不是有失体统吗?”
看到吴守礼一脸的激动之色,李玉淡然的劝慰道:“这不都准备好了吗,管他什么开始不开始,本太子到了,那祭祀才能开始,若是我还没有到,那祭祀活动开始了,那岂不是这活动有没有我都没有关系,那还等我干什么?”
虽然李玉说的很有道理,可你总不能让几百数千人都在等你一人吧,你是睡到了日升三竿,可你知道有多少人,是寅时起就开始忙乎起来,这话是这样说的,可不能说出口,否则自己恐怕小命就要不保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太子李玉可非当年痴傻之人了。
一阵忙乎之后,李玉和刘珍婉灵儿一车,那吴守礼前面带路飞驰狂奔一般的朝着国子监的方向赶去。
就这样到了国子监大门之后,就连通报都未来得及,吴守礼带头,慌慌张张的引路而进。
其实这地方,李玉已是第二次来到这里,当初第一次到国子监的是自己到直女殿的七日狂,在丞相季宗元和苏越两人共同的祸害下,把自己困于那国子监直女殿内七日之久,正因为此,惹恼了那李玉,在直女殿大搞动荡,硬生生的掀起了七日的狂潮,可是一下人心惶惶、狂欢不已。
如此也是那皇帝李贽被迫认栽,不但没有节制李玉这个太子,还让他从那国子监哪里捞了一大笔门票费用,可是大赚特赚,不但收买了国子监监生士子的人心。
更是获得许多学女的芳心,还有最大的收获,便是那典乐大人虞思思,那可是大燊朝的一国宝级人物,如今也是稀里糊涂的跟随了李玉。
进入到了国子监之后,直接赶赴那最大的祭祀广场。
李玉和吴守礼赶到的时候,这祭祀仪式基本上就要结束了。整个活动都由国子监的奉常苏越来主持。
李玉到了那广场之后,才看到,这祭祀活动还不是一般的恢弘大气,仅仅是祭品来说,那就是成百上千种食物。
猪羊牛肉、瓜果梨枣,飞禽走兽、海参鱿鱼样样俱全,还有诸国使臣进献的各色珍奇,全部都供奉于此,整个祭祀才场面,可谓琳琅满目,端庄大气。
祭坛的上方,苏越焚香叩拜,嘴里念念有词,意思是说祈祷上天,保佑大燊朝的子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保佑大燊朝千秋万代,盛世繁华,诸如此类的言辞等等。
随即,由皇帝李贽带头,皇子其后。满朝近臣百官,分文武两列,列班而立,齐刷刷,约有一千多人,一起三叩九拜,祷告上苍。
那吴守礼看到此环节之后,连连跺脚,愤恨说道:“殿下,我们终究还是来迟了,明日你要婚配大典,若是不参加这祭祀活动,对你来说终究是不利的。”
李玉却十分不在意,心想,自己都是被要截杀之人了,还有什么利与不利之说,那些糊弄鬼的说法纯属扯淡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