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踏下去后,库卡斯就默默的站立在房间中一动不动,时间不长,一道隐晦的气息从地底下钻了出来。这气息围绕了他旋转三两圈后,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在库卡斯的感知中,如果起先那隐晦的气息好似死寂一般沉闷,那在围绕了他旋转三两圈后,一下子变得活泼起来。
“很意外吧!”库卡斯把手抬了起来,那变得灵动的气息围绕了他的手掌缠绕起来,然后这气息倒卷,融入到一旁的墙壁上后,在那里直接划出一个一人多高的秘、洞入口出来。
这灵动的气息顺了秘、洞入口不断的朝内部倒退进去,库卡斯怪笑一声,起身就追了下去。
不是很高的通道七上八下曲折无比,通道两侧全是密密麻麻的魔法禁制和防御,如果不是有那气息带路,恐怕库卡斯刚一踏入这密道,就会受到那些禁制的疯狂攻击。
走了不过一刻魔法时的时间,一座巨大的地下空间出现在他眼前。这地下空间跟他以前见到的有很大差别,在这空间中,四周围有一些粗细不一的石柱,石柱上燃烧了一缕缕粉红色的火焰。
而在空间的中央区域,则是一座精美的阁楼,那灵动的气息带领库卡斯来到这里后,飞快的倒卷到阁楼中不见了踪迹。
“跟我耍花样吗?呵呵,小妮子,你这是欠收拾啊!”在那灵动气息消失后,整个空间中只剩下粉红色火焰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响声来,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气息和声音了。
怪叫一声,这光头恶汉推开阁楼的房门就进去了。
阁楼分上中下三层,跟他在卡斯诺教堂里居住的那座阁楼布置差不多。不过在库卡斯的心神观测下,他知道阁楼的最下面还有几层空间,不过那些空间都是特殊空间,他进去并没有什么用处。
一边观看阁楼中的布置,他一边朝上面走去。顺了楼梯,不过十多个呼吸时间就抵达了三楼。
按照他在预言秘法中得到的情况,这光头恶汉到达三楼后,很快选定了一个房间猛的推开房门进去了。
推开房门,入目出全是一片粉红:数十根手臂粗细的蜡烛坐落在奇形怪状的烛台上,蜡烛燃烧,光芒竟然也是粉红色的。
扑了一层厚厚地摊的地板上,有七八个美丽的少女相互纠缠在一起。她们身上镶嵌了很多个小心情、趣道具,每一个动作,都让这些少女们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来。
房间的四周围,有各种奇形怪状的道具:能够自行摇晃的木马、伸缩不定的柱状体、旋转的原木、怪兽一般的机械傀儡、皮鞭、锁链等奇怪的物件。
房间中唯一的大床上,侧卧着一个红袍女人。这女人头发散乱,衣裳半解,在裸露的肌肤上可以看到一些红色的丝线紧紧地嘞在她身上,在她的私密、处,甚至可以看到金色的叶子伴随了她双腿颤抖而轻微的蠕动着。
“库卡斯大人,没想到你也到了这个位面中。我起先都以为你已经死了。”红袍女人见库卡斯进来,却是轻声的笑了起来:“昨天我心神动荡,知道卡斯诺教会来了贵客,本想着等一些日子邀请那个贵客上门,但是没想到你却主动过来了。”
“哈哈,原来如此。”这红袍女人一说话,库卡斯心中的一些疑惑顿时不翼而飞了。
“什么?”红袍女人不知道库卡斯为什么大小,她疑惑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伸手朝不远处唯一的桌子上招手,那摆放在桌子上的几个水果自行飞到她手中,然后被她小口小口的咬了下去。
看着那红袍女人疑惑的眼神,库卡斯嘿嘿的怪叫几声,然后上前冲到她床上,反手把这红袍女人按到身下开始胡乱、揉、搓起来。
他说的原来如此,其实就是明了了自己昨日施展预言秘术时看到的场景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当然,那时候他看到的场景中,最后从房门中走进来的庞大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他库卡斯本人。
也正是如此,他才懒得看自己跟红袍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模样。有那个心思观看,还不如来这里实际操作一下。
“没什么,只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现在想跟你彻底的交流一下。”说话间,这光头恶汉飞快的扒光了自己的衣物,然后伸手朝红袍女人胯、下一抹,抓了一把粘液后,就狠狠的穿刺了进去。
红袍女人发出舒爽的呻、吟来,她四肢紧紧的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樱桃小嘴在男人身上胡乱的亲吻起来,一滴滴眼泪从眼角中滑落下来,不过很快就被库卡斯给舔了个干净。
“你我重逢,这算得上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何必哭泣呢?”两人足足折腾一个多魔法时后,这才停了下来。
而那些在地板上相互纠缠在一起的几个女人,更是因为他们两个的疯狂而刺激的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
红袍女人伸手拍打在床头上的一个水晶球上,很快房门再一次打开,从外面走进来几个木头制作的傀儡。这些傀儡们把地上瘫软的女人弄走,很快整个房间中就彻底的安静下来。
“你不懂。当年如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自从主位面世界沦陷后,我就一直在担心你,担心你发生意外,担心你被天国之门的人抓起来充当奴隶。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实在是太好了。”红袍女人卷缩在库卡斯怀中嗤嗤的笑了起来。
“我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库卡斯轻轻的抚摸着红袍女人的脑袋,手指卷动了她头上的粉红色长发,不时用力拉扯一下。而女人则因为他的拉扯发出轻微的呻、吟来,这呻、吟不是痛苦的,而是兴奋的。
“当年的场景你不是没有见到过?在那种情况下,能够活下来的哪一个不是极其幸运的?而我记得你的运气并不好,所以我才担心。”红袍女人眯缝了眼睛,任由库卡斯粗暴的在她身上揉、搓折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