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的气氛祥和而又安宁。只是因为是师徒年在遥想当年的戏剧,是戏剧,舞台了一个大大的年轮。
“呵呵,嚣张的小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别要说你,就算是我对于一些事情也不是那么清楚。你知道吗,我们的这个政-权已经有半个世纪的历史了。哪怕在建国之前,也还有近三十年的时间。期间发生的很多变故,突发事件,很多阅后即焚的书信、秘笺,这些都是刚刚发生,却马上就成为历史中最无迹可寻的新密了。比我父亲,他就跟我说过,有很多的秘密他是一定要带去八宝山的。”听到王七步的嚣张口气,唐峰也就调笑着的嘲讽,站起神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而后道“我曾经跟你一样也非常好奇过这些事情。但是等我也有了一些一定要带到八宝山的秘密之后也就不这么想了。七步啊,一个普通人,都是会有很多一辈子都不会对别人说起的秘密的,那么何况是一个国家呢?又何况这个国家是世界上人口最多,情况最为复杂的国家呢?”倒是没有太多说教的意思,唐峰说的完全是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现在对王七步说出来更多的倒是一种经验的传授与心境上的交流。就像一个长辈给晚辈讲述自己年轻的时候发生的故事。或是经历过自己加工过的。或者虽然奇幻,但本身也确实是当年的实际情况的转述。谁知道呢?
“呃,不许跟我打官腔。我强烈要求知道事情的真相。彭加林到底是怎么回事?333路公交车闹鬼是不是真的?中华政府到底有没有跟外星人接触过?黄河清淤工程中到底有没有发现透明棺材?”王七步说着,一连抛出了多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同时也想着自己之前这么久怎么就没想着问一下呢?
“呃,好吧。我只能告诉你我要带进八宝山的秘密中没有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唐峰无奈的摇头,而后道“而且想想也知道你这些东西都是从街头巷尾听来的吧。这样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别的地方不说,但是咱老燕京人你还不知道吗?一个个添油加醋传闲话都可有两下子了。老城一个樱桃,玄武就是梨,不用到兴城就便西瓜了。这种事儿哪有谱?尤其是是这种神神怪怪的事情,菜市口那半夜真有人敲门买刀伤药?至于彭教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就是意外离世了。之所以后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说到底就是因为当时大环境比较紧张,小心无大错嘛。如果说到保密级别,可能也就是省内的。都到不了我这。”
“哎,好失望啊。真的没有外星人,龙组什么的?”王七步仍然不死心的追问。好不容易想起了这茬,你让他马上消停,也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了。
“外星人是一定没有的。就算有,也没和我们接触过。不过美国的五十一区就不好说了,以后你如果有机会进到里面的话回来也跟我说说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至于龙组,你以为你的暮光小组是什么?”眉毛一挑,唐峰反问。事实上对于王七步组建的这个组织他除了担心之外,更多的应该就是骄傲了。这样一个部门可不是谁想做就能组建起来的,也就是王七步,也只能王七步。换别人今天立项,今天晚上就有可能被隔离审查,你这是要干什么?毕竟这种事情也太刺激某些人的神经了。行得正,站的直的那些还好,但是那些屁股底下有屎的人怎么可能会容忍这个?半夜正搂着情妇睡觉呢,大门就被一脚踹开。进来几个不服天朝管的家伙,把人拎起来就是一顿爆踹。然后在扭送以强暴幼女的理由扭送到公安机关,谁能丢得起这个人?谁也都别说扯淡,类似这种事情眼前着主又不是没有干过。当年在岭南羊城……
“好,有机会要去那里看看,没有机会创造机会我也一定要去里面看看。”王七步扬了扬手,而后道“还有,我都说了我要听当年的故事了。捡着你能说的说。不能说的等多少年后我给你上坟的时候,你再告诉我。”
“你这臭小子!”唐峰听了也就笑骂,而后道“好好,你知道长征前四成会议确定的党的领路人是谁吗?”
“呃,您既然这么问了,那就一定不是太祖了。那是谁?”王七步好奇的问道。
“是张公。”唐峰回答。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高深莫测“实际上,四城会议并没有确立太祖对全党全军的领导,确立的是以张公为首的中央的集体领导。四成会议及以后一个时期,太祖作为这一集体的一员起了重要作用,但并未成为核心。确立起太祖在中央和党内的领导地位,起码也是三四年以后的事,四成会议连开始过渡都谈不上。会上,只是经张公和王先生提议,太祖当选为政-治局常委,从此进入了党的领导核心。但是由于他并未代替博公任总书记,所以首先在组织上就不能算在新领导集体中为首和成为核心。如果会议情况确实像后来人们所说的那样,大家都拥护太祖出来领导,那为什么不推举他接任总-书记,反而推举张公呢?而且现在通行的令一种说法也是站不住脚的,即:老总李在发言中‘全力推举太祖为我党我军领袖’。‘他的发言和倡议得到了与会绝大多数同志的积极支持。’如果属实,那会议起码也会推举太祖代替老总理任军委书记,而不是分工只做助手;成立三人军事小组时也会以他为组长,而不会是老总理。既然连国际顾问都可以让其靠边,总书记都可以更换,改变军事领导首长是更不会有什么困难的,老总理本人也一定会力辞。然而这一切却都并未出现,可见长期以来流传的那些说法是多么地不可靠。哎,胡先生那句话说的很对,所谓的历史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