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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丹一行来到赢竭府门,赢竭府邸的门口僮仆早迎了上来,接了鞠成递上的名刺,这僮仆虽不认得字,但耳朵是听得清楚的,恭笑着请众人稍后,自己则飞跑进内通报。
片刻功夫,赢竭府门大开,门下的的几位宾客出来迎接,到了庭院之中,赢竭已在台阶上迎候,姬丹恭恭敬敬奉上礼物,赢竭笑着,客套了几句,将众人迎进大堂。
赢竭既已动了心,要将女儿嫁给姬丹,自然要好好相看一番。只见这姬丹,浓眉、环眼,虬髯,面目略略有些带些红润,站在那里,身高足足八尺有余。头戴乌沙九梁高冠,身上海蓝色的宽衣大裳,上面用金银丝线多绣云纹。腰间用一条玉带扎住,带下悬着玉环、右侧佩带宝剑,走路之时,环佩叮当之声不绝。
赢竭心中甚是满意。暗道:“此子雄壮,足为吾家婿!”赶紧笑呵呵的请众人坐了。彼此寒暄客气。
此时已是初冬天气,秦地早冷,赢竭乃是秦国上卿,又不缺钱用,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两列高几之间,早备上了几盆炭火,正烧的旺,这大堂之上,虽然空旷,却也不觉得冷。赢竭连声吩咐,府内僮仆,流水般端上来酒肉等物,款待众人。
姬丹一边和赢竭闲聊,一边打量卫尉赢竭。在他记忆里,这赢竭在嫪毐之乱中,可是嫪毐之下被斩首的职位最高的官员。只是历史的记载实在太简略了,姬丹一直就没闹明白,长信侯嫪毐叛乱,据说是矫太后和秦王玺,发动了不少的兵力要攻打靳年宫。像赢竭卫尉这个位置,负责宫门左右禁卫,选自各军精锐良家子,军兵战力可说是诸军之冠。可为啥咸阳之乱,却只死了区区几百人?莫非这赢竭对手下诸卫控制不住,一旦昌文君打出大王旗号平叛,这卫尉之军顿时星散了不成?
不管怎样,这赢竭身处卫尉高位,又是嫪毐之乱中死的第二号人物,自己想在咸阳搞风搞雨,这个人大有可利用的余地,或许这事打入嫪毐集团的一条直路。
只是如何才能得到赢竭的信任呢?
自己在咸阳,不过是一个外来户,人家就是要搞叛乱也好,夺权也罢,乃是你死我活的机密之事,谁也不会傻不愣登的来告诉自己这样一个质子吧。
难道自己直接去给人家讲,我知道你们要造反,我来帮助你们?恐怕别人不杀你灭口,就是把你当成神经病给赶出去吧?
赢竭看姬丹坐在那里,嘴里哼哼哈哈的应付着,眼睛却笑眯眯的不断打量自己,表情很是有趣。这赢竭看在眼里,是越看越欢喜,笑道:“太子在邯郸时,对我家太后和大王甚是看顾,我大秦上下,无不感太子盛德。”
姬丹拱拱手,谦逊道:“不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赢竭笑道:“所谓锦上添花,那里比的上雪中送炭。如非太子援手,太后和大王不知要多吃多少苦楚,某闻太子比我家大王,尚小一岁,不知可对?”
姬丹笑一笑,道:“大人说的是,大王年长吾一岁!”
赢竭向上拱拱手笑着道:“我家大王明年冠礼亲政,就要迎娶夫人,太子仅幼我家大王一岁,只怕也快要迎娶夫人成亲了吧?”
姬丹笑着听了,这心里却是腹诽不已,想这赢竭,身为上卿,怎么这话谈来谈去,不曾说些国事学问,反而和多事老太一样,问起什么亲事来了。
姬丹正琢磨着,大堂之上,赢竭身后帷帐之后,略略有环佩叮当之声,似有内府妇人在后隐者。姬丹大感奇怪,却又开口询问,只得应付道:“大王亲政,自然是要迎娶夫人为王后,丹年幼,却不曾议及婚事。”
张耳在侧座,早接过话来,道:“太子为一国储贰,迎娶之事实乃国家大事,我家大王钟爱太子,自然是要精挑细选的。”
赢竭笑道:“那是,那是。太子日后一旦登基,夫人为后,为一国之母,自然轻忽不得。非诸侯贵女,难为太子之良配!”
姬丹听了这话,心里更是不解,啥意思?又是问年龄,又是问是否订婚的,莫非这家伙想做我的便宜老丈人不成?
要真是这样,嘿嘿,未尝不是接近赢竭的一个好机会呀!
不过这事不能问,况且,涉及两国联姻,牵扯甚广,那可不是小事。只怕不是赢竭能做的了主的。
想到这些,姬丹赶紧接过话来,询问秦王迎娶之事。赢竭言道:华阳太后做主,为秦王定了楚国阳武君熊升之女。这阳武君熊升,亦是楚国倾襄王之孙,论起来乃是昌平君的堂兄,也就是现任楚王的堂兄。婚期就定在秦王亲政之后。
姬丹心道,难怪昌平君在吕不韦之后,能任秦国丞相十余年,别说这楚系宗亲在秦国朝廷上已经经营这几十年,盘根错节实力雄厚。单是作为王后亲族,执掌秦国国政,那份量也足够了呀。
两人又攀谈几句,这初步拜访,不过是礼节性的,还真不能像在相国府那样做高饮大会。故而姬丹起身告辞,赢竭倒也不多留,笑嘻嘻的送了出来。
送走姬丹,赢竭回到后堂,夫人接着,赢竭笑问道:“夫人觉得如何?”
王氏夫人笑眯眯的,道:“我在帐后,着实看了几眼,当真是英气勃勃,说话偏有透着斯文,真乃女儿良配!”
“那女儿意思如何?”
王夫人道:“女儿呀,看是看了,可啥也没说。刚才领着几个侍儿,出后门到我季父哪里去了!”
听说女儿去了王翦府上,那是孩子常来常往之地,赢竭哦了一声,也就放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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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玉在帷帐之后,看了姬丹行状,果然是一个少年英雄模样,听姬丹语音晴朗,不由芳心暗动,待悄悄回转后堂。坐着想了一想,暗道:“这燕丹外表确实不凡,只是不知此人秉性如何”
不过她知道父母对姬丹不熟,料想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出去找表兄。表兄身为侍郎,时常相处的都是一班少年才俊,又跟在大王身边,消息要比自己灵通的多。
打定主意,赢玉给王氏打个招呼,自己领了侍儿,乘车马,直奔王翦府中。
到了王翦府中门外,这是赢玉常来常往之地,门房那个不认得她,知道这位亲戚小姐,为人明利的很,不但深得府中两代夫人喜爱,就是王翦、王贲两位将军见了,都是喜欢的了不得。赶紧凑上前来,笑道:“姑娘好久不来,我家夫人可是想念的紧!”
赢玉笑盈盈的,道:“你这厮,倒是乖巧的很,我也不过才几日不来,那里就是好久了?”
门房僮仆笑嘻嘻的,道:“虽不是好久,听说我家夫人可是没少念叨。夫人就在后堂呢,姑娘可不用通报,直接进去就是。”
赢玉扶着侍儿下了车,让人赏了僮仆几个铜布,笑道:“你这厮偷懒吧!我问你,今日我大兄可在家?”
僮仆赶紧接过赏赐,陪着笑,领赢玉伤了台阶,道:“少爷今日恰好在家,正和几位好友在偏厅喝酒呢,姑娘要找少爷么?”
赢玉挥挥手,对僮仆道:“我认得路,你自去忙。”说着,领了侍儿,穿庭过廊,直奔王离所在的偏厅。”
王离今日不当值,早就约好了蒙毅、蒙恬、王洪、李信等几个同班侍卫在家喝酒。这几个人,父祖都是军中威名赫赫的大将,自幼跟在长辈身边习练,早被国中视为身兼文武的下一代才俊。
几个人正在喝的热闹,堂下转出赢玉,几个侍儿跟随在侧,赢玉今日身着一身翠绿锦绣楚服,腰间用一条翠玉带束住,随着赢玉快步行来,带下环佩叮当,甚是悦耳。一边走,一边笑,一支金步摇,插在高高盘在头上长发当中,上面一只金凤,随着脚步颤颤巍巍的抖动,下垂翠玉珠串,悬在脸的右侧,更映的肌肤似雪一般的白。
王离等人见了,都跳了起来,出来迎候,王离哈哈笑着,道:“大妹来的好巧,我们正在喝酒,妹妹就到了!”
赢玉俏目一扫,见这几个,都是认识的,一面点头招呼,一面笑道:“大兄,你不去看妹妹,妹妹还不能来看你么?你要不欢迎我,我就找夫人去”
王离不过大赢玉几个月而已,小时候就时常一块玩耍的。这王贲膝下,除王离之外,还有三个儿子,王贲的夫人自己没有女儿,就把这赢玉这外甥女,当成自家女儿一般宠爱。小时候两人淘气,王离可没少为了赢玉挨夫人的教训。一听赢玉说要找夫人去,王离佯装求饶,嘿嘿笑着拱手道:“妹妹可别,你要到了母亲那里告我一状,我岂不是又要挨一顿训斥!”
众人也笑,众星拱月一般,将赢玉迎进堂上,僮仆们都是知道规矩的,将一个高几放在上首,让赢玉坐了,众人各自归位坐下。李信笑道:“妹妹好久不见,可是越发的漂亮了”
赢玉端起酒爵,笑道:“不是妹妹越发的漂亮,是李大兄越来越会说话了!嫂夫人最近可好呀?”
李信之妻,也是宗室出身,虽然和赢玉差了岁数,但也是极熟悉的,李信将爵一举,和赢玉遥遥一碰,一饮而尽,笑道:“好,有什么不好的,妹妹有空,也时常到我家中走走。”
赢玉点点头,笑道:“只要大兄不嫌弃就行,妹妹可是无事的人。”
李信呵呵笑着,道:“那里会嫌弃,妹妹去了,寒舍可是蓬荜生辉呀。”
众人和赢玉,都是熟不拘礼的,一面喝酒,一面闲聊。一堂之中,欢声不断。
只有蒙恬,看着赢玉坐在那里,在炭火闪动照耀之下,更是满面生春,笑颜如花。蒙恬早已痴了,只是不由自主,跟着众人举杯喝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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