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逸一点头,说道:“好,主上,我立刻去办!”转身便自离去。
吴哲深深吸了口气,暗道:“万古神王,虽然知道你不会在这附近停留,但是哪怕只有一点机会,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不多时,榴逸带了所有人过来:“主上,一共是一百零三人,现如今,已经全部在此。”
吴哲看了一眼榴逸,心中百感交集,却并不限于言表,沉声说道:“好,万古神王如今在时空之主的攻击下受了重伤,虽然侥幸逃脱,但肯定没有再战之力,如今,正是诛杀万古神王为时空之主为整个至尊一族报仇的最佳时刻,所以,我需要你们在这附近千里范围给我搜,掘地三尺的搜,若是搜不出来,便将范围扩大到方圆万里范围,速度一定要快,不能给万古神王任何喘息时机,知道吗?”
“明白!”百余人齐声高呼,吴哲点头喝道:“好了,去吧,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万事小心,若有情况,及时联系!”
百余人像是暗夜行者一般,迅速脱离,向着四面八方散开,吴哲看着身边榴逸,无奈说道:“虽然知道几缕十分渺茫,但是还是努力一番吧,希望万古神王手上颇重,难以为继,没有走远。”
榴逸叹了口气,并没说话,只是在四周逡巡,像是在找寻什么。
吴哲奇道:“怎么了?榴逸!”
“此处是乾元山,主上一生以灭青冥神灵,诛万古神王为目标,如今青冥重霄崩塌,我要再次给主上立碑。”榴逸慢慢说道:“也以此告慰万年前所有被诛杀的至尊者。”
看着面前耸立的石碑,石碑通体呈现乌黑色,乾元山已经被彻底摧毁,吴哲圆葱千里之外寻到这块石碑,带了回来,在原青冥重霄所在中心位置树立起来。
黑色的石碑高有百米,上面没有书写任何一字,按照榴逸说法,待到万古神王伏诛之时,他便会在这块石碑之上写下时空之主的名字。
经过一天搜索,几乎所有的人纷纷回来禀报,附近千里之内,并无万古神王影踪,甚至没有任何一个青冥神灵。
吴哲眉头微皱,正要说将这搜寻范围扩大到万里范围,却见远处一个白衣女子带着绫宣飞速而来,吴哲眉毛一挑,但见白衣女子来到吴哲面前说道:“宫主有令,绫宣小姐役兽之法或许能够帮助阁下,特让我护送绫宣小姐来此。”
吴哲眼中精光一闪,想不到六樱竟然神通广大至此,将绫宣送了回来,以绫宣役使万兽的能力,搜寻附近万里,只在一日之间,急忙道谢,白衣女子并不多留,与吴哲客套两句,便行离去。
绫宣依偎在吴哲身边,这些天他经历了如此诸多事情,心力憔悴,但觉这人世恐怖,更甚以往父母所说。
吴哲看着绫宣憔悴面孔,微微一叹,绫宣本就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他应该过着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奈何却被自己牵连进来,跟着自己受这等委屈,心中抱歉,出言安慰几句,绫宣微微一笑,并不介意。
榴逸等人尚未听说过绫宣能力,方才听闻白衣女子所言,却不知凌璇有什么神通,竟然能够帮助他们搜寻,虽然不解,但是并无人出言询问。
吴哲抬头看着他们,说道:“走,我们去附近山林!”
几声清脆的啸声在山林之中响起,声音清脆悦耳,慢慢传开,随后,几只鸟雀扑棱着翅膀来到绫宣面前,绫宣以奇怪的语言与几只鸟雀交流一番,随即鸟雀飞走,没入森林当中消失不见。
见到这种情景,诸人惊奇之余,却也多抱怀疑,难道说即只有这几只鸟雀便能够找到万古神王影踪吗?
此刻,奇异的情景发生了,鸟雀钻入丛林之中,随后,但见千百鸟雀向着四面八方飞散开来,小至鸟雀,大至苍鹰,凌空飞舞,如此情景,不禁令诸人相信,只要万古神王还在这里附近,必然难以脱身,因为任何人都难以想象,自己身边的每一个鸟雀都是一个间谍。
绫宣再出发出清啸之声,这次声音却显得有些低沉,不多时,但见地面之下几只钻地鼠跑了出来,匍匐在绫宣面前,通体土灰色,一双小眼一眨不眨的望着绫宣。
绫宣伸手在几只钻地鼠身上摸了两下,吩咐两句,几只钻地鼠迅速没入地面之下消失无踪。
“掘地三尺!?”诸人不禁想起了吴哲之前所言:“掘地三尺也要将万古神王挖出来,而如今,虽然没有当真掘地,然而有地下生物相助,如果万古神王当真藏身地面之下,也会被地下生物给挖出来。
看着绫宣弄完这一切,吴哲舒了口气,现在要做的,便是等待,诸人围成一圈,静静而坐,榴逸却在吴哲身边,将如今至尊一族的情况给吴哲交代一番。
至尊一族经过万年前的惨祸之后,如今仅剩下不到万人存在,便在青冥重霄极东处,万古神王实力虽然强大,然而青冥神界地域如此广阔,触手也是难以抵达那里,因此多年来,在时空之主有心经营之下,并没有被万古神王发觉。
万余人中,妇孺居多,而且有许多都有伤残,是在万年前神战之时留下的,因此真正能够上的战场之人,却又只有五百余人,五百人当中,至尊者中段到高段的又只有面前这一百人,这次前来,将所有精锐尽数带来,剩下四百人实力在至尊者初段,难以对大局产生影响,因此并没出现,这也是时空之主完全之策,若是万一失败,剩下之人也将会担负起至尊一族未来。
吴哲将这些一一记在心中,时不时的出声询问两句,到了傍晚时分,榴逸方才将至尊一族如今情况讲述差不多,而这段时间却是一点情况也没有出现,绫宣经过这些时日颠簸,早已困顿不堪,趴在吴哲腿上睡熟,吴哲看着沉睡的绫宣,面容比之以前憔悴了许多,心中一叹,心中歉意更深,忖思将来一定不能在让绫宣受此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