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三国

第二卷 VIP卷_第一百五十二章 冀州易主(三)

冀州的韩馥接到袁绍的求援信后,便召集自己的心腹谋士商议接下来该如何办啊?荀勘站出来道,使君,这袁绍虽是曾经讨伐董卓的盟主,可是他后来背约了,不过看在袁氏四世三公的份子上,我们支援他一些粮草即可了。至于军马,就不必了,毕竟我们冀州现在也不富裕啊,我们还要谨防青州的张牛角及幽州的公孙瓒等人啊。若是抽调军马助他,少了不好交差,多了我们又出不起啊。

韩馥听完后,也欣然同意,这时,审配站出来道,使君,若是不出兵相助这袁本初,恐怕会遭人非议吧。况且使君还是袁氏的门生啊,难道这点忙都帮不了袁绍吗?这岂不是让天下诸侯笑掉大牙啊。倒是,使君怎么在天下立足啊。

韩馥被审配的话,说的不好受,他确实是袁氏的门生,当年若不是司徒袁怀他很难当上这冀州牧的。当年的冀州牧是怀里侯皇甫嵩,皇甫嵩因围剿西凉的羌人不利,被陛下问罪,司徒袁怀趁机举荐他韩馥韩文节当人这冀州牧,他还未来的及报恩,这司徒袁怀竟然死了,韩馥一直觉得欠着这袁氏什么东西,如今袁绍来借兵,他想答应的,可是经过荀勘一分析,他又犹豫了,现在被审配一骂,他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长史耿武劝道,使君,万万不可助长这袁绍的士气啊,这袁绍真是狼子野心啊,他肯定不会是为了河内那么简单啊,有可能他是冲着我们冀州来的,我们冀州兵强马壮,非常富庶,若是攻占这冀州,他便可以去实现他那见不得事情了。

别驾关纯也想出来说话,却被韩馥给打断了,只听韩馥道,“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当年,若不是司徒袁怀,韩某很难做到冀州牧的位置啊,如今他的后人求我,我焉能不住啊。我决定了,让无双带着三万军马前去支援袁绍攻占这河内。况且冀州少了这三万军马也没有什么啊?幽州的公孙瓒正在忙于和并州的丁原交战呢?青州的张牛角正在争夺青州的地盘呢?至于冀州的山贼已经不足为据了,这点事情,鞠义将军一个人就摆平了。今日就到此为之吧。你们下去处理公务吧。某还有些琐事要处理。

众人听完韩馥的话吗,只好告辞离去了。审配在离开州牧副后,迅速的回到了家中,他今日为何要提韩馥是袁氏的门生呢?是因为逢纪派的人找到了他,让他说服韩馥出兵帮助袁绍拿下河内,继而在拿下这冀州之地。审配早就想脱离这韩馥了,只是苦于无接口啊,如今袁绍来了,他认为袁绍是明主,而且这袁绍还是士族之后,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大汉各地,迟早袁绍会成为天下的霸主的。他歆慕已久矣,只是无法投靠袁绍而已,他作为冀州的大族,韩馥可是百般的拉拢他,使得他不忍心放弃眼前的地位啊,可是这袁绍许诺的毕韩馥的还好,而且这韩馥是一个懦弱无能之人啊,空站着这富庶的冀州之地,不能向前发展,迟早冀州要成为别人口中的肉的。那时,自己不一定能够得到重用的,还不如现在就投靠这袁绍,袁绍以后占领冀州之后,肯定会重用他的。

审配回到家中,便去见袁绍的使者了,吧今日在州牧府发生的事,一一的叙述给那人听,那人听完后,道,正南兄,有老了,这次的事,我一定会禀报车骑将军的,倒是他肯定会重用您的。不满正南兄,琰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不说服公孙瓒带人攻打冀州,到时车骑将军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占领者富庶的冀州之地了。我待会就去幽州,不过若是这公孙瓒真的攻打冀州,还请正南兄,向那韩馥建议,让车骑将军带兵来源,到时••••••••••••••••••审配听完后,心里暗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袁绍果然所图不小啊,这样也好,不愧是我心目中的明主啊,他袁绍若是没有攻占这冀州的野心,那我只好另投他人了。当下道,请季珪兄放心,审配一定会做好此事的,也请车骑将军放心。

原来袁绍的使者竟是崔琰啊,这崔琰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啊。据《三国志》记载:“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也。少朴讷,好击剑,尚武事。年二十三,乡移为正,始感激,读论语、韩诗。至年二十九,乃结公孙方等就郑玄受学。学未期,徐州黄巾贼攻破北海,玄与门人到不其山避难。时谷籴县乏,玄罢谢诸生。琰既受遣,而寇盗充斥,西道不通。于是周旋青、徐、兖、豫之郊,东下寿春,南望江、湖。自去家四年乃归,以琴书自娱。

大将军袁绍闻而辟之。时士卒横暴,掘发丘陇,琰谏曰:“昔孙卿有言:‘士不素教,甲兵不利,虽汤武不能以战胜。’今道路暴骨,民未见德,宜敕郡县掩骼埋胔,示憯怛之爱,追文王之仁。”绍以为骑都尉。后绍治兵黎阳,次于延津,琰复谏曰:“天子在许,民望助顺,不如守境述职,以宁区宇。”绍不听,遂败于官渡。及绍卒,二子交争,争欲得琰。琰称疾固辞,由是获罪,幽于囹圄,赖阴夔、陈琳营救得免。

太祖破袁氏,领冀州牧,辟琰为别驾从事,谓琰曰:“昨案户籍,可得三十万众,故为大州也。”琰对曰:“今天下分崩,九州幅裂,二袁兄弟亲寻干戈,冀方蒸庶暴骨原野。未闻王师仁声先路,存问风俗,救其涂炭,而校计甲兵,唯此为先,斯岂鄙州士女所望于明公哉!”太祖改容谢之。于时宾客皆伏失色。

太祖征并州,留琰傅文帝于邺。世子仍出田猎,变易服乘,志在驱逐。琰书谏曰:“盖闻盘于游田,书之所戒,鲁隐观鱼,春秋讥之,此周、孔之格言,二经之明义。殷鉴夏后,诗称不远,子卯不乐,礼以为忌,此又近者之得失,不可不深察也。袁族富强,公子宽放,盘游滋侈,义声不闻,哲人君子,俄有色斯之志,熊罴壮士,堕于吞噬之用,固所以拥徒百万,跨有河朔,无所容足也。今邦国殄瘁,惠康未洽,士女企踵,所思者德。况公亲御戎马,上下劳惨,世子宜遵大路,慎以行正,思经国之高略,内鉴近戒,外扬远节,深惟储副,以身为宝。而猥袭虞旅之贱服,忽驰骛而陵险,志雉兔之小娱,忘社稷之为重,斯诚有识所以恻心也。唯世子燔翳捐褶,以塞众望,不令老臣获罪于天。”世子报曰:“昨奉嘉命,惠示雅数,欲使燔翳捐褶,翳已坏矣,褶亦去焉。后有此比,蒙复诲诸。”太祖为丞相,琰复为东西曹掾属徵事。初授东曹时,教曰:“君有伯夷之风,史鱼之直,贪夫慕名而清,壮士尚称而厉,斯可以率时者已。故授东曹,往践厥职。”魏国初建,拜尚书。时未立太子,临菑侯植有才而爱。太祖狐疑,以函令密访于外。唯琰露板答曰:“盖闻春秋之义,立子以长,加五官将仁孝聪明,宜承正统。琰以死守之。”植,琰之兄女婿也。太祖贵其公亮,喟然叹息,迁中尉。

琰声姿高畅,眉目疏朗,须长四尺,甚有威重,朝士瞻望,而太祖亦敬惮焉。琰尝荐钜鹿杨训,虽才好不足,而清贞守道,太祖即礼辟之。后太祖为魏王,训发表称赞功伐,襃述盛德。时人或笑训希世浮伪,谓琰为失所举。琰从训取表草视之,与训书曰:“省表,事佳耳!时乎时乎,会当有变时。”琰本意讥论者好谴呵而不寻情理也。有白琰此书傲世怨谤者,太祖怒曰:“谚言‘生女耳’,‘耳’非佳语。‘会当有变时’,意指不逊。”于是罚琰为徒隶,使人视之,辞色不挠。太祖令曰:“琰虽见刑,而通宾客,门若市人,对宾客虬须直视,若有所瞋。”遂赐琰死。

始琰与司马朗善,晋宣王方壮,琰谓朗曰:“子之弟,聪哲明允,刚断英跱,殆非子之所及也。”朗以为不然,而琰每秉此论。琰从弟林,少无名望,虽姻族犹多轻之,而琰常曰:“此所谓大器晚成者也,终必远至。”涿郡孙礼、卢毓始入军府,琰又名之曰:“孙疏亮亢烈,刚简能断,卢清警明理,百炼不消,皆公才也。”后林、礼、毓咸至鼎辅。及琰友人公孙方、宋阶早卒,琰抚其遗孤,恩若己子。其鉴识笃义,类皆如此。

初,太祖性忌,有所不堪者,鲁国孔融、南阳许攸、娄圭,皆以恃旧不虔见诛。而琰最为世所痛惜,至今冤之。”

崔琰听到审配的话,后,便向审配告辞了,审配为了避嫌,亲自把崔琰从后门送出。

崔琰出了冀州之后,便直奔渔阳而去了。

·••••••••••••••••••••••••••••••••••••••••••••••••••••••••••••••••••••••••••••••••••••••••••••••••••••••••••••••••••••••••••••••••••••••••••••••••幽州的局势现在也是动荡不安,起初公孙瓒邀请孙坚及公孙度拥立刘和为帝,二人也欣然同意,公孙瓒据大将军、孙坚据骠骑将军。公孙度来的昨晚只好担任这车骑将军,但是孙坚及公孙度二人不满公孙瓒的行为,又害怕公孙瓒趁机下黑手,于是二人便趁机逃离渔阳,回到自己的地盘去了。公孙瓒那个气啊,其实公孙瓒早就有消灭二人之心,奈何正在筹划之中,没想到二人竟然能够猜到,提前跑走了。公孙瓒于是兴兵讨伐二人,奈何二人结盟,公孙瓒只好无功而返,回到渔阳后,公孙瓒又把目标转向了并州之地,他听到董卓兴兵讨伐并州的丁原,认为有机可趁,于是留下自己的弟弟公孙越等人驻守右北平及渔阳等地,自己亲帅八万大军直奔并州而来。

奈何这孙坚及公孙度是不会允许这公孙瓒做大的,就在公孙瓒刚刚占领并州的几个县城时,公孙度及孙坚的军马开始进攻他的老巢右北平了,公孙瓒那个气啊,只好命令大军撤回,先收拾公孙度及孙坚,而后再来进攻这并州之地,不巧的是,丁原竟带着大军赶回了,公孙瓒只好亲自带着白马义从殿后,由于并州的狼骑全部被吕布带走了,丁原手下的军马哪里是白马义从的对手啊,损兵折将不说了,还是得并州军马的士气非常低落,丁原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公孙瓒的军马离开。要是再追,他害怕自己的这些军马真的有可能会被公孙瓒的那一万军马给击溃的。丁原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回去以后,一定要加紧训练军马。在训练出一支狼骑来,那样他就不怕别人了。不过这只是丁原的梦想吧了,他可能不知道的是,狼骑之所因利害,是因为吕布这员猛将在啊,若是没有吕布在,这只军马也不过如此而已啊。

孙坚及公孙度也不想和那公孙瓒为敌,在他们听到公孙瓒撤兵后,便相继撤兵了,公孙瓒那个气啊,但是他此时的军马已经疲惫不堪,不可能再去攻打他们二人了,他只好把气出在刘和身上,这刘和简直就是一个败家子,他若是有刘虞的一般好,也不会被公孙瓒等人给*成这样。再加上鲜于银等人被公孙瓒被贬到其他地方去了,使得他更加无助,这日公孙瓒刚刚从城外打猎回来,仆人就告诉他,说是车骑将军袁绍派人来了。公孙瓒其实是心理前不起袁绍的,当他听到袁绍派人来了,便让仆人去给那人上茶,自己则去找自己的手下谋臣商议这袁绍派人来,到底是所谓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