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就算你真的不是姑母亲生的,可是,你既然已经得到了先皇的器重,并且,先皇已经把天下交给了你,你都已经登基为帝了,这天下间所有的财富,均是属于你的所有,你其实只要勤政爱民,踏踏实实的管理好天下,让人民过上富足的生活,这便已经是造福了苍生,是个贤明圣君了,你又何必,为了这个莫须有的宝藏,而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甚至还做出这许多阴险狡诈、为人不齿之事了?”
他既不肯正面回答,云海棠也知道再问不出他什么的,可是,被他拉上这个祭台之后,略略看着这个充满妖邪诡异之气的祭台几眼,心中又产生一丝莫名的慌乱,沉吟了一会之后,云海棠又字斟句酌的,想奉劝他一遍。
“哼,小丫头,你又懂得什么?”而嘉禧帝听了她这一番略带指责的话语之后,微沉下了脸,却是不悦的解释道:“小棠儿你要知道,咱们金裕国,多年以来,一直由权臣当道,朝中奸佞横行,国力渐衰,财力积弱,以致于外族入侵,导致民不聊生,而要改变金裕国这积弱的现状,自然需要筹集大量的财富和金钱,才能打造上好的武器,筹集充足的粮草,在边境上,构筑起稳固的防线,这才能让人民安居乐业啊!”
“哦,皇上,这些国家大事,小棠儿是不懂的,可是,小棠儿却懂得一个道理,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天下,唯有有贤能有德者得之,只有真正为民着想的贤明君主,才能够获得百姓们的拥戴,才能够成为名垂千古的圣君!”云海棠并不想与他谈论那些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只简单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正是这个道理,没错的,因此,朕才费尽了心机,好不容易才凝聚起这七把上古神剑,如今,朕只需借助他们的一点点血液,为神剑举行过祭祀仪式之后,便能打开轩辕大帝的陵墓,取出其中蕴藏的宝藏,到时,不仅咱们金裕国的万千百姓能够受益,就连朕也能凭借着这笔财富,开创我金裕国的千秋盛世,成为百姓们千古传颂的贤明圣君!”谁知,嘉禧帝倒并未听进她的忠言相劝,倒兴致勃勃,神采飞扬的夸夸其谈道。
“可是,皇上,你是依据什么,来选定用他们几人的鲜血来进行祭祀的?”云海棠不想理会他的夸夸其谈,看了看宇文昊躺在玉衡冰棺之中,脸色愈发显得苍白失血,就犹如她当初在梦魇中,看到他躺在水晶冰棺中的感觉一样,云海棠的心,不由自主的又“砰,砰”狂跳起来,那种失去他之后,锥心刺骨的痛苦,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云海棠在心中暗想,要找个什么法子,让他祭祀不成才好!
“呵呵,小棠儿,这可是一个机密!”嘉禧帝似乎心情很舒畅,故意摇了摇头,卖了个关子,让云海棠不由怒瞪了他一眼。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我要救昊哥哥,还在救姑母和大哥,以及,这些躺在玄玉冰棺之中,被他当作祭品的每个人!”云海棠在心中暗暗发誓。
勉强压住“砰,砰”乱跳的心,云海棠强慑心神,仔细观察了一下,除了宇文昊躺在插有白虹神剑的玉衡冰棺之外,她的姑母云天瑶,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衣物,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睡在那口插着青冥神剑的天玑冰棺之中。
而他的大哥云中鹤,也是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睡在最领头的那口插着黄龙的天枢冰棺之内,而她在问情谷中曾经见过的姬叔,一张苍老的脸上,现得安详宁静,则豁然躺在插着蓝电神剑的天璇冰棺之内,而在插着紫霜神剑的开阳冰棺内,则躺着一个眉目英挺,面目英俊,长得有几分与白寒飒相似,甚至与宇文昊也有几分相似的白衣中年男子,咦,这个男人是谁,长得好面熟啊?
云海棠在心中小小的疑惑了一下,她对这个躺在开阳冰棺内的白衣中年男子,俊眉端鼻,长得极为俊秀,而云海棠看着他,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似乎她在很久以前,便认识他一般,或许,他只是面容,长得和昊哥哥有些相似吧?
云海棠摇了摇头,又继续往下看,插着绿漪神剑的天权冰棺内,躺着的是一个身材婀娜,身穿白色冰蚕纱衣,可脸上却蒙着一块白色轻纱的女子,云海棠看不清楚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露在面纱外的眼睫毛,长长卷卷翘翘的,颇为迷人,虽然这女子云海棠并不认识,可是,心底深处,涌出的那种熟悉感,还是让云海棠不由自主的盯着那个女子,多看了好几眼,在心里暗叫,奇怪了,明明她不认识这些人,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些人,似乎都是与她相识了很久的样子?
真是妖邪诡异,云海棠在心中暗叹,扔下满腹疑惑,又接着继续往下看,在最后一具插着赤练神剑的摇光冰棺里,躺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身穿一件火红色长袍,长着一头火红色的长发,但却浓眉英武,鼻梁挺直,长相英俊的中年男人,这次,云海棠努力的想了想,终于确定她是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了,可是,这个红头发的中年男人,嘴角边长有一颗极为酷似白寒飒的胭脂痣,却让云海棠有些好奇的盯了他好几眼。
“皇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几个人,他们的真实身份都是谁吗?”云海棠伸手指了指躺在对应紫霜神剑的那个面目俊秀的中年男人,以及对应绿漪神剑的那个蒙面女人,还有最后对应赤练神剑的那个红发男子,虽然她确信自己对这最后一具玄玉冰棺中躺着的这个红衣红发的男人,并不认识,可是,她的心头,仍然掠过一丝奇怪的感觉,总是觉得,在这七具冰棺之中,躺着的每个人,都与她有着莫大的牵连,她很清弄清楚他们的真正身份,因此,她也就毫无避讳的对嘉禧帝出声问道。
“呵呵,小棠儿,你的眼神可真是不好,你连朕的父皇,都认不出了么?”谁知,嘉禧帝见云海棠望着那个俊秀的白衣中年男人,一脸疑惑,于是,神情揶郁的对着云海棠呵呵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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